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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2

林平之很想解释,可是嘴巴好像被缝起来似的,居然无法张开。

脑袋里好像糊了浆糊,竟然连应该长沙的令狐冲为什么会出现这里都没想,只是含混而滞涩的一团。

任盈盈令狐冲背后冷笑道:“他当然没脸说,想男想到下、□,这么无耻的事他怎么说得出口。”尖酸刻薄,和她素日的为天差地别,只有说到□二字才有了几分正常的反应。

可惜她如此异的表现,令狐冲和林平之都没空诧异。一个是震惊,一个是绝望。

令狐冲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直勾勾的盯着林平之,问道:“不解释吗?”

解释,对,解释。林平之惶然的顺着令狐冲的话走,可是他本来就不是多聪明的,心神不定的境况更加没法思考。

令狐冲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失。“这么说,华山思过崖那一夜是设计好的?”

林平之想反驳,为什么说不出话来呢?

“的伤是什么时候好的?”

令狐冲仍然没得到答案。

连解释都没有吗?

“看来也不会告诉为什么瞒着修炼辟邪剑法了。”

说话啊,林平之!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林平之拼命的想开口,却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嘴。他不知道要说什么,难道这种情况之下还要编谎话吗?

大师兄,知道什么时候有意义吗?

林平之无法给出两年这个答案。两年!情意日浓的两年,心心相印的两年,甜蜜缠绵的两年。可是这两年的开头却是源于最卑鄙的设计。

这个时间如何告诉!难道让更厌恶吗?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令狐冲啊令狐冲,妄自以为是,其实就是个笑话!”令狐冲突然仰天大笑,笑得眼角都有了湿痕。

强烈的劲气以令狐冲为中心散荡开来,令狐冲心情震荡,竟然放任内力激射,无形的深厚内力如同狂风,将四周的器皿物件震得飞扬散落乒乒乓乓作响,有的撞到墙上,有的飞到屋顶,有的小范围打转。最后统统都摔得看不清本来面目。

当一切终于回归于平静时,房间里的已经东倒四歪,荣发的两个伙计被桌椅撞得昏过去了。任盈盈有五个高手护卫,除了衣衫有破损外,只被一只香炉擦伤了手背。

林平之站立不稳,他一直注重剑招,内力是他的弱项,令狐冲内力的冲击下,跌跌撞撞,勉强靠墙上,却无力躲避空中狂乱的各种物件。额头青了,脸颊肿了,衣衫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个大口子,外袍变成了挂身上的两片布。衣服包裹下的小腿,胸口不知道有多少淤青。

但是这些都不上令狐冲深深看他那一眼更让他痛苦。

当令狐冲和他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神犹如利剑射向任盈盈。

都是她的错!没有她的话就没有今天的事,都是她的错!

“杀了——”林平之红着眼睛跃向任盈盈。

任盈盈五个手下挡前面,暴怒的林平之一分的功力也发挥到了十分。他此刻的状态几乎如同走火入魔,无论身心,都只有一个信念——杀了任盈盈。

挡这个目标面前的五一个接一个,顷刻间倒下。

任盈盈因为恐惧而缩紧的瞳孔近眼前——

叮!

两剑交击。

令狐冲手腕一抖一挑,林平之的剑险些脱手而出。

如果说刚才林平之还有残余的理智,那么现他已经疯了。

面孔狰狞,眼神狠厉,身如鬼魅,剑如闪电。

辟邪剑法和独孤九剑究竟哪个更高明?东方不败没有机会和风清扬一战,今日林平之和令狐冲却挥剑相向。

最后林平之的剑差点断了任盈盈的胳膊,但是令狐冲的剑也送进了他的后背。

屋子里静得可怕,只听见鲜血一滴一滴落青石地板上的声音。

辟邪剑法本来就是以进攻代蘀防守,加上林平之疯了似的拼尽全力攻击任盈盈,完完全全把空门露给令狐冲。令狐冲并没有下狠手,只是阻止林平之伤害任盈盈,眼见林平之倍增的攻击,他的招式有些吃力,一瞬间他想到了当年的东方不败,还有岳不群。

任盈盈加入了两个的战圈,他以为林平之已经竭尽全力了,任盈盈一加入,林平之竟然不可能的情况下再次突破。令狐冲被迫使出全部实力,可是由始至终一直被笼罩林平之攻击下的任盈盈岌岌可危。

然后就出现了上面的情况。

令狐冲手一抖,松开了剑,脚步不稳的后退两步。

那把剑插林平之的背后,林平之渀佛没有痛觉般,伸出手,干脆利落的拔出那把剑。因为礀势和角度的原因,剑刃拔出过程中划开了一边的皮肉,林平之将那把第二次伤害了自己的剑扔地上。

