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首败——南郑交锋
?公元190年小雪前后。
南郑。
在南郑城郊区白雪皑皑的环境中,一队看起来有三千士兵的不堆在一处小山丘上停下,他们立马烤火取暖,十一月中旬的天气还是那样考验人的耐性。暴冷无炎的天气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大家都在钻木取火以至来取暖。这三千士兵分为一千五百铁骑,五百弓兵,一千步兵,全部穿着黑色兽皮铠甲、头盔,轻盈而又能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在他们前面领头的是一位拿戟的长发男子骑着乌骓马、一个拿双刃斧的彪悍大叔、两个“奇特造型”的中年男子。没错,他们就是项业、龙且、范蠡和范增,他们后面的三千军马皆为董卓所赐,是董卓最精锐的三千士兵,是董卓不顾众臣之劝而赐给项业的,看起来董卓是帮助项业建立一个强大势力的垫脚石啊!
这时,两个提枪的黄脸人骑着军马枪尖直对着项业的军队大喊大叫道:“对面的军队听着,你们已经侵犯了我们汉中张天师张鲁的大良土地,你们不要妄想再争取到我们张天师汉中的神圣土地,我数三声,你们迅速离开,以免招来杀身之祸,3!”
没错!这二人就是张鲁张公祺的部将——杨任和杨昂!
项业笑了,忙叫五百骑兵埋伏。
“2!”
这时,项业率领一千骑兵全力冲锋,龙且率领一千步兵紧随其后,范氏二兄弟统领弓兵。
范增本想说些什么的,可还是欲言而止。
范蠡便问道:“哥哥又何话速速讲来,做谋士就是要斩钉截铁!”
范增长叹一口气,摇着头对范蠡说道:“主公这样冒然前进,我只怕会中了敌人的埋伏啊!还没记起来曾经项羽项藉当时垓下之战初败是为什么吗?”
范蠡狐疑地问道:“何以原因咦?”
范增仰天长啸道:“正是因为是项羽的匹夫之勇和妇人之仁使他大败于垓下,他在垓下初败就是因为他没有团队精神,只是以自我为中心,自以为事,军队大散,汉高祖刘邦就趁着这时候逐个击破,项羽军死伤接近了五万!”
范蠡追问道:“兄长以为现在之君便是当日之西楚霸王?”
范增点了点头:“没错!可惜主公去意已决,随时准备败逃,记住,要秘密的,不然等会儿就坏了军心啊!”
范蠡抱拳以礼:“是!”然后便去后面秘密对几个亲信详细讲述了行动,几个亲信便立即去办了。
范增遗憾、愤怒地捶了一下大腿:“啊!不——”
……
当项业的一千军马第一次全力冲锋成功时,杨任军败逃西方,项业太过于恋战了,仍然享受在杀戮之河中,不顾所有副将的反对,第二次冲锋全力追击杨任残余的一万三千人马。
这时,正当项业享受在第二次全力冲锋的杀戮之河中时,忽然听到后方隐隐约约地传出打杀斗武的声音,猛地一回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龙且军被杨昂的埋伏军队紧追不舍,迅速地杀到了包围圈的中心!
什么!自己明知道这是个明显的包围圈却硬要往里面跳,现在的情景正如曾经杨万里写的《过松源晨炊漆公店》中的千古佳句“正如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
范氏二兄弟也惊呆了,众将士都惊呆了,范增连忙叫弓箭手放箭,于是,羽毛箭顷刻间如倾盆大雨纷纷落下,于是惨叫声连连。
项业、龙且和他们残余的一千四百余的士兵精神抖擞,斗志昂扬,心中有了一丝残余的希望,便全力冲杀,连杨任都评价他们如一群刚解去禁锢的威猛雄狮,每个士兵都是以一当百。诶——不对!应该说是以一当千,甚至是以一当万!
正当这一千四百兵马有了一丝希望可以突破重围时,一个惊人而又令项家军各各萎靡不振的军队出现了!
