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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大结局

一醉销魂窟75_一醉销魂窟全文读_75大结局来自138网(

程敏之却笑道:“此物是小人偶然在一个邺城的老兵手中得到,那老兵已是将死之人,为了救儿子一命,才将这玉送与在下,二位可看得出它的来历?”

梁北戎自打开锦盒时便手指紧握,此时已向身边人使了眼色,只见他带来的十几个人渐渐围住了亭。138网见程敏之这么讲,于是笑道:“程公子说笑了,在下哪认得什么来历,不过此玉绝非凡品,与梁某追查的一件物品十分相象,还请公子送给在下。”

程敏之笑笑不语,又看了看苏远山。

后者却是在见到锦盒内的东西起,脸色变了几变,最终道:“这不过是一块废料刻的印章,梁公子不必在意,小王府里还有很多,改日送给你几个。”

梁北戎却不信邪,站起身来想要看仔细,却见那端着锦盒的书童轻轻退后了一步,恰好躲开了他。梁北戎仔细看去,倒没看出那书童有异,却只看到了他一双金色的眸子一闪,便低下了头。

程敏之见他要动手,忙拉住他道:“梁公子急什么,既然王爷说这只是块寻常物件,一会儿结束了,您只管赏点银子拿去。”

梁北戎却不买账,只道:“既是寻常物,送给在下如何?”说着便要动手,却见那书童轻轻移了一步,未见怎么动作便躲了开来。梁北戎一怔,倒是重新打量了他两眼,笑道:“程大人,这书童可是你的人?”

“自然不是。”程敏之道:“是明若夫人的人。

梁北戎存心为难,伸手再去捉那书童,却听得爱茉道:“平之,过来给我看看。”

那书童听了这话,忙答应了,向梁北戎施了一礼,便向爱茉身边走去。苏远山的目光跟着平之移动,见他将玉给了爱茉,轻轻咳了一声吩咐身边人道:“这里的茶我喝不惯,将我车上自带的取来。”那人听了,低头匆匆离开。

梁北戎见状,也笑道:“既然王爷喝不惯这里的茶叶,梁某也有好的送上。”说着也吩咐人道:“去取了来。”

苏远山看了看他,并未多言。

爱茉此时接过平之手里的玉,只淡淡一笑递给无夜道:“公子且看这是个什么玩意?”

无夜接了翻看了两眼,笑道:“不值钱的玩意儿。”

明若夫人这时安排了酒宴回来见了笑道:“什么好东西,我也看看。”

无夜递了过去,明若夫人看了一眼,不由怔了怔,再看两眼忽然惊讶地看了看爱茉:“这个难道是前朝玉玺?”

她这一句话说完,所有人都屏神静气,跟在苏远山一旁的人都是一震,梁北戎则握紧了拳向身后的几个人说了句什么。

爱茉也无夜交换了个眼神,无夜笑着向明若夫人道:“夫人好眼光,听闻前朝玉玺的确是与这模样十分相似,可是时隔多年,已无人知道那东西流落到何方,此件东西乃匠人仿制,不过为求得鉴宝者一乐而已。”说着,从她手里接了过来交给了平之。

明若夫人听了,也就罢了,只道:“我就说这东西怎么也到不了我的手里。罢了,我们还是正经开始看戏吧。”说着,便命人去准备。不一会儿,只见两班子戏子都扮上来到了台前,先施了礼,便开演。

明若夫人见了那些戏子,不由得怔了怔,问平之道:“今天这戏是你请的班子?怎么个个看着都面生?”

