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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小玲无聊的坐在电脑前浏览着网页,每天晚上做完作业上上网,是她打发剩余时间的办法。已经九点多了,她站起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酸麻的手脚。“哐哐”忽然一阵敲击声从窗户那边传来。这么晚了怎么会有敲窗户的呢?小玲刚想过去看看,可迈出的脚步却停住了,自己家是五楼,哪里会有敲窗户的,难道是小偷?她想叫人来,可转念一想爸爸不在家,她又不想去麻烦后母,所以只有壮着胆子一步步向窗子走去。小玲不自觉的紧握着拳头,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就好像要从吼咙中跳出来一样。“哐哐”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敲击声,吓的小玲一哆嗦踉跄的退了一步。小玲家的窗户挂着很后的白色窗帘,外面的情况一点也看不着。小玲站在那里浑身颤抖,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儿,爸爸要在家该多好。过了一会敲击声在没有传来,小玲鼓足勇气一步窜到窗下,一下子将窗帘拉到一边同时紧紧的闭上了双眼。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蹲在窗外,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瞪着她。小玲想把目光挪走,但是不知怎么会事就是做不到,直直的盯着那双可怕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有魔力一样,发出幽幽的绿光,小玲觉得像被催眠了一样,浑身发软手脚都不能动弹。突然那双眼睛里放出一道极亮的白光,就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一样,小玲被晃得闭上了眼睛,当她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窗外空空如也那个东西已经不见了,刚才的事情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玲拉上窗帘回到电脑桌前,经过了刚才的事情后脑袋里乱哄哄的,根本没办法思考,坐在那里看着电脑发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玲渐渐的有了些困意,刚想去睡觉,突然一阵沙哑的仿佛呻吟似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就像是人要死的时候绝望的惨叫声,又像是地狱中恶鬼的嚎叫一样,就像一根根钢针狠狠的刺进小玲的大脑。她感到一阵眩晕,心脏阵阵的刺痛,就像一只鬼爪在撕扯着她。她透不过气来,努力的张大嘴巴使劲的呼吸着。但是不管她怎样努力,四周的空气都像被抽走了一样,没有一丝氧气进入她的肺里。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晕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能呼吸了。她大口的喘着气,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四周竟然灰蒙蒙的一片,就像置身于浓雾中一样。小玲站起来用手扇着眼前的雾气,努力想看清楚周围的东西。深深的恐惧笼罩了她的全身。这是哪里?这明显不是自己的房间,怎么回事?又是一阵眩晕,她险些跌倒,不自觉的想用手去扶自己的椅子,可手却抓了个空,近在眼前的椅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什么都没有。四周静得可怕,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响着,小玲用手按着胸口,慢慢的向前走去,她根本分不清方向,四周都是无边无际的雾气。也不知走了多远,忽然眼前的雾气慢慢的翻滚起来,温度也好像低了许多,寒冷的雾气就像有生命般的围绕在她身体的周围。小玲双手抱在胸口,努力让自己暖和起来,可还是止不住的浑身发抖。

渐渐的浓雾好像散了一些,好像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自己站在前面。这背影太熟悉了。

“爸!你怎么在这里呀!”小玲跑过去拉住父亲的胳膊。父亲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自己没有说话。

“爸,这是哪儿啊?我好冷咱咱们回家吧。”小玲抓着父亲的胳膊心里踏实了一些。自从母亲五年前去世后,爸爸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父亲还是没有说话,忽然小玲的胳膊被人猛的一拽,她踉跄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身后一个人影走过她的身旁,来到父亲面前。挽住爸爸的胳膊。这人竟是自己的后母。

“他是我的,我们不要你了。”后母面露狰狞。小玲瞬间呆住了,她虽然是自己的后母,但平时不会对自己这么凶的。她心里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无助的看着的看着父亲,她多么希望父亲能过来把自己抱在怀里。可是爸爸并没有动,只是脸上的微笑不见了,冷冷的看着自己。

这时小玲的体内有一个白色的光球,一下子裂开了,分成了十份。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让小玲差点没吐了出来。

小玲不顾一切的跑过去抱住爸爸说:“爸,我不信!你不会不要我的!”这时后母猛的推开她,小玲又一次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都说不要你了,还不快滚!”说着后母拉着父亲转身走去,渐渐的消失在雾气之中。

小玲坐在冰冷的地下,心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无助。就在这时,一只手把小玲拉了起来,拥进怀里,那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妈,是你吗?”小玲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抱着妈妈哽咽的说:“妈,你带我走吧!”

