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名声大震
小孩惊得伏在他身旁,哭喊道:“父亲!”可他没了反应,怒火攻心,加上伤势不轻,伤心而死。
司马渊一剑刺向那孩子,妇人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剑,眼中没有恨意,只有哀求,道:“求你放过他。”鲜血顺着剑身缓缓流下,我道:“司马大哥,你就放过他们母子吧!”
司马渊猛的抽出宝剑,看着我,道:“你心里在怪我吗?可当他们肆意残杀无辜百姓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可怜的百姓呢?你今日同情他们,来日只会有更多的人死在这些妖魔的手中。”
他的目光凌厉,逼得我不敢同他对视,他道:“就算你心里怪我,我也只能这样做。”说完,一剑下去,妇人惨死,而那小孩,没到我出声,被他劈成两截。我闭上眼,泪水溢出,难道就只能这样子吗?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下山的,司马渊的脸上冷的让我心寒,他站在我身旁,犹豫了一番,道:“紫涵抗日之大上海皇帝!如果你同情他们,觉得为我做错了,你可以帮他们报仇杀了我,”
我的心猛的一惊,道:“司马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紫涵怎么可以为了别人而去杀你呢?”
司马渊道:“你虽然不会杀我,但你心中肯定气我,而我以后还会诛杀妖魔鬼怪,如果你每次都是这样觉得我不近人情,心里怪着我,我又怎能去斩妖除魔,为民除害,让玉帝知我有功,放我母亲出来呢?”
他说完这几句,眼眶发红,神情落寞,道:“当日你曾答应我。寻到五色石帮我诛杀蛟龙救我母亲出来,但现在已知道杨沐凡就是蛟龙转世,可我心知你是怎么都不会让我去杀他的,只好退而求其次,诛杀妖魔一道,难道你还是要阻止我吗?”
我当日的确答应过他这些话,现在被他提起,心里愧疚,嘴角动了两下,终是无言以对。
司马渊痛心道:“紫涵!你刚才竟然为妖魔落泪。你知道我心中有多痛吗?我不愿意见到你伤心,可我又只能这么做,否则我母亲就只能是永无天日。如果你觉得我做的不对。那我也不勉强你,以后这些事我自己孤身一人去就好了,我不会再叫你为难。”
司马渊的脸上极其痛苦,他的手臂上的血是止住了,可还是一片殷红。我不能让他孤身冒险,走上前去,轻轻牵着他的手道:”司马大哥!对不起!今日是我错了,只要能救出母亲,让你开心,我不会再像今日这般让你心中不痛快的了。你放心,只要你想做的事,我都会支持你的。”
司马渊目光深邃。望着我眼中有泪光闪动,什么都没说,将我揽在怀中,柔声道:“紫涵!对不起!我答应你,只要救出母亲。回我君山也罢,去你楚山也好。我会陪着你,我们就不再理这些事,做一对快乐的神仙眷侣。”
我的心如烈日下的白雪,缓缓融化,我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轻声道:“紫涵希望那日能早些到来!”
他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将我紧紧拥住。道:“紫涵!你我夫妻同心,定能早日救出我母亲。”
接下来的日子,我陪着司马渊诛杀了不少的妖魔,有些的确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有些我心中觉得他们并没有非死不可的理由,只是我不想司马渊不悦,帮他制服了妖魔后,随他痛下杀手。
除妖时他都不肯让我出手,只让我在旁边看着,有些妖魔法力一般,被他几下就收拾了,有些道行很高,他几次都险招毒手,我只好逆了他的意思,顾不得他的不高兴,宁愿被他责怪,出手相助,‘遗恨’剑也没有辜负当年女娲娘娘修炼他的本意。
这日,两人来到一小镇,地势偏僻,不过此处是三省交接之地,处在交通要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还是很多,镇上商铺林立,酒楼满座,甚是热闹。
我俩寻了一间宽敞,干净的酒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叫了一些酒菜,好好吃一顿再说。
酒楼生意很好,人来人往,天南海北的人聚在一起,东拉西扯的好不热闹。我俩只是静静的喝了些小酒,随别吃了些东西,这些日子他斩妖除魔,也是很辛苦的,我帮他夹了些菜放到他的碗中,他朝我淡淡一笑,吃了个干净。
