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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柳门风云(五)

真是一个比一个让人操心。温涧无奈,自己近日来什么都没做,净忙着调解内部纠纷了。

“涂姑娘起的真早啊。”温涧说完就想收回这句话。都怪昨夜万俟望拉着不给自己睡觉,今早的第一句哈哈才如此有失水准,根本镇不住涂水钰。

“你们,是在叫我?”那人左顾右盼,不太肯定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涂姑娘好兴致,大白天的就要开场子演戏了么?”万俟望一步步走向楼梯。

温涧实在困的不行,看没自己什么事儿了,毫无犹豫的转身就回屋。

“温兄!”万俟望一句叫住温涧,“你也来看看这是不是涂姑娘?”

“万俟兄,”温涧真的是再也撑不住了,这不是涂姑娘还能是涂公子?“你还是先去看看眼疾大夫吧。”这哪里是大白天?分明是黎明啊!这养鸡镇的鸡还没一只打鸣的啊!

“那看来是在下眼拙了。”万俟望听到温涧的回答,无奈的摇摇头,从涂水钰身边借道下楼去了。

“是是。公子想必是认错人了。”涂水钰忙应和,心道不懂看人心思的温大侠此次总算是开了眼。万俟望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睡醒,看到自己好像真的没认出。

“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背后静的让人发慌,涂水钰脚步越加轻快,唯恐万俟望彻底醒了发现自己用这种低劣的把戏骗他。

“涂水钰,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同行?”涂水钰快要出门,背后万俟望突然开口。

涂水钰脚步顿住,“万俟兄护送之恩,水钰没齿难忘。只是这本为涂家家务事,在下不愿牵连万俟兄。”

“若我说,我很愿意被牵连呢?”若我说,我很想成为涂家家内人呢?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万俟兄心宽似海,侠义心肠,在下却是万万不能够拿朋友的命做盾牌。”

万俟望伸出手,细细的端详。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涂水钰。”涂水钰正要重新迈腿,万俟望的声音传来,“你最擅长的就是吊人胃口。”

涂水钰身上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万俟望在温涧面前从不会这样,而这般阴冷的语调自己已见识过两次。不敢回头,她知道那双含情的眼睛里此刻定然如黑洞一般深不见底,让人发冷。

“你一边温大侠,万俟兄亲切的叫,一边在下、水钰充满距离的自称。怎么,多变会让你惹人注意不成?”

涂水钰想逃。她不知道这样的问题要怎样回答。平日里玩笑之中便是那样叫唤,正经之时态度严肃端正,不是正应如此吗?

“你要惹谁的注意呢?温涧?涂伯钰?”万俟望一声轻笑,在寂静中更显诡异,“还是所有好看的人?”

涂水钰夺门而出。

本以为万俟望是个侠义之士,如此看来,不过是一个对温大侠喜欢至偏执的人罢了!这种话他怎么说的出口?自己又怎么会去勾引温大侠?温大侠那般出色稳重之人,只有......那日自己见到的少女才能般配。

自己又怎敢攀附?

涂水钰心里难过,低头走了不知多久,回过神来时,万俟望正在自己身边站着。

“......这么巧啊万俟兄。”

“我已跟了你小半日。”

“......这么耿直。”涂水钰声音低低的。

“我早上说的话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万俟望道歉道,“昨日温兄偏不让我睡觉,故今早心情有些失控了。”

涂水钰垂下头,“想必是昨夜闹得狠了,无妨。”

万俟望嘴角抽了抽,也不知涂水钰的意思和自己理解的是不是同一个。若不是,再多解释更难讲清。

“还想吃龟苓膏吗?”万俟望朝涂水钰凑了凑。

“万俟兄若是真想赔罪,便把银子都交出来吧。”涂水钰扁着嘴,“我受到的伤害已然不是龟苓膏能安抚的了的了。”

万俟望笑着摸起袖子来。“除了银子还有什么想要的?”

“有什么要什么。”涂水钰也不拿捏,你要你有,我就想要。

万俟望被噎了一下,本想给她一个惊喜......