“不行啊孩子,妈妈已经死了难道你忘了吗?”妈妈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小玲抬头看向妈妈的脸庞,“啊”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妈妈的脸慢慢的变成了青灰色,干枯得像树皮一样,眼眶里没有眼珠淌出一道黄绿色的浓水。那还是妈妈吗?小玲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好多个小光球从小玲的鼻子,眼睛,嘴里飞了出来。这时浓雾散了开来,小玲瘫软在椅子上。小光球盘旋在她的头顶。此时在屋外的阴暗处,一个黑影拿出一个圆形的玻璃罐,打开盖子,喃喃的念了几句咒语,那些小光球从房间中飞出,飞进瓶子里。黑影盖上了盖子,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新安市的冬天并不冷,但风却很大。呼啸的寒风肆意的蹂躏着夜行的人。街上除了几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还亮着灯光外,都已经关门了。

街道尽头的拐角处,有一栋老式的旧楼看上去有十多年的样子,一家理发店的玻璃门里还闪烁着电视荧光屏发出的光亮。我叫关海风是一个地道的东北人,为了一些麻烦的事情不得不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一晃已经是三年了,本来想过一些平静的日子,但事情就是这样,不是你想平静就可以平静的。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吧,街上的人很少。我关上店门舒服的窝在美发椅里,看电视是我晚上唯一的消遣。现在的电视节目其实挺无聊的,一部电视剧几十个频道一块儿演烦死了!所以我只看音乐频道。这时播放的是一首老歌,《泉水叮当响》悠扬的旋律给了我一种舒服的感觉。童年的点滴片段又涌上了我的脑海。

有人说当你开始回忆过去的时候,就表示你已经老了。我老不老暂且不说,话说那唱歌的小美女却很年轻,十八九岁花一样的年纪,身材却超棒。黑色的短裙下露着一大截美腿。我就纳闷人的腿怎么会那么直,但绝不是那种干枯的火柴棍儿,而是肉肉的园滚滚的很是性感。慢着,天地良心可不是我色呀!真的,其实最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睛。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那扇窗户里我看到的是清纯和干净,是那种让你看了绝不会产生一丝邪念的眼神。在当下这种眼神太难得了。

突然“嘭”的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店面的玻璃门根本不隔音,就算门外有人放个屁屋里都听得见。一定又是哪位爷在摔车门子,吓得我的心呢“扑嗵,扑嗵”的直跳,不过话说回来,就是不吓还不是一样要跳。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我的电话铃响了。拿起我那只超级山寨一看,是一个生号。

“喂!您找谁?”

“您好,是关先生吗?”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传来,听起来有些疲惫。

“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听我一个朋友说,你能帮人解决一些奇怪的事情。”大家可能听说过驱魔人吧,不要怀疑,在下碰巧就是一位。

“那么您有什么麻烦需要我来解决吗?“

“您真的是关先生吗?您的声音听上去怎么会那么的,”还没等他说完我已经明白,便接着说:“怎么会那么年轻,对吗?既然信不过我,那么就另请高明好了!”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怀疑。

人们往往都会觉得,驱魔人一定要是一位老者,一身白衫,腰挂古剑仙风道骨的样子。我去!电影看多了吧。说来也难怪,当年那些叱咤风云的驱魔人们,已经在我们的视野里消失好多年了。

听了我的话,那人明显着急了,连声道歉说:“对不起关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我知道该是见好就收的时候了,于是,我叹了口气说:“哎,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吧。”

我挂上了电话,发现有一条来自苏杭的短信,打开一看就五个字:有事速回电。苏杭是我的一个最好的朋友,自己开了一家小诊所,可以说是生死之交。几年前曾经一起经历过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以后有机会我会详细的讲给大家听。