平之手托锦盒淡笑回道:“回夫人,这是我家小姐送来的。”

“你家小姐是”

“向晚,一醉山庄向晚。”

“原来是她”明若夫人笑了笑:“代我谢谢你家小姐。”

平之答应了便托着锦盒就要离开,这时黑暗中涌出几个黑衣人将他围住道:“这位小哥慢走。”说着,便要将他拿住。

这时戏台上的戏已经开演,这几个人行在暗处,不是故意留心根本看不到,无夜见了敲了敲手上的折扇,程敏之微笑着将酒杯端起来向苏远山与梁北戎敬酒。台上的乐声一起,平之便与几个黑衣人周旋开来。几个回合,竟没有输赢。台上的鼓点打的响了些,梁北戎推说有事,离了席,苏远山仍不动声色,刚刚被他派去取茶的人却一直没有回来,不一会儿,一个小厮来到程敏之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程敏之一怔,看了看爱茉,这才低声道:“知道了。”

那小厮下去之后,他才向苏远山道:“今日不过是夫人府上的寻常宴会,可不知怎的惊动了都尉大人,说是有人谋反,现已带兵来到门外,王爷您看”

苏远山听了,眉头微皱,想了想道:“想必是梁王的人马,倒是找北戎商量一下才是。”

程敏之见此情形便笑道:“在下知道了。”说完也匆匆离席。

爱茉见此情形手中一紧,无夜倒握了她的手道:“事有蹊跷,来的不是我们的人。”

爱茉一怔,无夜却看了看那几个围攻平之的人道:“这倒不怕,来的人越多越好。”

这时平之已渐占了上风,便要离开,却见梁北戎一个健步来到眼前,亲自过招,不过几下平之便吃力起来,无夜远远看着,却不动声色。只见梁北戎轻轻探手,那装着玉的锦盒便落入了他的手中。平之似乎并不甘心,却已被几个黑衣人围住。

梁北戎得了玉,便转身向外走去,哪知未到门前,却只见一队人马冲进了院子,正与他走了个对面,为首的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少年将军,见了梁北戎似是一怔,继而却道:“都尉大人有令,梁北戎假传王爷之命,盗取王府之物,速速将他擒下!”说着,几个兵士便围上前来。

梁北戎哪里在乎这些,退步移开只道:“此件宝物是梁某奉圣上之命要带回京中,哪个敢上前来便是抗旨。”

他此话一出,倒惊动了宴席上的人,台上的鼓乐也停了,众人都看了过来。

见此情形,梁北戎更加淡定,只道:“梁某奉旨办差,替朝廷找回多年遗失之物,谁敢阻拦,便是抗旨!”

众人听了这话,果然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却听得苏远山的声音缓缓道:“梁公子既奉了圣上的旨意,敢问圣上的旨意又在何处?”

“难道王爷怀疑在下假传圣旨?”梁北戎高声道。

“也不尽然。”苏远山也不急:“且拿来看看的好。”

梁北戎听了却笑道:“梁某来的匆忙,忘在行馆里,回头定然当面拿给王爷。”

听了这话,苏远山微微一笑道:“来人,将这假传圣旨谋寻国宝之人给我拿下!”

顿时,涌进来百余个兵士将梁北戎等人团团围住,双方交起手来。

明若夫人见此情形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爱茉便劝她:“夫人何不进去躲一躲?”说着,便要与她离开。

这时却见程敏之走了进来道:“魏王殿下,梁公子,今日赏宝盛宴只是家事,万望二位看在明若夫人的面上,化干戈为玉帛。”

梁北戎此时已处于下锋,自然想休战带走玉玺,怎奈苏远山却是不答应。只见一队队人马想继而来,不一会便将园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宴上的宾客皆被惊吓的无处躲藏。

苏远山冷冷地道:“给我拿下!”手下人听了,一拥而上,转眼已与梁北戎的人马形成混战之势。

无夜见此,便拉着爱茉向外走去,却见苏远山走了过来道:“夫人留步。”

爱茉看着他:“怎么?难道小女子也皇上想要的不成?”

