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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节 浮生

更新时间:20120421

嗯嗯,这章节都快五千字了,算是周末双更吧,懒得分两章节发了。

“这么多马匹……末儿在想什么?”

“你就没有想法?”

萧策的指尖,在她的腰间流连,想了一息,才道:“你以前一直想建一支特殊的军队。可惜因编制与军响问题,一直也无法实现,我晨间的时候就在想,也许……这次可以。这些马,让拓拨宏帮你挑最好的,不要多,三千足已。只是,三千匹上好的良马,所需要的银两……”

萧策沉呤着。

秦末便笑道:“银两不是问题,然你说以前不行,为什么现在就行了?”

萧策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你看着那些马的样子,似首那些马都早已是你馕中之物一般,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再说,野利阿达与明月夫人把这几千马留到如今,我又怎会想不到他们是为什么?我现在是藩王封制,本就可自拥二千卫队。且这两千人,是由朝庭养着,就算朝庭不出这钱,我也可以从日后的公库中名正言顺的出了这费用,剩下一千人,也可另想办法,这不是什么难事。如今所难的,倒是这购马的银两了。”

一匹普通的马,价值少说也要四五十两银,而这是三千匹良马,便算按最低的价格一匹七十银两,三千匹良马,即便野利阿达给最低的价格,也足要二十余万银。

萧策的家当,秦末再清楚不过。从前他在宫中,所得不过份例银子,再后来来入了北疆,也没有机会去添置家当,直到大婚建府,亦都是按着公中的皇子开府惯例安配,等他大婚过后,迅急又去了北疆作战,攒钱的事儿,别说他没想,就想他想了,也是无从着手,总不能叫他去贪那军响。秦王府看着风光,有皇家一应供给。然实际上,皇家的赏赐之物,都是入档登记了的,自不可能换了争子,除了秦末当年嫁妆还能折些银两,实在也穷的紧。就算封了北疆的藩王府地,朝庭也不过拨了五万余两的银子,这其中绝大部分,都用于来前的翻新府邸了,萧策自是拿不出银子来。

而如今公帐上的钱,祈妃崔青争亦是清清楚楚,且他们又是私下购入,自不能至公帐上走,对于几乎没有太多收入的萧策而言,这二十多万两银,确实是个最大的问题。

秦末想了片刻,便道:“阿策,上回在凉州时,农怀送了我一些铺子,分布在江南几路重要的城镇之中,我粗算了一下,价值足有二百多万两银。若从中抽出二十多万两银,大概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自到幽州后,一直忙于榷场的事情,还没来得及理一理那些铺子的事情,不如我们先与阿达奠长说好,让他留上些日子,这总不是不问题。我另还拜托了阿悦管事帮我寻些合适的人才,我估计这几日她也应该来幽州一趟了,那些铺子本是她管着,等她到了幽州,我让她把这银钱的事情,迅速办妥,至多七月间,便能使用,让阿达把马匹再留一个月,应该没问题。你觉得如何?”

昨日明月夫人已和她提了马匹的事情,便是算准了萧策必会购马。因此卖了她一个人情。只是这话,秦末却不好和萧策明说。

萧策听她说农怀足赠了她几百万的铺子,已是吃惊,又听说这些铺子分布在江南,心中更是震惊,便正色道:“末儿,你可知道这些都是些什么铺子?”

“有古董铺子,绸布庄,金银铺,镖局,酒楼,还有青楼歌坊。”

萧策心中大动,忙问:“农怀为何要送你这些?”

秦末眨了眨眼,笑道:“阿怀说是给我的嫁妆,怎么,不妥?”

