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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权力游戏

终于在那一天,他想起了所有的屈辱与憎恨

暾槿一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只因暾槿的姓氏在当时吊到不行。暾槿全名爱新觉罗·暾槿,字熙善。而暾槿的父亲,正是大名鼎鼎的爱星觉罗·肃顺,乃是满洲镶蓝旗人,宗室贵族。也就是说暾槿与皇帝一家是远亲,几面年前有着相同的老祖宗的。

而暾槿的阿玛肃顺,自道光帝中期便开始历任御前大臣,总管内务府大臣,户部尚书等等要职。直到咸丰帝驾崩前受命为赞襄政务王大臣,算是达到人生事业的顶点,也就是后人所说的顾命八大臣。

要详细说来,一切都源于悠嘻太后在1856年生下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同治皇帝,也是悠嘻命运的一个转折点,由此踏入历史的舞台。五年后,1861年7月,咸丰帝驾崩,留下虚岁也才只有六岁的载淳。儿子年幼称帝,咸丰撒手人寰之前肯定是要做些准备,使得自己的小儿子能坐稳江山。

咸丰给自己的俩媳妇各赏赐了一颗印,悠安太后得御赏印,用来印于圣旨开端;悠禧太后得同道堂印,印于圣旨最尾,以这种方式保护咸丰,保护皇室的全力。虽然在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俩寡妇大字不识几个,但是一些最基本的,比如说“咸丰帝退位,把皇帝禅让给一放牛的”,这样的事儿俩寡妇再傻也是知道对皇室权力不利,也就不会再这样的圣旨上盖印。

同时,咸丰帝还任命军机大臣班底中最为信任几人为顾命八大臣,代皇帝起草诏书,处理朝内朝外的具体事务。而这顾命八大臣的首领,就是暾槿的阿玛肃顺。

可以说一时之间肃顺权倾朝野,虽然上面还有两宫太后压着,但是毕竟是两个妇道人家,肃顺从来就没看得起她们俩。虽然两宫太后有着否决权,但让他们决定什么事儿的起草文书的决定权却是牢牢的握在肃顺的手里。肃顺上书推荐一个人去平定叛乱,两宫太后可以选择同意或是不同意,但你若是不同意,那你说派谁去?深居皇城的两宫太后信息闭塞,想要行使否决权,但没有更好更信得过的人选,也只能作罢,任肃顺摆布。

、老爹权倾朝野,儿子还能干啥?可以说那一段时间,暾槿可以满世界横着走。与几位王子小王爷一起,无分善恶,率性而为,看戏听小曲儿,带着小屁孩儿逛妓院。借着老爹的势力,少年轻狂的暾槿狂言,“我想踩谁的脸,谁就得乖乖把脸伸过来!”

其实也不是没人管暾槿,依暾槿的世家身份,他的老师自然必须是博学多才的高人。肃顺给儿子暾槿请的老师是纵横家赵蕤,字太宾。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来,除儒家以外的诸子百家都有些许衰落。但衰落归衰落,也只是不闻达于诸侯,散落在民间各地的,还是有不少才黄横溢的能人异士。

而现如今,说是纵横家的传人,但是作为一个博学多才之人,自然是应该熟读百家经典才能称之为博学,只不过他们拜的祖师爷是鬼谷先生。老师教导有方,暾槿又天资聪慧,过目不忘,自小便是博览群书。而肃顺临危受命,大权在握繁忙至极。一直被肃顺非常器重的太宾先生,见暾槿已经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只有人生阅历之类,要靠时间,随着年龄增长与造化才可有所收获的事儿,太宾也只能顺其自然。索性应肃顺召唤,帮他为朝中政务出谋划策去了。

书读得多了懂得也就多了,聪慧的暾槿又没人管,自然应了那句老话,“寻思一出是一出”,每日变着花样的胡作非为。与之一起同龄的世子王子都以这小子马首是瞻。暾槿自称年轻一辈的翘楚,众人即便是不认同,也只敢在心中默默鄙夷,脸上还得笑呵呵的称是。

所谓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盛极而衰。好的事情到了极致就会向坏的方向发展,反之,坏的事情到了极致也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正当肃顺权势如日中天,志得意满的时候。暾槿却发现老是赵蕤渐渐开始闷闷不乐,整日眉头紧锁忧心忡忡的样子。暾槿只当他是犯了什么决策上的错误,也懒得详细过问。虽然近些年来天下并不太平,但是父亲正值壮年,无论是雄心壮志还是阅历手段都是最巅峰时期。而且看父亲的精神头,暾槿相信自己龙精虎猛的父亲至少还能在朝野之中叱咤风云二三十年。有个能干的的老爹尽情展示他的政治才华,做儿子的再怎么努力也只得屈居其下。