被她这么一说,苏远山面色一黯,只道:“我有话与夫人说,这里人多,还请夫人移步向后。”

“就在这里讲。”爱茉冷笑道:“王爷有话只管说。”

“茉儿”苏远山微微皱眉。

爱茉却笑道:“怎么?你找了多年的前朝玉玺就要到手了,难道不高兴吗?当年你将我爹下毒折磨至死,又想将我占为己有,若不是当时武文德插手,玉玺早就落在你的手上了,现在你眼见得到它,又何必来找我这个一无是处之人?”

苏远山脸色苍白,看着她却不发一言。

“我说的不对吗?王爷?”爱茉并不饶他:“这么多年,我喜欢的那个先生早就死了,他死在了你的心里,是你亲手杀了他,留给我的只不过是个念想,王爷,看着我傻傻活着是不是很有意思?”

“茉儿,我并没有”苏远山拉住她:“待以后,你会明白一切。”

“不需要!”爱茉甩开他:“从今以后,我的生死都与你无关。”说着便要向外走去,这时一团兵士围了过来。恰好将她的去路堵上。

爱茉回头看着他,苏远山似是十分艰难地道:“茉儿,对不起,你现在还不能走。”

说着,有人上前就要拉她,无夜却伸手一拂道:“王爷且慢。”

苏远山看着他,无夜将爱茉拉到身边道:“王爷忘了,她现在是太守夫人。”

“武文德?”苏远山似是才想起这个人一般,淡淡道:“他已是刀下鬼。”

“你”爱茉又惊又怒,武文德虽然不是什么善类,可是他一介太守居然就这么死于非命,也让人不寒而栗。

苏远山还要伸手去拉爱茉,却被她拂开。这时只听得院外一阵撕杀之声,又有一队官兵冲了进来,与苏远山的人马战到一处。已有人来报苏远山道:“回王爷,外面来了一队人马,身份不明,已杀了我们几十个兵士。”

苏远山正要说话,只见得破风之声,一支羽箭隔空飞来苏远山抬手拂袖,那箭一偏射中了他身后的一名兵丁。

“谁!?”众兵士忙将苏远山围在当中。

这时只见黑暗中一个身影隔空飞来,似一只怪枭般,竟丝毫不须借力直向苏远山而来,有人伸兵刃去拦,却见那人瞬间拔出背上双刀,向苏远山砍去。

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众都尚未反应过来,几个守在前面的兵士已死于非命,苏远山并不接招,只挥开双袖退了几步,便缓去了对方的力道。那背刀客一击不成,人已落地,却不急着追杀对方,只向无夜道:“带夫人走。”

嘶哑的声音甚是熟悉。

柳暗?

爱茉一怔,刚想说什么,却见柳暗已经与魏王府上的人缠斗在一处。

趁苏远山无暇□之际,无夜已带爱茉离开花园向外而去,那些兵士虽然勇猛,却也无法耐何得了。可二人未到门前,却只听得身后苏远山的声音道:“茉儿,不要跟他走。”

无夜回身,恰好接了苏远山一掌,二人猛然一对,竟各退一步。

苏远山似乎有些意外,看了看无夜。

“王爷功夫了得。”无夜笑道。

苏远山并不多言,欺身再上,无夜只得放开爱茉,和他缠斗到一处。这时,梁北戎也被王府的兵士们逼到了附近,他手拿玉玺,是众人的目标,见无夜这边不能□,于是便伸手拉住爱茉将她挡在身前道:“住手!”

苏远山与无夜正在缠斗,听了他的话,猛地分开,两个人都微微有些喘息。

梁北戎道:“王爷,今晚梁某与您怕是有些误会,只要您能让我出去,今日之事我必会面呈梁王爷,保您无罪。”

苏远山听了,淡淡一笑:“如若不然呢?”

“如若不然,就莫怪梁某得罪了。”梁北戎收紧了拉住爱茉的手臂:“我与太守夫人有些旧日恩怨未了,今日当着王爷的面算了账,免得日后烦恼。”说着,点了爱茉身上几处穴道。爱茉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不由得惊呼出来。

苏远山眉头一动,厉声道:“放开她!”