萧策摇了摇头,秦末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既是收下,便没有问题,然他依旧好奇农怀之所以大手笔送她价值数百万的财物的原因,可秦末的样子,分明是不想说。且,农怀不过是一方城守,早前亦不过是阿末父亲秦将军收养的孤儿,怎么可能在短短十年左右的时间,便累积下如此巨额的财产?这一出手,几乎够得上江南几路一年的岁贡了。

萧策便笑了笑:“没什么不妥的,只是本王倒不知道,我的王妃,何时成了一个财迷了。且,我们现在倒也确实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农怀这银子送的,倒是时候。”

秦末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别打那些钱的主意,那些可是我的。阿怀是让我用来壮胆防身的呢。”

一句话,惹得萧策哈哈大笑:“末儿不但成了财迷,还成了吝啬鬼了。”

“是,我就是财迷,就是吝啬鬼了,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萧策一把把她捞进怀中,“我现在想干脆连你一起吃了。”

秦末笑着想躲开,死命挣扎着,可萧策的手臂却紧紧的拥着她,让她不得动。两人闹了半响,萧策才叹息道:“末儿,你不需要那些钱财来壮胆和妨身。”

秦末默在他怀中不出声。

是,她确实不需要,可她刚才用玩笑的口气,说出那句话,便是想让他懂她话里的意思。好在,他也确是听懂了。

她信他,可也要让他知道,并且他能够懂她的这一份信任,做那个值得她信任和依仗的人。哪怕她也许并不需要。

萧策见她不出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腾也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发,一边道:“祈妃那样的事,以后再不会有了。”

秦末知道有些话,其实不该说,有些事,也不该奢望,这天下男人,三妻四妾原是正常,且不说这个时空,这个时代,就是她前世生活的地方,处处讲究男女平等,可哪个女人能保证自己的男人不变心,不外遇,至于那有钱的男人,又有几个不养外室的?何况,她已经心死过一次。可就算如此,她也还是有她的执念,这两日之前,她只当一切僻如昨日死,守着自己的一颗心即可,可是现在,她既已决定放手一搏,有些话,便没有必要在藏在自己一个人心中。她会做她该做的,可,她所希望的,她也希望自己能亲口说出来。你所渴望的,你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至于他做不做得到,那是他的事。

可有些话,要怎样说?

幽州城里如今当家的崔青争,不管迈不迈得过去,都是一道横栏在她与萧策中间的槛。在她手中,有多少生命殒灭,她没数过,也数不上,战场之上,两军对垒,血刃相见,原本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让她去害死崔青争,她不是做不到,对她而言,要一个深闺女子的命,这不过是件比踏死蝼蚁更小的事情,她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然而她不能。

她也不愿意。

“阿策,有些事,我不能容,也不能忍。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可也不能原谅你,只因为,你曾在我心里按了一根刺,拨不拨出来,都很疼。可我们活着,总要向前看,我愿从此后和你并肩携手,你的路就是我的路。可我不想有一天,我们又在岔路口,分了道,从此再无相会之期……若是真有那样的时候,你若真选择了另一条道,我……”

浅浅悠悠的声音,萧策听的心痛。

崔青争与他而言,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可是末儿不同,她是他的王妃,是他选择相伴一生的人,即便娶她事实上确实给他带来了他在这场权力角逐中最大的筹码,可他娶她,只是因为他想娶她,而不是为了那些她能带给他的利益。

“你都说了,我的路便是你的路,那么你的路,便也一样是我萧策的路。末儿,只要你在,你便是那惟一一个,能与我前肩的人,没有别的人和别的可能。她……我说过我会处理。”

萧策托起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道。

这是他的承诺。而那个她,自是崔青争。

秦末露出了灿烂的笑:“好。”

她不会去问他如何处理,她虽不会亲手去处理崔青争,说她伪善也好,妇人之仁也罢。可萧策动手,她也绝不会阻拦她。总之那是他的问题,由他带来,自当由他去解决。

萧策抚了抚她的脸,那明亮的笑,却是怎么也看不够。却也知道这两天的折腾,她必是累了,便柔声劝道:“睡一会儿吧。”

“嗯,你也一起睡吧,我们明儿还得赶回去呢。”

萧策笑道:“这么快就急着要回去,不是说想在这里住一辈子吗?”

秦末翻了个身,弓着腰贴在他怀中,低声笑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喜欢幽州城,那里才是家。”

“原来偌大的秦王府,在末儿心中,不过是狗窝?”萧策见她说的有趣,这种村俗俚语,他自是没有听过,不禁失笑。

秦末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人听她的话一向爱听前半句,怎么后面那句就没有听到?