说起苏杭来,让我羡慕,忌妒,恨的是他的一种天赋,那就是阴阳眼。这对我们驱魔人来说梦寐以求的,可却给苏杭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听苏杭的父母说,苏杭刚生下来时白白胖胖,浓眉大眼的可招人喜欢了。可就是一到了晚上就玩儿了命的哭,咋哄也不好使,把一家人整的没着没落的。当时我们两家的关系就不错,于是苏杭的父亲就去求我爷爷给看一看。我爷爷那可是正宗的茅山传人,不像我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

爷爷到了他家一看,就愣住了,这孩子竟然是千年难遇的阴阳眼,这就难怪了。其实在我们周围是有很多好兄弟的,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鬼。它们有的是刚死不久还没有去投胎,有的是死后心愿未了,不愿去投胎的等等,总之它们和我们一起生存在一个空间里。只不过我们平常的人是看不见它们的。可苏杭就不一样了,那可是阴阳眼呢!他不但可以看到,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甚至可以看到它们死时的情景。试想一下,当你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只面目狰狞,缺胳膊断腿儿的鬼魂在你身边飘来飘去的,不吓死才怪呢!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婴儿。不哭,那才叫见了鬼了呢!于是爷爷跟苏杭的父亲说:“小苏啊,大叔跟你说你信吗?”

“信,你说吧大叔。”爷爷就把苏杭是阴阳眼的事儿告诉了苏杭的父亲。

“那可咋办呢,您可得给想想招啊!”苏大叔一听赶忙说:“不能让孩子总这么哭啊!”爷爷听后摆了摆手,笑着说:“别着急我来想想办法。”爷爷边说边走到苏杭身边,把自己的食指咬破,用鲜血在苏杭的眉心点了一个红点儿,爷爷的鲜血一碰到苏杭的额头,一下就钻了就进去,看上去就像一个天生的红痣。

爷爷直起腰跟旁边的苏大叔说:“没事了,我把孩子的阴阳眼暂时的封上了,六岁之前不会再看到那些东西了。”就这样我们的小苏杭平静的渡过了几年。爷爷说的没错,慢慢的苏杭身上的怪事又显现出来了。那就是一到没人的时候他就会对着空气又说又笑,手舞足蹈玩儿的那叫一个高兴。要是叫人看见,那就是两个字“神经”。苏家人马上又慌了神,没办法自然是又把爷爷找来。这次爷爷看后摇摇头说:“不行啊,这孩子阴阳眼的灵力发展的很快,以我的能力已经封不住了。”爷爷无奈的看着苏大叔说:“不过看起来这孩子的情况并没有什么不好,你们不必太紧张。”爷爷摸了摸小苏杭的头说:“既然老天赋予孩子这种能力,自然有他的道理,未必就是坏事呀!”苏家听爷爷怎么说也没有什么办法,而且现在的苏杭看起来也确实没什么事儿,事情就这样做罢了。

苏杭这小子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儿呢?我在心里琢磨着。我翻出号码给他打了过去,电话那头刚响起彩铃的音乐就接通了。

“海风快到我诊所来,这里有事让你解决!”看来苏杭很着急,我赶紧说:“好,我马上就到。”以苏杭的性格事情不是很急他是不会这样的。我挂上电话,拿起我的美发箱连跑带颠的出了门。

苏杭的诊所在郊区的后茅村,十多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了。苏杭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他拉着我一边走一边说:“这病人来有一阵子了一进来我就看出不对劲,可是给你打电话你总是占线。”说话间我们来到了病房。我推门走进去,见病床上躺着一个男孩,眉清目秀很是俊朗。此时紧闭着双眼,呼吸均匀就好像在睡觉一样。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坐在病床旁边。

她见我和苏杭进来,连忙说道:“苏大夫专家到了吗?不然我们还是转院吧。”

“不要急,我不是说了吗,你儿子没有危险,请您先出去一下,专家要给他进行仔细的检查,好吗?”苏杭连哄带拖的把女人拉了出去,回来低声说:“看出来了吗?”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开眼看一下!”苏杭见我傻愣愣的忙说。没办法人家是天生的阴阳眼,我却得借助外力。我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冲着我的眼睛喷了一下。我最讨厌这种感觉,眼睛一阵热辣辣的刺痛,这种液体其实是爷爷弄的一种符水,可以暂时的打开人的阴阳眼。