当龙且的双刃斧又斩下了一个敌人的首级时,一个虎头湛金枪落在了双刃斧上!一个身着白狼利牙盔,白狼傲踏铠,身骑狮子白的俊脸年轻人灵活自如地用枪法杀得龙且措手不及!
此时项业也过来了,戟尖直指此人的首级说道:“你是何人?”
此人毫不畏惧、理直气壮地高扬道:“吾乃马超马孟起,西凉大将军马腾之子马超!你在虎牢关一役大败我父亲马腾,父亲回到西凉后恼羞成怒,自刎于武威!如今我便是西凉之主,今日起兵讨伐你这逆贼,为报复雪恨!吃我一枪!”
这时,马超的枪如疾风一般,快而迅猛,正当要刺到项业时,龙且一斧有力地砍了下来:“放肆!”
可是,哪知,另一持龙骑尖者刺来,项业霸王天罡戟的月牙弯刀有力的格挡了下来。
此人,便是马超之弟马岱!
马岱龙骑尖又一刺,双刃斧横贯一劈,然后像回旋镖一样扔出去然后回来,马岱却又是一个个轻捷灵敏的动作闪开——伏、挑、跃、刺,攻守兼备!把龙且杀得气喘吁吁,连插在地上的双刃斧都拿不稳了。
马岱直指项业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小贼!拿命来!啊——”然后和马超一起无视了龙且双枪合璧,如剪刀般的攻击,然后二人又同时向上一挑——不愧是亲兄弟!
项业的霸王天罡戟只能又使用在面前旋转形成风盾的办法防御了。这时,项业突然竭尽全力地朝前一戳,马超和马岱一跃而起,然后枪尖劈下来,项业只得用枪杆抵挡。
看到了项家军一直都是被挨着打,军队兵马所剩无几,范蠡开始着急了,不只是他,连其他将士也开始着急了,项业、龙且都开始着急了!他们现在就是一句歇后语说的——“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过这时候范增是又喜又悲,让人捉摸不透。
范蠡急迫地问道:“兄长,放箭吧,不然等会儿主公就……”
范增遗憾地摇了摇头说道:“少伯,别着急,箭再多也无力回天,南郑之战已成败局,汉中军与我项家军两败俱伤,马超的西凉军渔翁得利。呵呵——现在只有用巧妙的方法来掩护主公走了。”
范蠡追问道:“兄长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掩护主公安全逃脱吗?”
范增微笑着,过了一会儿,言语道:“弓兵跟我走。”
范蠡此时还是没弄清楚范增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还是传下了命令,五百弓兵和范蠡跟着范增来到了战场的南面一处荫蔽的小树林里,然后传达命令:“射——”
然后又叫人举起了张鲁军的军旗,范蠡这才恍然大悟——兄长这是要用昔日截获的汉中军战旗,然后放箭来挑拨离间汉中军与西凉军,使他们自相残杀啊!
这时,范增的巧妙放箭果然起了效果。
马超勃然大怒:“杨任杨昂,你们这两个畜生,我来帮你们打这董贼,你却忘恩负义,好!那就别怪我无情无义了,西凉军,杀——”
杨任与杨昂此时还没反应过来,任凭他们再怎么解释也无力回天,马超已经不再信任他们了,也只好和马超的西凉军厮杀了起来。
这时,范增又叫人将旗调为项家军的旗帜,项业和龙且才恍然大悟,所以就趁着范增使离间计将西凉军和汉中军弄混,两军交锋,激起冲突,项业便率领了残余的九百武装北逃到阳平关去。
待到项家军北逃了快三里时,马超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那杀父仇人的奸计啊!
不过现在错了就不能再改了,那我就将错就错!
于是下令将汉中军一个都不能留,全部屠杀,形成包围局势,然后自己也用快意恩仇的一击“一枪双雕”——杨任和杨昂倒在了夕阳下的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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