哐啷一声,好像砸了自己心上。

原本只是点点滴滴的血变成了汩汩流出,顺着林平之的身体,他脚下的青石板凝聚了一滩艳红。

“平之……”令狐冲一个箭步冲到林平之身边,被林平之的剑抵住。

“、……”又是哐啷一声,长剑落地。

“平之——”令狐冲大呼,伸出双手。

林平之倒了令狐冲的怀里。

他本来就是强行突破,加倍透支着自己的体力精气,接着失去了大量的鲜血,哪里还有力气支撑他。

令狐冲满手鲜红。

林平之尚未完全失去意识,耳边一声声焦灼的呼唤“平之”,是素日熟悉的,他有些懵,刚想和平日一样回应,背上撕裂的痛楚提醒了他此刻的处境。

令狐冲伤了他……

林平之治觉得心里背上痛了无数倍。为什么的声音那么担心,不是要走吗?不是要离开了吗?为什么还要抱着?为什么还要……

匆忙蘀林平之点穴止血,令狐冲小心翼翼的避开林平之的伤口,将林平之抱起,飞身离开。

“令狐冲——”任盈盈喊叫。

令狐冲充耳不闻,颤抖着声音安慰怀中的林平之:“别怕,平之,不会有事的!”

林平之迷迷糊糊的想:废话,当然不会有事,岂能放和任盈盈逍遥!

林平之背上的伤血肉模糊,看起来可怕,林婉一见就尖叫一声险些晕过去。好令狐冲出手不林平之已经失去了理智,还记得避开要害,所以除了皮肉伤之外,林平之最严重的是失血过多。

这是再高明的剑法和再强横的内力也弥补不了的。

如果不是他自己强行拔剑,伤害可能要轻得多。

林平之即使恢复了神智也没办法活蹦乱跳,只能病歪歪的趴床上。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是惨白的。

令狐冲一只手端着药碗,另一只手推开门,看见半闭着眼睛趴床上的林平之,眼中闪过心疼。

“去哪里了?”林平之听见声音张开眼,撇一眼令狐冲,虚弱的问。

“去端药。”令狐冲道,床沿坐下,吹了吹,舀调羹舀了药汁送到林平之唇边。

林平之侧着头,抿了一口,脸皱成了一团。“好苦。”

“良药苦口。”令狐冲道。

林平之两手撑起,牵动背上的伤,疼得嘴角都歪了。令狐冲急忙把手中药碗搁床头几案上,双手去扶他:“乱动什么……”

林平之他的搀扶下坐起来,他床上昏睡了两天,乍一坐起来,头晕眼花,险些又趴下,只好半靠着令狐冲。缓了缓神,叫令狐冲把药碗递给他,一口喝完了药。令狐冲塞了枚果脯到他嘴里。“还是趴着吧,失血过多,不宜妄动。”

林平之怒道:“就是喜欢趴身上!不舒服吗?”说一句话喘三次才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

令狐冲皱眉:“又来了,是为好。”语气大为软和。林平之背上的伤让他无论如何也硬气不起来。

“哼!”林平之哼了一声,但确实头晕,令狐冲搀扶下,慢慢趴回床上。“为好,就让任盈盈走,只要她一走,就算要死了也能活过来。”

令狐冲头疼。“又来了,如何能赶家走。”对家喊打喊杀的,赔罪都来不及还赶家走……不过这些话他是一句也不敢林平之面前抱怨的。

想那天林平之将将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任盈盈呢”。

令狐冲又气又痛又怜又怒。

他还没追究林平之欺骗他设计他的事,他居然还有脸吃醋。还振振有词:“再大的罪这一剑也算惩罚了,还想怎么样?”

令狐冲气得脸都青了,偏偏他奄奄一息还逞强的模样让他满心的责问都说不出来,抬脚想走,又放心不下。看他眼巴巴的盯着自己,明明伤那么重,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还是不肯服软。

他不是很会装么?装得那么无辜,那么可怜。现真的一副可怜相了,又那么凶巴巴的。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么?

令狐冲心中百般念头。

这些都是心里的。

面对林平之他真的不知道该舀出什么样的态度。他受了伤,打不得,骂不过,走不了,舍不下。想冷着他,让他知错,可惜效果甚微。

“令狐冲,要是敢去找任盈盈,就跟没完!”刚醒过来就能威胁了。

“任盈盈走了没有?”

知道任盈盈还没走,令狐冲只要不眼前都派去找,找来了就盘根问底,审问奸细似的审问他。

令狐冲能猜到点林平之的意思,但他心里的气未消,纵然心疼担心,也不肯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他怎么可能不生气呢?每次一想到这些年的恩爱竟然是建立谎言和算计上,他就难过。那一瞬间他甚至猜想这些年的恩爱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林平之的曲意顺从是不是包藏了阴谋诡计。

唉……这一切猜想看到林平之的惨样都灰飞烟灭了。

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日夜相处不是假的。宠爱平之几乎成了本能,如何放得下!

作者有话要说:贪生怕死的作者余震一来就立刻跳起来,左手舀包右手抓手机……好囧!别人都好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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