虽然肃顺有心培养暾槿,暾槿却对从政并没有什么兴趣,对朝政之事不闻不问,继续着他的胡作非为生活。暾槿的老师赵蕤先生要帮肃顺出谋划策,也就对暾槿的约束有所松懈。赵蕤先生当然也知道暾槿在外面干的好事,却是并没有多说什么。一方面赵蕤觉得那是这是像暾槿这样,生于权贵世家的小孩儿必须要经历的,也是其他人无法轻易体验的。经历过少年的轻狂,日后成人才能懂得沉稳。

另一方面,赵蕤先生也挺拿这混小子没办法的。不管怎么说也是肃顺的贵公子,虽说平时可以用戒尺打打手心什么的,真把暾槿打出个好歹来,赵蕤也不好交代。而顽劣的暾槿只要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小时候蛮怕这位严厉的先生,渐渐习惯了就不太当回事儿了。只是深受封建礼教思想教育的暾槿,表面上还是要对这位老师恭恭敬敬的。

正当暾槿尽享飞扬跋扈之快感的时候,赵蕤给却是给了暾槿一封信,告诉他如果日后有什么意外,可以拿着这封信到天桂山深处找一位叫做陆通的世外高人。暾槿自然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老师口中的这个意外到底指的是什么。而赵蕤却是闪烁其词,只道是以防后患,用不上最好。

赵蕤说的含糊其辞,暾槿也就没把这时放在心上,还有什么比为祸人间更为重要的?

然而一切惊变的就在转瞬间,咸丰帝七月十七日因病驾崩与承德避暑山庄,咸丰安排好的一系列政策也就正是开始实行。身据最高点的咸丰皇帝深谙权力制衡之道,故意将两宫太后,顾命八大臣以及其他臣子将权力三分,使其相互制约。只是咸丰帝一死,整个朝野的政治格局是不是按照他预想的那样发展,就不是咸丰可以看到的了。

咸丰帝有个六弟叫奕?,当年与咸丰帝争夺过皇帝之位,后来失败当了个恭亲王。奕?天生聪明伶俐,人称鬼子六,能和咸丰帝争夺皇位的人,虽然输给了咸丰帝,但也不过是一步之差。之后担任恭亲王的时间内,也展示出了政治才华。

这样能干的一个六弟留下来,儿子尚且年幼,咸丰帝你安眠不会担心这位精明的六弟会对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的江山做些什么。所以咸丰帝做出了一个,在后人看来愚蠢至极的臭棋。在委任身后事儿的时候,咸丰帝因为忌惮奕?的政治才能,就没有将奕?放入整个政治格局之中。

众人都知道,一个与咸丰帝相差不多的政治才华又正值壮年的能人,你生前不让他参与到整个朝野的政治体系之中,那么他就一定会在咸丰帝死后,以咸丰帝不希望的形式参进去。

但是这样一个普通人都看得明白的事儿,英明神武的咸丰帝又怎么会看不懂,但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此时的咸丰帝已经是缠绵病榻,生命垂危的将死之人。不知道自己快死了,又怎么会安排身后事儿,任命什么两宫太后与顾命八大臣?而奕?又是谁?那是他的六弟恭亲王,是跟自己一样姓爱新觉罗,有着皇室血统的王侯。咸丰帝倒是想在临死前为自己的小儿子除掉未来的隐患,但是一个将死之人没那么多时间去扳倒他的六弟,也就只能不给他权利,放任他自己去玩了。

咸丰帝忌惮鬼子六,而对先帝“忠心耿耿”的肃顺自然也感受到了危机。在咸丰帝的安排之下,朝中被委任的亲信各司其职,奕?想进入到这个体制之中,必然要拔除两宫太后与顾命八大臣两派之中的一边,才能在朝中有奕?的一席之地。不然无论是让奕?给两宫太后还是以肃顺为首的顾命八大臣当狗腿子,人家恭亲王的的身份在那,不管怎么样都不合适。况且心怀雄心壮志的奕?终于把哥哥耗死了,跃跃欲试的一展拳脚,又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人下。

肃顺能得咸丰帝信任并委以重任,肯定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明白虽然这位恭亲王暂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对于自己威胁最大的还是他。所以当咸丰帝驾崩之后,恭亲王前来避暑山庄吊唁哥哥,肃顺就从中插手,生生没让恭亲王见两位已是遗孀的嫂子,就是怕恭亲王与两宫太后联手对自己不利。

只是肃顺作为顾命八大臣的首领,不让人家叔嫂相见又总不能搬个小凳坐俩寡妇门口看着吧。恭亲王奕?扮作萨满(满人信丰萨满教,相当于巫师一类的人,才得以秘密的见到了两宫太后。见了之后能说什么啊,皇帝刚死肃顺这边叔嫂见面都不让了,以后还不得骑到他们头上拉屎啊。也是知道肃顺对他们有所防范,密谋着干脆先下手为强,在肃顺真正对自己不利前把他弄死。

