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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文诗的难题

“小诗,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的态度你也很清楚。如果你有别的想法我也不勉强。不过,你一定不要瞒着我。”伴着海潮的哗哗声,白胜利幽幽的说。文诗听了一声不吭,只是低头捻着自己的衣角。

白胜利见她不回应也就不再纠缠,把话题转到外贸公司上。

“蓝海公司的业务和外贸不沾边,完全没必要保留一家进出口企业。你自己掌管这家公司正好能施展你的才华。将来有什么困难蓝海还是会尽力帮忙的,不过,我就话我一定要叮嘱你。”白胜利道。

文诗抬起头看着白胜利,大眼睛亮晶晶的。“嗯,你说。”

“人都喜欢钱,可来路不正的钱不能要。如果生意违法,挣多少钱都会是水中捞月。我希望你一定要守法经营。”

文诗嘻嘻一笑,说道:“这是当然了。我黄、赌、毒一概不沾,照章纳税,怎么会违法。”

白胜利皱了皱眉,严肃的说:“我可听说你要做汽车,有没有这回事?”

文诗收起笑容,盯着白胜利问:“谁告诉你的?好呀,你监视我?”

白胜利缓和了语气道:“就咱们俩的关系,我监视你也算不上啥大事,你别乱搞才是正经事。”

文诗呸了声,说:“我和你啥关系啊你找人监视我。我就算做些车的生意也不是乱搞。你知道现在多少人倒腾车吗?广东那边就不说了,光咱们省每年进来的车就上千辆。别人能做,为啥我做就是乱搞?”

白胜利叹了口气,说道:“正因为走私车越来越猖獗,国家早晚要整顿,到那时候,几年前的老底都会给抖落出来。小诗,你绝对不能掺和这种事,这是要坐牢的。”

“呸,呸,呸,乌鸦嘴。”文诗忽然笑了,歪头看着白胜利。“我坐牢了,你会给我送饭吗?”

若是以往,白胜利见到文诗俏皮的样子身体早就酥软了,但他此时心里装着兰博这当事,觉得有些烦躁。他苦笑了声,说道:“别闹了,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文诗撅起嘴,抬起胳膊捶了白胜利后背一下,嘟囔着。“真没意思。好了,好了,我听的你,守法经营就是了。”

白胜利见文诗口不对心的样子,很无奈的笑了笑,说道:“这样就好。”

经过和文诗这次谈话,白胜利下定决心把外贸公司从蓝海集团中清除出去。不过,他对文诗的个人情感依旧很深,内心中还是不相信她和兰博有什么见不得他的勾当。

在最后一次讨论公司管理层变更和外贸公司股权转让的时候,文诗对白胜利讲,安妮希望离开许自强的地产公司,跟随白胜利去海南创业。白胜利并没把这当回事,可是文诗替安妮说了许多好话,似乎很希望让安妮跟着白胜利,这让白胜利心里很不舒服。

散会后,白胜利问冯佳欣安妮的事,冯佳欣先是微笑不语,禁不住白胜利死磨烂泡,终于告诉白胜利,晚上聊天时安妮的确提过想去海南的事,但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文诗这么热心。

回到房间,白胜利心里不舒服,独自躺在床上发呆。许自强进屋后把他拉起来喝酒,他忽然问道:“大哥,兰博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保证不是小道消息。”

“唉,你还瞒着我呢?还不是安妮告诉你的。”白胜利说。

许自强吃了一惊,连忙说:“嗯,嗯,安妮也是为你好才对我说的,这是咱俩知道就行了,传扬出去安妮就没法混了。”

白胜利嘿嘿一笑,点头道:“果然是安妮。这丫头有话不对我说,跑去告诉你,还怕传扬出去么?”

许自强这才知道白胜利是在诈他,很佩服的说:“你果然是个鬼精灵。你怎么想到是安妮的?”

白胜利道:“兰博是台湾人,又在香港工作,据说在酒店管理方面很有名声,查这样的人的底细并不难。可是谁会去查呢?只有和我们有利害关系的人才会去调查。既有条件又有动机的人莫过于蔡连盛。如果蔡连盛知道兰博过去和文诗的关系,安妮也知道的可能性就很大了。你说是不是?”

许自强赞道:“厉害。兄弟,你这样明白人怎么就没一点察觉呢?”