梁北戎一笑,松了她的穴道,可爱茉已疼的全身无力,只能任他摆布。

“太守夫人值多少钱,就看王爷的一句话了。”梁北戎边说边拖着爱茉向外走去。

苏远山与无夜俱是无奈,只得任他离开。兵士们分开一条路,梁北戎带爱茉向外走去。

程敏之此时也来到近前,却苦于无法下手。

这时只听得后面人群骚动,梁北戎带着爱茉猛地转身,只见一人白衣长剑而来,道:“放开她。”

“柳云尚?”梁北戎戒备地看了看他:“你不是在京城?”

月光如水般流泻而下,仿佛在柳云尚的白衣撒下一道水银,长剑在手,却看不到任何杀气,梁北戎轻轻退了一步,全身戒备,柳云尚提剑前行,梁北戎抓住爱茉道:“我在外已布置了上万兵马,如若今日出不得这里,你们都要与我一起陪葬。”

柳云尚淡淡一笑,从身后拎出一个人踢到梁北戎脚下:“你是说他吗?”

那人满身是血,见了梁北戎泣道:“主子,我们的人都被,都被”话未说完,已倒地不起。

“你!”梁北戎看向柳云尚:“谁给你这么大胆子敢抗旨不遵。”

“你是说这个吗?”柳云尚从手中举起一个明黄色的东西扔到他的面前:“假传圣旨,梁王爷还真大胆。”

梁北戎面色一变,收紧爱茉颈前的手臂:“放我们出去。”

柳云尚的眸子落到爱茉脸上,明明暗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轻轻让了一步,梁北戎暗中松了一口气,带着爱茉向前走去,经过柳云尚身边时,只觉得冷气森然,他猛地回身接招,还是晚了一步,爱茉已从他手上被接走,而袍袖边缘,已然被剑锋削去半截。

没有了爱茉做质子,情势一下大乱,柳云尚接过爱茉推向无夜,手中长剑如银光般落下,梁北戎武功本就一般,接了几招便觉不支。此时,外面大队人马已经杀了过来,将他和苏远山重重包围起来。

“柳云尚,你要谋反不成?”梁北戎沉声道。

苏远山不语,只看着对方。

这时,只见人群分开,一个抱着猫儿的紫衣女子缓缓行来,看了看梁北戎笑道:“梁公子,好久不见。”

梁北戎疑神看去,半晌才道:“你是向晚。”

“小女子向晚,见过二位大人。”向晚轻笑道:“一醉山庄一别,已有多年,想不到还有人记得小女子。”

苏远山看着她,缓缓道:“我的事你是知道的。”

向晚美眸一闪笑道:“王爷要的东西自然是您的。”

梁北戎看了看她道:“小姐当年答应过梁某什么,难道忘了?”

“并没有。”向晚道:“当年我答应为梁王杀死持玺之人,却没有答应将玉玺送给他,所以今日还请公子将怀中之物还给我。”

梁北戎环视了下四周道:“小姐既然想要,梁某不得不从,只是梁王爷恐怕不会罢休。”

向晚听了,突然笑起来道:“公子,你以为我今日来这里,还会留下梁王的命在吗?”

“你!”梁北戎看着她。

“没错,他死了。”向晚笑的妩媚:“死在一醉山庄最销魂的地方,公子要不要也去试试?”

梁北戎脸色惨白,怔了好一会儿,才从怀中缓缓拿平玉玺道:“东西还你,但王爷的仇,我一定会报。”

向晚接过玉玺笑道:“我等着。”

梁北戎看了众人一眼,分开人群离去。

向晚拿着手上的玉看向苏远山:“这难道不是王爷想要的。”

苏远山走到她面前,缓缓接过那玉道:“多谢。”

向晚道:“当年你在邺城处心积虑想要得到它,现在得到了,王爷为什么不高兴?”

“没错。”苏远山道:“我是想得到它。只是,为时已晚。”

“怎么说?”