正腹诽着,萧策又把她搂的紧了些,似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叹道:“你就是我的家。”

秦末就想到那句“有你的地方,就是家。”不觉有些痴了。

一觉醒来,又是黄昏。

身侧的男人还在沉睡。

黄昏时的草原,不若白日般炎热,空气清凉,带着清草的芬芳,又加上是午睡醒来,整个人懒懒的不愿意动。

索性躺在那里,安静的看着斜阳透过白色纱帐,落在萧策的脸上。

白日冷峻的脸,此时却安静的带着些忧郁的气质,秦末心中有一种极柔软的东西慢慢生出,忍不住用手指拂过他剑峰一般的双眉,还有英挺的鼻子,柔软的双唇。

萧策睁开眼。

秦末没料到他会醒来,明明她的动作极轻,突然间见他睁开眼,一愣,手指便顿在他的唇间。

萧策笑了笑,伸手按住她压在他唇间的指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

秦末便觉得自己的指尖象是触了电。

这人,秦末暗笑。

到底还是抽了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正要翻身起来,就把萧策又拉进怀中。纠缠了半响,眼见太阳落入了地平线,想着明月大概也要派人来请了,这才起了身。

收拾了一翻,明月果真派了人来。

晚餐也极是简单,秦末找了机会,与明月说了购马的事,只是大概要等到七月。养着几千区马,对于草原上的游牧民族而言,自不是难事,何况本来已养了这么些日子。就算他们不愿意等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今年所圈的马,着实太多,难得的是品种还好,私卖别国自是不能,惟一的出售途径,不是大萧的兵部,便是民间的私购,可私购的量太小,他们也没那精力费那事儿。与其卖给兵部,倒不如给秦末一个人情。再说这般留着,本来也是为此。

明月自是答应。

事已谈妥,第二日清晨,两人趁着天气清凉便上了路。

可这样的日子,以后大概不会再有,因此一路这止倒也不急着赶,遇到有意思的地方,也会流连一翻,尽管如此,也还是落日后便赶到了幽州城,等到了秦王府,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门房处的管事正在当值,亲自迎了两人进去,又忙使了人去内院通报。

刚一入内院的门,秦末便遇上了崔青争。

“听说您与王爷回来了,臣妾过来迎接娘娘和王爷。因过了晚膳的时间,若娘娘与王爷想吃什么,臣妾好去准备。”崔青争福了福身,吟吟笑道。

秦末微抬了抬手免了她的礼,又见她不经意的看了几眼她的身后,便淡淡道:“祈妃不必着忙,行了一路,有些累了,我先回院息着去,晚膳让烟雨准备便可。至于王爷,刚已被人请去了外书房中,你可差人去问问。”

崔青争低低应了声是,还要说话,烟雨已迎了过来。

秦末略点了点头,便随烟雨一起去了她住的东院。

见离的远了,烟雨才笑道:“娘娘这一路可累?去了哪里?两日都未回来,奴婢担心死了。”

秦末见她实是一脸的担心,又想起前日心中的疑惑,一边说去了北羌,一边正要问她往日喝的药,就听烟雨道:“难怪呆了两日,明月夫人和阿达奠长都还好吧。”

秦末便咽下了自己的话。笑道:“挺好的,拓拨宏还让我代他问你和夏雨好。”

烟雨便道:“难得他记着奴婢和夏雨,拓拨大哥还好吧?”

“还成。他今年为阿达奠长圈了不少良马,我还特地给你们都挑了几匹,这几日应该就送到了。估计拓拨会亲送过来,到时候你和夏雨还有碧芙她们,都各挑一匹喜欢的,余下的给穆枫送去。”

“那还是紧着穆大人挑好了,奴婢们也用不着那么好的马。”烟雨听说有好马,自是高兴。战场上生死出入过的人,对马的感情,与常人自不相同。可她也知道如今马匹对她们来说,也只是代步的工具,而对穆枫而言,有时候却是性命攸关的凭借。“对了,娘娘,你猜猜今天谁来府里了?”

难得烟雨说话这般俏皮,秦末笑道:“阿悦?”

“娘娘只猜对了一半。”

除了阿悦之外,还能有谁让烟雨高兴成这样?

秦末只觉得心中逛跳。

旋即又摇了摇头,不,不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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