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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节 涟漪

更新时间:20120710

等萧策回来,陶予也下了学,祖孙三代一道用了晚膳,陶予逗了一会儿小昭阳,便回屋去了,秦末忙着和奶娘照看昭阳,就让萧策和上官青云去了内书房中说话。

“您过了圆宵节便要走?”

听上官青云说了要去东越国的话,萧策惊道。

上官青云点了点头,脸色凝重:“你我之间,也不必再说虚话,倘偌你有心争那王位,不是仅解决了江南和漠北就隐患就成的,若你有心兵变,那又一说。再则,就算兵变,你只怕也没有万全的把握,禁军且不说,一旦你动兵,北魏如今虽弱,可也不是没有攻打北疆诸州的可能,若真如此,你便是后院失火,腹背受制。这也罢了,我相信,你也不希望真就到了兵变那一步,若真那样,你要一个满目疮痍的江山又有何用?叔父相信,你不会让大萧陷入那样的境地。你当知道你的薄弱处在京都,在朝堂。”

说到此处,上官青云顿了一顿,才继续道:“龚家三子龚天重如今虽不过是从三品的吏部侍郎,却深得帝宠,他的上峰吏部的尚书张文博也极赏识他,张尚书又与龚天重有师徒之谊,龚天重行事,想必张文博亦会支持,况龚天重与那朝中几处势力,均无瓜葛,他的中立,才更俱说服力。所以,这龚天重是可用之人,你若相法得到他的支持,对你而言,不失为解决朝中无人劣势的一个最好办法。你别小看这吏部侍郎,龚家在朝中并非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至于甘凤池,你能让他保持中立,各不相帮便可。”

这些都与萧策想的差不多,不过龚天重与他之间那未曾说出的合作,上官青云却并不知道,萧策又想起来龚天重特地命人送来的那个婴儿裹被,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着怎样的玄机:“是,叔父,您所说的话,我定会记在心中。”

“至于我去东越国,一是我上官家,与东越确实颇多纠葛,我家祖父,原是东越的帝师,家父上官衍三十年前,亦同为东越帝师,只是东越政权变更,家父支持了那败的太子一方,最后太子败北,家父不得不流落至大萧避祸。但东越皇室,若无上官家的支持,便名不正言不顺,只因上官家掌着皇室玉玺,历代东越帝王即位,须由上官家的帝师传交玉玺方名正言顺,因此这代东越帝并无玉玺,这也便成了东越帝最大的心病。东越原太子是个勤政爱民胸有丘壑之人,家父不愿朝庭动荡,失国之本,因此才全力支持于他,不过,现任东越帝更是雄才大略之人,东越国在他治下,这些年国清海晏,亦是有目共睹,因此家父不愿东越再有动荡,命我前去东越,送上玉玺,也算了了他一桩多年的心事。”

如此稳密之事,上官青云怎会说与他听?

“叔父?”

“你先听我说完。”上官青云摆了摆手,“我此去那当然也有目的要达成,方能把玉玺交于东越帝,再说因当年家父之事,和东越帝毕竟有隙,因此……若是我不能回来,你须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善待末儿。倘若我事情能够办成,就算他日你需动用漠北兵力,北魏也不会成为你的制肘,因我送上玉玺所提的条件,便是东越与大萧合作,共同打压北魏国力发展,相信这也是东越帝愿意看到的。若是北魏国力太盛,对东越同样具有威胁。”

徜若东越帝不能答应,强取玉玺呢?

“叔父,我不能让你为我冒险,就是末儿知道,也必定不同意的。”

萧策急道。

上官青云之于秦末,他不是不知道有多重要,何况,就算没有东越去迁制北魏,对于漠北的诸路军,他也有信心,再说他布置了这许久,又有北羌暗中支持,北魏就算趁乱来犯,也决计讨不了好去。

“我刚说过,我此去东越,本为解决几十年前的旧怨,与你无关。另外,你当谨记,北魏虽然之前受你大挫,然如今真正的国力,却并非你所想象的那么积弱,你切忽大意了。否则,定会让北漠受制与他,后果不堪设想。”

萧策心中一动,忙应道:“是,阿策会当心。只是……”

“你也别劝了。我意已决。我与你说这一番话,不过是要嘱咐你好好待末儿母女。她为你付出极多,她原非甘于后院的平常女子,而是我大萧难得一见的军事奇才,却为你做到这步,当真不易……”

“我知道,叔父,我早前就许诺过,我会一生一世,善等末儿和孩子。且若有一日,我有能力,也不会让末儿的才能被淹没。若违誓言,我萧策永世……”

上官青云摆手道:“你能这样想最好,我也不需要你发誓,何况誓言易碎,你只须把你今日的话牢记于心就是。”

萧策原还想多讨教上官青云此北魏国事,上官青云却说酒酣易累,要回去休息了,想着他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走,萧策便也不去挽留,亲送了上官青云回院。

待得回到屋里,小昭阳已经睡了,正遇上奶娘抱着她出去,萧策又看了几眼,才让奶娘去了,随秦末入了内室,待奶娘的脚步声远了,萧策才笑道:“怎么舍得把昭阳交给奶娘?”