白胜利叹息着:“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那你打算怎么办?”许自强听白胜利这么说,就知道白胜利已经相信兰博和文诗有特殊关系。

“宁可文诗负我,我决不负她。”白胜利说的很坚决。

许自强默默的给白胜利倒满酒,与他碰了杯,一句话也没说。

竹海小镇会议结束后,白胜利放下了蓝海投资的具体工作,空闲时间多了起来。他更多的陪着文诗,城里的步行街,城外的海边沙滩留下了他们的足迹。不过,这时的白胜利很关注文诗的态度,总觉得她淡淡的,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终于,一个晚上,香港街的酒吧里,白胜利按捺不住心中的烦躁了。

“小诗,你到底怎么考虑我们的关系?”说了一阵闲话后,白胜利忍不住问文诗。

文诗端着酒杯左右转着,酒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是紫红色的。

“我,嗯,我知道你想结婚了,可是,我,真的还没准备好?”文诗的声音很小,低着头没有看白胜利。

“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了?小诗,我只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白胜利不知道是否该把兰博的事情搬到桌面上谈,心里觉得憋屈。

“胜利,如果从学校时算起,我们已经交往很多年了。我知道你对我好,心里有我。如果我没去美国,我们早是一家人了。可是现在,我们都不再单纯,有时候我也想不出应该怎么办。”文诗抬起头,似乎要认真面对白胜利了。

白胜利皱了皱眉,说道:“小诗,有句话我早想对你说了。我们都经历了不少事,还能走到一起挺不容易的,有什么困难最好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我很怕这样猜来猜去的。”

“我不是不想和你说,实在是我自己也很纠结。好吧,既然你提出来了,今天就把话说透吧。”文诗也面色凝重。

“胜利,我去美国前,以为那里是自由的天堂。到了以后,才知道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在异国他乡有多难。你能理解吧?”文诗顿了一下,见白胜利点头,又继续说:

“在我最困难最孤独的时候,有人伸出手帮我一把,我就如同见了救命稻草。这个人又是个年轻男人,我,嗯,虽然心底装着你,可还是动情了。”

“我理解。”白胜利真诚的说。

“我们后来一起租了套公寓。我,我很感激他对我的照顾,也感激他对我的尊重。因为,我虽然依赖他,他却从没有乘人之危。我和他,没有发生那种关系。”文诗见白胜利脸上带着苦笑,忙又加了一句:“真的没有发生,所以我感激他。”

“我快回国的时候,他向我求婚,我拒绝了。因为,我想回来后能见到你,如果你还是单身,我们就,嗯。我和他说做最好的朋友,也同意和他保持通信。”文诗幽幽的说。

白胜利想到自己和胡瑶婻一起时的情景,觉得文诗比自己纯洁许多,早就原谅了她与那男人的同居。他问:“那你们一直通信?”

文诗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嗯,不过一直很少,不过是说些各自的生活情况。最近我和他说了我与你的关系,告诉他我们要结婚了。结果,他,他,他到香港找到了我。”

白胜利这才明白为什么文诗自从去了香港,对自己的态度冷淡了很多。他静静的听着,没有吱声。

文诗继续说道:“我觉得,我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女人,可你已经有过胡瑶婻,所以,我现在很纠结。”

初听文诗这么说,白胜利觉得很有道理。可是细想起来,又品出许多不对来。文诗是兰博的第一个女人,这定然是兰博说的。可是他看兰博,怎么也不像只有一个女人的样子。恐怕文诗是被迷了心窍。自己和胡瑶婻的确有过性关系,但文诗并不知道。至于自己和胡瑶婻算不算恋爱,自己都搞不清楚,何况文诗一直也没在意过。最主要的是,既然文诗认为兰博对她是唯一忠诚的,自己却有其她女人,为什么还纠结呢?一定是和自己旧情难忘吧。

白胜利胡思乱想着,文诗却告诉他:“那个男人就是兰博,他说,他要来中国看看你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白胜利很感激文诗直言相告,但最后一句又让他觉得有屈辱感。他其实很关心兰博对自己怎样看,可让他问文诗却说不出口。好在文诗主动说道:

“他说,你是有事业心的男人,也是个好兄长,却不会是个好丈夫。”

白胜利气往上撞,忍不住冷哼了声:“哼,哼,我是不是好丈夫也不是男人说了算的,只有我自己媳妇说了才算。”

文诗伸手握住白胜利小臂,有些撒娇的说:“看你,跟你说实话你还生气。我觉得兰博说的有道理,你对我好,关心我,怜惜我,我早就知道。如果我有个亲哥哥也不会做得比你好。可做丈夫的最重要标准是衷心,我看你一直三心二意的,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的胡姐姐。”

白胜利让文诗说得无言以对。他何止是忘不了胡瑶婻,在他心里最深处还有冯佳欣。如果这话是文诗本意他无话可说,可这是兰博的意思,让他很生气,马上转移了矛头:“哼,我看兰博也不是个吃素的,你是他唯一?鬼才相信。”

文诗见白胜利像孩子般吃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认真的说:“其实我也不是很信。不过,胜利,我心里真的很乱,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再认真想想行吗?”

白胜利看着文诗的娃娃脸,心里腾起一股爱怜,眼泪几乎要下来了。他点了点头,抬手抚摸着文诗弯曲的黑发,轻轻说:“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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