本来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不可开交的地步,至少表面上大家还算和善,都是一同为国家为百姓出力的英明掌权者。两宫太后与恭亲王并没有什么罪名扳倒肃顺,也只能静观其变的时候。有个人堂而皇之的点燃了导火索。

当时有一个御史叫做董元醇,一看朝中两宫太后与顾命八大臣两派纷争,就想着是不是能在其中捞点好处之类的。怎么办呢?董元醇想到的办法是向一方表忠心。于是他就上了一封折子,讲“我们要请两宫太后出来垂帘听政,要请恭亲王上台主持大局。”

其实董元醇说这些并无关紧要,因为那时的朝纲制度格局是由刚刚故去的先帝制定的,根本轮不到一个只是小小的御史的董元醇说话,更不是他说改就改的。但是董元醇说的这几句话正好触碰到了肃顺的逆鳞。若真是按照董元醇所说,两宫太后出来垂帘听政,恭亲王出来做议政王,整个朝纲的政治格局就完全变了。

两宫太后垂帘听政,也就是说不再是像以前一样,下面递上来的折子,肃顺的班底起草好解决办法,再交到两宫太后手里,让她们决定这圣旨发不发。而是两宫太后直接接受下面官员传递上来的信息,然后做出决断,肃顺的班底代笔写诏书,也就是说权力的流程生生跳过了肃顺这一环。再加上有恭亲王出来议政,无形之中就将肃顺的全力完全架空了。

以前怎么办我说了算,现在要变成就是一写文件的打字员,肃顺怎么也不会同意的嘛。所以肃顺整个人就炸毛了嘛,有董元醇这样的妄人在朝中挑拨捣鬼,万一真挑动了太后的心思,真要垂帘听政怎么办?所以本着防微杜渐的原则,一定要杀一儆百。肃顺便起草了一道谕旨,用非常严厉刻薄的词批判董元醇,然后送到两宫太后那里用印。两宫太后把章一盖,就是代表皇家的圣旨。

当时的两宫太后跟已经驾崩的咸丰帝还在承德避暑山庄,刚办完皇帝的丧事。看了肃顺起草的谕旨表示,这样不太好吧,先帝刚刚驾崩,俩寡妇还没回銮到京城,就把这样的矛盾暴露给底下的臣民百姓何必呢。所以依照两宫太后的意思,就想把这道圣旨留中不发。

肃顺的心腹也是顾命八大臣之一端华就不干了,同为顾命八大臣,与肃顺肯定是一条心,削弱到肃顺的权力,也就是削弱顾命八大臣这一个团体的权力与利益,端华又怎么会允许。深知肃顺防微杜渐意思的端华便跑到两宫太后那里吵,虽然有小皇帝在场,但毕竟小皇帝年幼,端华也根本没看得起那两个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两宫太后,所以声振屋瓦。不仅把年幼的小皇帝吓哭了,而且尿了。两宫太后无奈至极,与小皇帝哭作一团。

即便是这样,两宫太后还是觉得这道圣谕不能发。毕竟权力高层之间产生矛盾被下面的百姓知道,有损这些最高领导者的威信。

肃顺见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前肃顺的班底起草的圣谕,两宫太后用印盖章都很顺溜,毕竟咸丰帝刚刚驾崩,两宫太后的两块儿印总共也没用几次。但是肃顺觉得,你能否定我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的把实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两宫太后都得听我的,我才能坐的安稳。这一次不发,肃顺便召集自己的班底搁车。搁车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罢工。只要你不发这道谕旨批判董元醇,我们就不干了,你爱咋地咋地!

为年幼的小皇帝出谋划策,起草解决江山社稷问题的机构不玩了,皇帝作为整个国家的领导者想干个什么事儿,没人给他传话给下面的实际执行人员,这还得了?太后一看,没办法了,发吧,不然整个国家的权力机构就不能正常运行了。

肃顺如愿弄死了董元醇,但是两宫太后与顾命八大臣之间的仇怨也就结下了。原本是顾命八大城起草诏书,两宫太后帮小皇帝看可不可行,有权表示同意或不同意。但是经过肃顺这么一闹,两宫太后意识到,整个朝纲的政治格局并不像看上去那样三足鼎立,相互制衡。而是肃顺说一个什么事儿,两宫太后不同意就不行。那两宫太后一个拿着御赏印,一个拿着同道堂印,看似有着否决权的俩寡妇就形同虚设,完全是走走形式了嘛。

意识到这一点的两宫太后不得不马上动手,联合恭亲王奕?,在两宫太后扶着咸丰皇帝的灵柩回京的路上,就派兵把肃顺给抓了。到了京城之后,两宫太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抱头痛哭,说:我们孤儿寡母啊,受这群奸臣的逼害,不得不残害忠良啊,大家说怎么办?