语气说的暧昧低徊,秦末脸腾地红了,气道:“你整日劳累,昭阳睡间又总是哭闹,害你这两个月来,整日睡不了几个时辰,我这不是怕你长此以往,身体吃不消么?”

她哪里舍得,昭阳玩了一天,其实早就被奶娘哄着睡了,就是因为舍不得,才拖到这会儿,狠了心让奶娘抱出去的。

萧策知她担心自己,其实自己又何尝不心疼她整晚睡不好觉?便伸手把她拥在怀中,叹道:“你也瘦了,看着你整天因睡不好,没精神的样子,白天又要被孩子闹,连个整觉都没有,我便不心疼了?以后就让奶娘带着昭阳睡吧,你白天多陪着她就是。”

秦末还想问上官青云在内书房中是否与他说了要去东越之事,又见他懒懒的样子,一身酒味儿,知他也是累了,便推了他去净室,两人一起洗漱了,回屋歇下,萧策无限惬意的躺到床上,看着她熄了烛火,眼中满是柔情。

她是他的妻子,这一生惟一爱着的女人,从前是清冽凛寒的女将军,大萧女子中无人可及,如今却甘愿为他妻,为他生儿育女,平凡如所有大萧女子一般。

“末儿。”萧策伸出手,把刚放下床帏的秦末拥入怀中。

冬夜寒冷,他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游走,掌心的温热透过薄薄的白棉亵衣,有如电流,传至她因寒冷而冰凉的肌肤。慰贴至肺。

她喜欢他这样轻抚着她。而似乎,他也是喜欢这般带着无限爱怜抚摸她的身体的。

秦末发出一声无限舒畅的轻呤。

这一声轻呤,让萧策心中一颤。

他突然就觉得心中如同着了火。

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与她肌肤相亲,这一声浅浅轻呤,有如石子,投在他久旷的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末儿,”低哑的声音,在秦末的耳边回旋,衣衫被轻轻褪去,触上丝滑的锦被,阵阵如水清凉,引起莫名颤栗。

珠玉被含,颤栗更甚,她抬起手,抚上他光滑而温热的后背,十指穿过身上男人的发丝,他的眼因欲望而迷漓,炙热而满是渴望的唇顺着胸口滑向平滑的腹部,有如饮了甘醇芬芳的浓酒,那种感觉醉人沉沦。

“想我吗?”

她,很想。即使每日面对,也觉得想念,想念这般没有距离的肌肤相亲,想他带给她的快乐和那种象是化入空气中的奇异感觉。

情深不寿,情深不寿。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这样的一句来。

秦末心中悸动。

没有人会知道以后如何,生命的长河中,谁也不知道命运为你安排的是怎样的结局,可要如何渡过,却是自己的事情。

即使她之情,深而不寿,亦不能成为她包裹自己的理由。

“阿策,阿策,阿策……”

萧策也感觉到了秦末的异样。这样的热切,是他未曾在她身上领略过的柔情。体内有如烈火被点燃,也毫不吝啬自己的热情。

寒夜如春宵。

销金红帐中,热如碳火。直至天明。

第二天两人都醒的极迟。窗外已是艳阳高照。

隐隐的听到昭阳的哭声,秦末翻身而起,才发现自己身无一物。被微带寒意的空气一激,又钻进锦被之中。

萧策也张开了眼,看着她慌张的样子,只是一笑。

“外面冷,我给你拿好棉衣,再起来。冻着了如何是好?”

萧策起了身,套了中衣,撩了床帏,取了衣衫来,帮着她一一穿上。

两人才一收拾好,外面的烟雨听到动静,隔着门问道:“娘娘可是要洗漱了?”

“让人把洗漱用物都送进来吧。”

秦末开了门,外面不知何时,已飘起雪花,难怪今日不觉得那么冷的。

见烟雨垂着头,一时也红了脸,说完话,便默默的退回屋中。

屋中的碳火已熄。带着寒气。

烟雨叫了丫鬟们端了热水,干净的棉巾等物入了内室,又有丫鬟们送了碳火,整理床榻,一时便热闹起来。

奶娘已抱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昭阳进来。秦末一阵心疼。连忙接了过去。

奶娘讪讪道:“小郡主一睁眼见不到娘娘便哭了,后来小公子来哄了一会儿,这才好些,谁知小公子跟着先生学习,小郡主便又哭了起来,奴婢哄了半天,也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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