随着刺痛感的消失,我睁开眼睛一看,怎么会这样。丢魂儿的事我见的多了,但丢这样彻底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说起丢魂儿大家都知道,也就是老人们说的“惊着了”。人在受到突然惊吓的时候,体内的三魂七魄会被惊散,有些会跑出体外。有时是一魂一魄,有时是一魂几魄,但它们不会飘到很远,这种情况一般有经验的老人就会通过一定的手段把跑出去的魂魄叫回来。这很简单,但跑出去多了就不行了,那就得找专业人士了。画一张拘魂符烧掉,再把烧剩的纸灰给丢魂的人喝下去就可以了,这也不难。但是眼下这个小伙子的情况真是太特殊了,他的三魂七魄竟然没有一个在体内。大家都知道,受到惊吓丢魂的人往往都会感到困倦嗜睡,整天迷迷糊糊地。这家伙三魂七魄都丢了,当然要昏迷不醒了。

“怎么办,收魂有用吗?”苏杭看着我道。

“肯定没有用,我看了他的魂魄并不在附近。这种情况绝不是惊吓造成的。我和苏杭正在低声交谈,病房门被推开了,小伙子的母亲走了进来。

“怎么样,查出病因了吗?苏大夫。”

看着一脸焦急的病人家属,苏杭看了我一眼,无奈的说:“对不起,病因我们还没有查出来,真是很抱歉。”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说您儿子的三魂七魄都丢了吧!那样她不报警抓我们两个“神棍”才怪呢!

“什么专家!连病因都查不出来,我看明天我们还是去大医院吧!”妇人激动了起来,大吼说道。苏杭也只有一个劲儿的道歉,毕竟病人家属的心情他是了解的。

“转院可以,如果还是查不出病因,请来找我。”我递上了一张我的名片说:“我们只是暂时查不出病因,但是我们会仔细的研究的,查出病因只是时间问题。”我的名片并不华丽,只有电话号码而已。那妇人看了一眼,不屑的丢在一边,回身坐到儿子的病床边。

我弯腰捡起名片,看了一眼苏杭,这狗屎玩意怪怪的表情让我真想揍他一顿。

“我可以问一下,您儿子是怎么会这样的吗?”我装起名片,很有礼貌的问。此时的妇人平静了许多,也许是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谦意,所以说话比较温和:“是休闲网吧给我打的电话,说小强晕在了他们那里,等我到了那儿小强就这样了。”

“那个网吧在哪里?”我忙问。

“就在北边那条街,要不怎么会来这儿!”显然她还在为没去大医院而后悔。

“您儿子的病情我们会认真研究的,不管明天您到哪家医院,如果有需要请打电话给我。”我再一次拿出名片。这一次她没有丢掉,而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我和苏杭来到他的办公室,苏杭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我。“上一边儿去!”我捶了他一拳说:“明天跟我去一趟网吧。”

苏杭听我这样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认为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儿?”我想了想说道:“我看八成是被摄去了魂魄,地点可能就在那个网吧里。”

“这事你还真想管呢!我感觉这次的事有些难办”苏杭倒了杯茶给我。

“我答应过爷爷,碰到这样的事情我会尽量去解决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替天行道呢!”苏杭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可他也知道一但介入这样的事情,我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我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喝了一口茶。

“你觉得是什么东西在搞鬼?”苏杭转移了话题。

“不管是什么东西,一定不简单,以我现在的能力,想摄走人的全部魂魄也不容易。”我暗暗的思索。我也知道这件事并不简单,可是让我放任不管,我还真做不到。

“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都要困死了。”我说着扔下在那里发呆的苏杭走进里屋。里屋是苏杭的卧室,房间不大却有一架超大的双人床,苏杭很爱干净,无论什么时候被褥都是干燥松软的,这就是我总来苏杭这里睡觉的原因。反正也是光棍两根。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阵讨厌的电话铃把我吵醒了,我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话,一个似曾相识的号码,我接通电话:“喂!找谁。”