苏远山惨淡一笑:“当年我手握重兵守在塞外,关外粮草不济,却无力筹措,我当年只想得到传说中的前朝宝藏来付军饷,谁知却犯下了大错。”

“你是指杀死了君先生?”向晚一笑看向爱茉。

仿佛一把冷冷的剑□了爱茉的胸口,她看着苏远山:“这是真的?”

苏远山看着爱茉,眼神悲戚,却并未否认。

“让我嫁给武文德,也是你的安排?”

“不是!”苏远山脸色苍白,却道:“那时边关战事紧急,我不得已回去,再回来时,发现你已嫁给他并搬出了邺城。我寻遍了各地,都没有你的踪迹,后来才知道你来了兰陵。当年,我也想来与你相认,可是却见你与你与程大人亲近”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

爱茉微微垂下目光:“这么说,是你杀了父亲。”

苏远山不语。

爱茉突然惨淡一笑:“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先生,居然是我的杀父仇人。就是因为这块玉?”她看着他手中的玉玺:“父亲不肯将它交给你,你就杀了他!?”

“茉儿”苏远山道:“对不起”

爱茉看着他,似乎要将他撕成碎片,只见她来到柳云尚面前,夺过他手中的剑,指着苏远山道:“是你杀了父亲!”

苏远山只是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爱茉挥剑上前,直指他的胸膛,苏远山竟然连躲都没有躲,任她刺来。

剑尖刺穿了他的衣裳,有血从下面渗出来,爱茉只觉得眼里的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可是手上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量。她恨自己爱过这个男人,恨自己信任他,恨他杀了自己的父亲,恨自己没有看到他的真实面目。

苏远山看着爱茉,任她刺伤自己,整个人竟似呆了一般,动也不动。他看了看抱住爱茉的柳云尚,惨淡一笑,看了看手中的玉玺道:“我用了半生精力寻找这个东西,现在找到了,却也不过如此,我苏某生平最对不住两个女人,一个是死去的王妃,另一个便是茉儿你。今日苏某这条命早是你的,你让我生便生,让我死便死。”说完,将它扔在了地上。

爱茉看着他,父亲的音容笑貌宛若在眼前,可是人却永远也不在了,这个男人害了她半生,她绝不会原谅他。

手中的剑越刺越深,终于,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

苏远山唇角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茉儿,这么多年我想过,当年在你面前说过的话,确实是我的真心所言我们,来世再见”

鲜血染红了衣衫,苏远山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笑容,宛如初见时她唤他“先生”时的温存。

爱茉扔掉手中的剑,扑上前去,可是那个曾经爱过,也欺骗过她的先生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再也看不到他微笑的样子,再也无法听她说憎恨的话,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

爱与恨,原来不过是一线之间。

她恨他,她杀了他,可是他却是她一辈子也无法磨灭的爱恋。

天与地混沌成一片,这个世上,她爱的,爱她的人终于都死去了。而她却还孤单的活着,这是世上最残忍的事。

剑上还沾着他的血,她从他的身上□,猛地插向自己的身体。

一只手拦住了她,爱茉看向他:“柳云尚,这是我的事。我要死便死,与你无关。”

柳云尚看着她:“可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与我有关。”

爱茉看着他,目光有惊讶变为惊恐,咬紧牙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天地间的一切仿佛都在张着大嘴嘲笑着她,爱茉突然感觉自己真是最大的一个笑料,她不顾他的阻拦,拔出剑来扔到地上,突然仰天大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笑的只想死去。

苏远山的身体就在眼前,尚未冷去,她亲手杀了他,这个她最爱的人,而现在,另一个男人却说她怀了他的孩子。

爱茉拎起剑放到柳云尚的手里,冷冷笑道:“那就杀了我,我不想生下你的孩子,你也不想,不是吗?”

柳云尚看着她泪眼朦胧地笑颜,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错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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