“我带了一份如意糕。”

涂水钰不出所料的抬起了头。复又低了下去,“昨日我吃光了温大侠的糕点,不知日后可还有机会偿还。”前路漫漫,二哥不知身在何处,涂天宫现像块肥肉一般被江湖各股势力紧盯着,柳门紧追不舍,自己是否能够平安活到武林大会都不可知。更不说再见温大侠一面,请他吃这休闲的如意糕了。

“自然有的。”万俟望轻拍她的头,我定会护你周全。且不说自己武功万里挑一,便是跟在自己身边的暗卫也足够解决大部分无目之人了。

楚地与少林相邻,十日左右能到。涂水钰隐隐对路途感到迷茫。倒不是怕有敌人骚扰,而是身边的万俟望好像全身上下全是谜,也不知大侠怎么放心把自己交给他。二哥曾叫自己提防一些,可是怎么提防?

“万俟兄,”涂水钰选择主动出击,若是万俟望像大侠那样坦诚布公自己的身世,自己也能安心。“你是哪派的?”

“无派。”自己猜的果然没错,万俟望这样的人本就应该无门无派,自在逍遥。

“你爹娘呢?”书中谜团重重的大人物,不是祖上有传下宝物引来纷争,就是上一辈有太多的恩怨情仇。

“很早就过世了。”涂水钰偷偷的观察万俟望的表情,但他神色平静,丝毫没有怒杀之意。涂水钰总觉得答案自己问出来的太容易。

“你家里除了你,现在还有别人吗?”虽说这样问的不妥。但是自己都带他见过自己二哥了,问问也只是交换信息,应该无妨吧?

“还有一个姐姐。”万俟望心里暗笑,涂水钰显然不放心自己,盘问起户口来了。

“哦......”涂水钰郑重的点点头,“下面一个问题还请万俟兄好好回答。”

万俟望把如意酥的盖子掀开。

“我能先拿一块儿吗?”

万俟望:“......”这种问题不好好回答也无伤大雅的吧。

“不不不,”涂水钰赶紧拿了一块儿,“这不是下一个问题。”

“你问吧,”万俟望也拿起一块儿,“前方有驿站,我们先过去把马取了。”

涂水钰:“我能再拿一块儿吗?”

万俟望:“......”有区别吗?

“万俟兄跟上啊。”涂水钰灌足了水,翻身上马,手掌一拍,马如闪电般飞了出去,劲风将她原本就轻弱的声音撕裂。

“等等,等等......”一道苍老气喘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涂水钰拉住缰绳,马不耐的跺了跺脚,旋身。

万俟望在后面不远处下了马。

“怎么了?”涂水钰转回去,“老人家你还好吗?”

那老头急忙捋了捋头发,“很好、很好。”

涂水钰和万俟望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奇怪,“老人家你是想去驿站吗?”

“不是、不是。”那老头白发茫茫,面容倒是红润,调整了一下,从胸口摸出来一块钰,“小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

涂水钰:......果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自己从小怕卖元宵的随便给自己算卦,没想到今天他的同行帮他说了他一直没机会说的话,也算完了那卖元宵的老头的一个心愿。

卖元宵的老头:......在下活了四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自恋之人。我不过看你生的冰雪可爱觉得欢喜,多看了你几眼而已,怎么就想挤破头的给你算卦了?

“不日便有血光之灾。”涂水钰似悲凉的摇了摇头,“先生不必多言,直接告诉我延年益寿的法子即可。”

那老头许是从未见过年纪轻轻那么贪生怕死之人,缓了好一会儿才把玉递过去,“这是你出生时本该有的另半块玉。今日我将它给你,你要好好保管。”

“啊?”涂水钰愣住,自己出生时本来就没有玉啊。

那老者只是把玉放在涂水钰手里,紧紧的握着。

“千万不要丢了。”

“若是丢了呢?”万俟望问道。

“若是丢了......”那老者冷笑,“不出两月,姑娘必要暴毙而死。”

涂水钰从小饱读诗书,身边无人讲话如此粗鲁,一时间难以理解,“暴毙而死?”

那老头不屑的点头。

“包毕的儿子为什么会死?”

那老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看上去人模狗样儿的,怎么这么没见识?

“是啊,”万俟望也跟着点头,“莫不是有个叫包毕的、他的儿子会因你而死?”

涂水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老人家我懂得了。我已猜到你多半就是包毕,我会一直带着这块玉,不让你儿子死的。”

......你懂个屁!老头儿转身,身法端的利落,瞬间没了身影。

老子才不叫包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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