朝中为官的人不仅都不傻,而且是人精中的墙头草,两边倒。虽然之前肃顺还是权倾朝野,朝中上下一呼百应的,但现如今那边已经把人给抓起来了,其他文武百官还能说什么?大家都说宰了他,宰了他就把以肃顺为首的顾命八大臣都给弄死了。

那一年正值辛酉年,故称辛酉政变。

当时暾槿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在戏园子,与一众狐朋狗友喝酒,谈论戏台上花旦的样貌身材,准备晚上拉去没人的地方轮流发生性关系。正当暾槿毫不掩饰满脸的淫笑之际,一众狐朋狗友却是纷纷被下人叫回了家。暾槿也被家中下人耳语几句,顿时如晴天霹雳,没了命的往家中赶,却是为时晚矣。

暾槿原本跟恭亲王的大儿子载澄最为要好,一同胡作非为时,都以兄弟相称。本来八旗子弟之间,或多或少都会沾点远亲,兄弟相称也没什么。但当暾槿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原委,得知了正是载澄的老爹恭亲王奕?帮助两宫太后害死了自己的阿玛,而自己却与仇人的儿子称兄道弟,年少的暾槿只觉讽刺至极。

原本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八旗贵族子弟,就在父亲倒台的瞬间尽数散去,各个把自己暾槿当做瘟神一样躲避。还真赢了暾槿的老师赵蕤所讲,暾槿亲眼见识了由极盛到极衰的过程,亲身体会到了世态的炎凉。只可惜,预料到这一切的太宾老师,作为父亲最为器重的食客,与那顾命八大臣一同被弄死了。暾槿想追悔,却是无处哭诉。

然而整个国家的权力机构仍要继续运作,顾命八大臣的班底被彻底请出权力的中心,大换血后的朝廷,两宫太后实行垂帘听政,并任命恭亲王奕?为议政王,率领一众军机大臣接替下了原本是肃顺的工作。

虽然肃顺倒台了,但是毕竟肃顺一家姓的是爱新觉罗,皇帝同宗共祖,两宫太后若是对自己人赶尽杀绝未免太过残忍。一个人手握重权的时候,周围听到的声音全是赞美与褒奖,可一但失去了权力,骂声便会蜂拥而至。

有一个叫做庆锡的家伙上书,说他的老爹耆英被肃顺所陷害,请皇帝为其昭雪。然后朝廷就派人查,一查发现确实有这么个事儿,不过耆英确实有罪,但是当时掌权的肃顺处置的刑罚过重,把这个人给杀了。封建时代,罪名的过重还是过轻,不过是当权者者一句话的事儿。不过对于新人的掌权者来说,一切都并不是那么简单。下了一道诏书:特锢肃顺子不得入仕以示戒。

就是说肃顺的儿子暾槿不能当官,以此警戒天下。说是警戒天下,不过是掌权者无法将肃顺一家斩草除根,就换一种方式,断了肃顺子女的仕途,以绝后患。

原本是个飞扬跋扈的纨绔子弟,突然间老爹垮台,自己的仕途又被永久的断绝,可以说是从天堂跌入地狱,一时间就懵逼了。而这时,现在已经由恭亲王升迁为议政王奕?的儿子载澄,也是暾槿父亲没出事儿之前自己最为要好的兄弟,好死不死的来安慰自己。

终于在那一天,他想起了所有的屈辱与憎恨!

一切不过是一场权力游戏,而在游戏中输的人,性命不保,祸及妻儿也再正常不过。两宫太后与恭亲王奕?是这一回合的赢家,也就正是害死暾槿父亲肃顺的罪魁祸首。

一巴掌拍翻载澄后,暾槿夺路而出。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暾槿想起了太宾老师生前跟自己说过的,若是有事儿,可以去天桂山找隐居在那里的一位高人。赵蕤老师博学多才,便也难免有点文人的自负情绪,而能被他称作高人的,暾槿认定一定错不了。赵蕤嘱咐过暾槿,那位天桂山中的高人性情乖戾,想求其收留并非易事,如非迫不得已还是不要去。同时太宾也在暾槿的好奇之下,简单跟暾槿说了两句陆先生的情况。

暾槿知道那位隐居于天桂山的高人姓陆,名通,字接舆。乃是道家传人,因不满时政,几度不应招为官,躬耕以食。

暾槿夺门而出,便是奔着这位陆先生而去的,便有了之前的清溪投虾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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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历史为骨,但并不是本写史书。加以个人想想后的故事如与实际的史料记载有所冲突,请大家一笑置之。愿各位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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