“关先生是我,昨晚给您打过电话”我一听声音马上想了起来,这不是昨晚在我这里吃憋的男人吗。

“哦,知道了不过我今天很忙您的事我们改天在谈好吗?”一会去网吧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线索,所以很可能没有闲暇来解决别的事情。

“对不起关先生,我就在您的家门口,我们见个面好吗。?您一定要帮帮我,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您要是能帮我,让我干什么都行!”男人急坏了。

“好吧,不过我现在不在家里,你可以到郊区后茅村的苏家诊所来找我。”我把苏杭诊所的地址告诉了他。

我放下手机,发现苏杭已经起来了。我伸了个懒腰很不情愿的爬出被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来到外屋。苏杭正跟一位美女在说着什么。我见他们没有发现我,我赶紧转身躲回屋里。不为别的,那美女是苏杭的妹妹叫苏小燕,人长的真是漂亮,就是性格叫人受不了,太热情了。

“海风哥,你也在呀!见我躲什么呀。”

“哦,不是我只是那个上厕所。”我赶紧跑到卫生间点上一颗烟吸了起来。本来有美女的青睐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我偏偏不善于同美女打交道。

“出来吧,小燕出去了。”苏杭打开卫生间的门,一脸贱笑的看着我说:“别不识好歹,我妹妹多么好的一颗白菜,你这只猪还看不上。”

“少扯淡了,咱出去吃点饭好去办正事。”

“不用出去了,我让小燕去买了。”苏杭说完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果然,不大一会小燕像一阵风一样刮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大方便袋。她从里面拿出一个简易饭盒,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把剩下的丢给苏杭说:“关哥,特意给你买的快吃吧。”说着递给我一双筷子。苏杭拿着小燕丢过去的袋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都是同样的人,对我咋这个样子呢?”小燕看着哥哥俏皮的皱了皱鼻子没有理他。我打开饭盒还真有些小感动。就连苏杭这狗屎都不一定知道,我最爱吃豆角,饭盒里是一份排骨炖豆角。我慌忙对正在给我们倒水的小燕说:“别弄了,我们自己可以的。”

“行了,没事的现在又没有病人,昨天那个病人转院了。“小燕说着给我们一人端来一杯水。

“请问有人在吗?”这时前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来人了,快干正事吧。”我边往嘴里塞东西边对小燕说。小燕答应了一声跑了出去。不多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小燕跟在后面说:“海风哥找你的。”那男人五十来岁年纪,有些屑顶,皮肤白净,斯斯文文的,一身蓝色的西装外面套着一件蓝色的风衣,一看就是有钱人,但连色看上去很憔悴。

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说:“你好关先生我们昨晚通过电话。”

“您贵姓?”我握住他的手说。

“免贵姓秦。”男人非常有礼貌。

“秦先生请坐。”小燕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把茶几收拾干净,倒上了茶水。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有一个这样的女孩在身边,也挺好的。

“秦先生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请仔细的说一下。”

“关先生,其实是刘五风让我来找你的,说你一定可以救我的女儿,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男人焦急的说。

说起刘五风来,那可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是本市有名的地产商。有一次他的工地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工人们都吓的不敢干活,他找到我。其实那只不过是一只很平常的鬼,只不过生前住在那个地方,不愿离开罢了。我很轻松的帮他解决了问题。之后一来二去我们的关系处的还算不错。

“别急,您女儿有什么麻烦请仔细的讲一下。”

男人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我女儿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可医生们却找不出病因,我们换了好多家医院都是一样,都说我女儿并没有任何疾病,就连外伤都没有,各项体征都很正常,看起来就像”他说到这里稍微顿了一下:“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可她就是不醒!”我听着他的话,心里暗暗一惊,怎么会这样:魂魄全部丢失这样的事,可以说是百年不遇的,怎么短短的两天竟然让我碰到两个!我怎么没去买彩票啊。我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苏杭,他也正向我投来异样的眼神。

“那么您的女儿是怎么变成那样的呢?”男人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我的生意很忙,所以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并不在家,是我的妻子给我打的电话,说小玲晕倒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了,我才赶了回去。到了家小玲就已经是那样了。都怪我没有好好的照顾这孩子,都怪我!”说着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关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不然我怎么向她死去的母亲交代。”