酒楼中有几个人在高声议论着西去三十里的牛头山山上发生的奇事,一个身躯干瘦的人道:“真是奇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昨夜牛头山上的那个妖怪给人杀了呢?那个妖怪这些年来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好在上天有眼,终于派人来收了他。”
同座的一个年纪稍大的人道:“切,这是谁不知啊!那妖怪本事可不小呢!乡民都不知请了多少法力高超的道士前去,都是有去无回,这两年是没人敢再去招惹他的了,好在江湖传闻,现在有一对男女神仙,从天而降,专收这些无恶不作的妖魔鬼怪,听闻昨日牛头山的妖怪就是让他们除去的,真是大快人心,以后我们又有好日过了异界之逆天超市。”
一时间好多人附和,都道老天有眼,派了神仙下凡来搭救世人。很快沅江河中的水怪,五旗山的虎妖,滴水洞中的蜥蜴精......这些妖魔鬼怪的而行,他们的下场,还有那对神仙的丰功伟绩都成为这个酒楼中热议的话题。
我不由得望着司马渊,轻声笑了出来,看来我们做了这些事后,已成为世人眼中的大英雄了。司马渊嘴角含笑,朝我举起酒杯,我同他对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哼”的一声,一声嗤笑声传出,明明不是很大的声音,却刺透了酒楼中的喧哗,多人都被这声冷笑吸引了目光,不知这人为何要这般不爽,发出这样不合时宜的笑声。
我同司马渊对视了一眼,也望向那个声音,只见角楼的一张桌上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那声嗤笑就是现在讲话的男子发出的,他道:“什么本领非凡,法力高超,还不是因为投机取巧,找了个好妻子,靠女人吃饭的家伙,也值得你们这些人在这里把他捧上天。”
酒楼里好多人都有些不忿,有人道:“你说什么呢?谁靠女人吃饭,人家是神仙,你敢在这里诋毁神仙,你就不怕招天谴啊!”
司马渊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的脸色霎时变得十分阴霾,冷冷的望着那几个人。我的心一紧,这个人也太过分了,怎么在背后这样诋毁他呢?
那桌上的三人笑好像是听到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般,笑了起来。那男子道:“有这么卑鄙的神仙吗?不过如果我也能长出一张他那样英俊的脸来,又会些花言巧语的,我也会像他那般无耻,去欺骗一个空有一身好本事,却笨得有如木头的女孩子,人到手了,到时我也可以做到天下无敌了。”
他同座的另外一男的道:“木头?你是不是想死了,敢说楚姑娘的不是,你不知道楚姑娘是杨公子喜欢的人吗?让杨公子知道了,看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听到他们说起我的事,我心中大骇,他们是什么来头,好像知道我同司马渊还有杨沐凡的事,只是他们说话也太毒了一点,我不由得望向司马渊,他脸色铁青,紧咬着牙关,眼中充满杀气,怒视着他们三个。我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这个样子我心中无来由的惧怕!
这时那个一直没出声的女子道:“好了,你们在这里胡说些什么,兰姑娘说了,不准理他们二人的事,兰姑娘的意思就是杨公子的意思,你们以后还是老实点,真要撞到他们手上了,谁也救不了你们。”
酒楼里的人见他们越说越远,又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一时也没了兴致,不再理会他三个,继续将我同司马渊捧上天去了。
这三个人看似无心的话,却让我十分尴尬,他们这样说司马渊,被他听到了,又扯到了杨沐凡,他本就怨恨杨沐凡,只怕他心中更加不好过,迁怒于我都不一定,司马渊脸色难看,我也不敢撩他说话,只好老实的坐着,将目光定在坐上的菜中,心中暗暗叫苦。
还好那三个人没有再说起我们的事,很快付了账起身离去。司马渊扔了一锭碎银在桌上,也没叫我,起身就走,我一愣,眼眶一红,心中委屈,快步跟了出去。
司马渊走出门口,四下打量了一眼,脸色阴霾,好像乌云密布,马上就要狂风暴雨一般。他望着前方的三个背影,跟了上去。我的心一沉,他的样子不会放过他们三个了。
很快离了镇子,他们三个偏离了官道,顺着小路往山中而去,人迹罕至,渐渐偏僻。司马渊冷哼了一声,飞身上前,拦在他们前面,冷冷的看着他们几个。我犹豫了一下,没有上去,站住了,远远的望着他们。
那三人显然有些吃惊,怔了一下,回过神来,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挡我们的道?”
司马渊冷笑道:“你们刚才不是在聊我聊得很起劲,说我百无一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