“慢着秦先生,有点乱您的妻子怎么会事?我有点听不明白。”男人见我问他,呆呆地看了我一阵才“哦”了一声说道:“对不起关先生,我太着急了。”他这才察觉到自己话中的矛盾,接着说道:“我现在的妻子并不是小玲的亲生母亲,小玲的母亲在五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自从那以后小玲就变得越来越内向,虽然同她的后母相处的还算不错,但毕竟不是亲生的母亲,这孩子有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我又经常不在家,哎。”

“秦先生,我看您还是带我去看一下您女儿的情况吧。”我见怎么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不如亲自去看一看,这件事情真的有些麻烦了。爷爷曾经说过,有些修邪道的人会利用人的魂魄来增加自身的灵力,虽然被摄走魂魄的人并不会死,但同死人也没什么区别。用人的魂魄来修炼一直是被道术界明令禁止的,一但事发一定会招来全部修道人士的全力追杀。但是现在玄门正宗的传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而且基本上都已经风烛残年了。我真不知道还有谁能来解决这个摄魂人了。所以,我必须要去确认一下,这位秦先生的女儿是个什么情况,但愿不要像我想象的一样。

这次我又失望了,当我看见苏杭带着苍白的脸色,呆呆的看着床上犹如熟睡的小美女时,我就知道了。不过床上的小美女我到是认识,她就是昨晚在电视中唱《泉水叮咚响》的那个清纯的小姑娘。床边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一身黑色的长裙,白净的皮肤,褐色的长发,虽然谈不上漂亮却有一种高贵的气质。

女人叫郝梅,就是小玲的后母。我本以为在她的口中能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但是令我失望的是她知道的并不多。由于秦先生生意很忙,所以大部分时间家里只有郝梅和小玲。郝梅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她一直想和小玲拉近关系,但效果并不大。虽然小玲也很尊敬她,却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郝梅很少擅自进入小玲的房间。

那天,郝梅在自己的房间看电视,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小玲的房间传出来。郝梅飞快的朝小玲的房间跑去,途中连拖鞋都跑丢了。真想象不到气质如此高贵的一个女人能够这样,可想而知她对小玲的关心是不容置疑的。

到了小玲的房间,郝梅就看见小玲软软的倒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头搭在椅子的靠背上,一头金色的长发垂在下面,表情平静,呼吸均匀就好像睡着了一样,但是脸上却有两行泪痕。

郝梅轻轻的叫了两声,没有反应。她又推了两下还是没有反应。郝梅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儿,便连喊带摇,小玲依然没有动静,郝梅这才给秦先生打了电话。听完郝梅的讲述,我低着头思索着,昨天的那个是在网吧出的事,而秦小玲是在家里,要是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小玲晕倒在电脑前,那么她晕倒前一定是在上网。看来今天网吧是非去不可了。想到这儿,我抬起头对秦先生和郝梅说:“秦先生秦夫人,您女儿现在并没有危险,我建议你们还是把她带回家照顾比较好。”秦先生不解的看着我说:“为什么,医院的条件不是要好一点吗?万一有什么情况的话,我怕??????”秦先生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他的意思。我见病房内没有别人,便对秦先生说道:“您是刘五丰的朋友,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说到这里我稍微顿了一下,见秦先生点了点头才接着说道:“您女儿的情况有些特殊,她的三魂七魄都不在体内,但是请您放心,她现在绝不会有生命危险。到时问题解决了,她突然醒来,一定会引来医生们的惊奇,我想在您家里会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说完这番话注视着二人。秦先生和郝梅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他们还是有一些顾虑。我回头看了一眼苏杭,他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要勉强他们了。”我一想也是,毕竟我和他们是初次打交道,于是对秦先生说:“当然你也可以让您的女儿继续住在医院里,。”说着我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张符指,交到秦先生的手里说道:“您一定把这张符放在她的身上,千万记住。”医院是阴气很重的地方,有好多新死的鬼魂。小玲的体内又没有了魂魄,特别容易被鬼魂附身,所以把这张符放到她的身上以防万一。

走出医院的大门已经是中午了,我俩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休闲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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