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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道

若天下,仁德治世。为勇者,忠义所向。

志士愿为知己者生,亦原为知己者死。

单枪匹马,血饮沙场。出生入死,定国安邦。

此生,足矣……

——题记

心中的那个天下,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是安平盛世?还是久战不息的锋火狼烟?故事没有永远的终结,却又无法寻找它是如何开始。就像我整天做的那个白日梦一样,永远的演绎下去。

神州的出现,源于一个很古老的传说。到了有史书确切记载的时候,神州的第一个帝国洛,经过长年的征战,平定了胆敢与其抵抗的任何部落,于冀河与九阳河之中的长青平原腹地,建都城历都,一统天下。

六百年的安定,不是换来了王朝更加强盛,而是灭亡。洛朝的贱民(也就是远古俘获奴隶的后代,无法忍受朝廷的歧视欺压。各地建立了起义军不断的反抗,最终使这个庞大的王朝覆灭。一个崭新的王朝襄,又建立起来。可能胜利的战果让他们昏了头,腐化、贪婪、争夺、狂妄,让这个王朝成为了乱世的代名词,人人附庸于权势,当朝者更是不断压榨平民。短短的四十年,让后人感觉襄朝只是昙花一现。

锦朝的出现也在此时显的必要,洛王朝的后裔明白了,人与人的平等是构建王朝的根本。和谐便是永恒的基石。他们依靠从祖先遗留下来的团结与勇猛,重新夺回了权利,当政者也第一次提出了这条律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然而,似乎历史就是这样,注定了一切的分分合合。锦朝的强盛,文化的发展,突然让三百三十年后第八位锦朝帝王鹧祢,有了扩张领土的想法。如此强大的王朝,应像祖先那样建立一个庞大的帝国,怎么能在区区神州上无为到死?于是帝王鹧祢书诏“作天下之大为,御万灵为一统。”命大将军叶敕统军十二万西征羌族人南定祁蛮王。大都统攸婴统军九万南收海沧东渡扶桑。都御将佐崝统军七万北驱笃荒之乱东平安奴岛国。历时十七年方止。

锦帝国的诞生,也让某些人的yu望渐渐迷失心智。掌有兵权的武候太钦产生谋反之意,太钦本为历都城禁军总兵,见各路军马征讨四方而帝国内无重兵御守,招集亲信偏将率禁军一万,进宫将朝廷一干重臣斩杀,帝王鹧祢惊吓而死,这便是史书上的“锦灭之信”,锦帝国也便从此不复存在。

三路大将知道这个消息后,也正是征阀胜利凯旋而归的时候。佐崝征完安奴岛正在回途中,闻后急率五千铁骑飞奔历都,叶敕行于南川古道步履维艰,攸婴刚从扶桑渡回神州海岸,天意难为,也不可为。太钦未作两天帝王,佐崝就攻到历都城下。禁军皆降,太钦被人绑送给佐崝,大都统佐崝以其叛国弑君之罪,行“凌迟”“车裂”“葬兽”之刑,至死只剩枯骨,其家九族皆死于“坑禁”。而后叶敕兵至历都城外三十里,却接到了圣旨,原来佐崝被其部将拥立为帝,建天朝一统四方。圣旨让他交出兵权,进城面圣,大将军众部将不肯让他一个人去,说去只有死。叶敕说:“我与佐兄为朝二十三年,他的为人不是你我可以相比的。既然天有此变,我等凡子岂能相逆。”随后叶敕入历都三日不归营,攸婴的大军也行至历都城外。攸婴听得闻讯后,黯然无语,他已年至七旬,老泪悄然而下,仰天而望,似看到当年帝王英姿飒爽之时,谈吐于议国殿前的伟形。后来叶敕被封土中平郡,设铭城,封城主,后世永袭,封海州为附属地,非帝王恩赐,他人不得随意出入铭城,踏入海州。攸婴提三万军东渡扶桑,设倭王,永不可回归神州。至此故事便无了可寻,只知道史书在这里便没了记载,而后神州在天朝佐氏皇族的统治下,国土辽阔,天下繁盛,诸国皆以天朝为主,年年进贡。

天朝设立了完整的君主制度,分神州为九州,分别为羌,蛮,平,临,昌,许,云,余,海州,每州设郡府,郡下再设亭县。安奴岛被分为国,赐安奴氏李真太所统治。铭城及附属地海州由叶氏一族统治。扶桑瀛州由攸氏一族统治。各阶以上层为主,朝廷则集权于一身。文设国相司,学仪司,国库司。武设大将军府,大都督府,御统府。另设一机要道,从事研究工农器具,兵器,天文,地理等相关重要事宜。

天下兴盛,天下亦幸盛。

如果不是那次“七年大旱”,没有人会敢断定天朝也有灭亡之时。

天朝末年的大文豪邬应曾说过:“时至今日才知,亦有人不亡国天亡国的道理。”这时天朝的第十一位帝王佐越,在祖灵殿跪对先祖遗像三日而不食,晕倒在殿中,不出半月便憾然而终。太子佐延无故失踪,时任天朝相国又兼御统府大都统的乔势夺权建立了大奕朝。一月未到,改国异号,天下无不震动。民间风言,铭城提兵要复天朝,乔势亲率四十万大军围困铭城,又断昙阑江水路让海州无法供应援兵,命人入铭城告诏一封“封铭城为奕朝国中国,封铭城城主为王,天朝各封,只增不褪。”铭城城主叶从一行八人出城拜见乔势受封后,大军方退。

至此,天朝灭,奕朝兴。我们的故事也便在此十七年后拉开了序幕……

第一部分乱世纷争

(1

任远山上,轻云浮跨。远望于余州九阳河,秋景黯然。

“候鸟南飞,鸣凄,只思明年群往归。一忆昨日景,怅然,叹息一丝酒一杯。不知多少壮士泪,浸入血中扬我威。黄昏已近西山晕,只待群星夜逝过,盼天辉。”

一为长者,席坐山顶思故亭,把酒而尽,一首渡昙江,却唱不尽其心中的忧愁。

身边一位少年,为长者斟满又一杯酒后,长者略带醉意问道:“逸超,你与为师学艺几年了?”

少年行礼而答道:“师傅,逸超自十岁跟您学艺,至今已九年了。”

长者微笑,又问:“与为师又学得何艺?学得又如何?”

少年继而答道:“枪剑骑射,文修武德。徒儿每日以师傅的教导而习练,从不敢怠慢。”

长者大笑,站起将杯中酒洒在地面,回身便要下山,少年却要跟随,长者挥手说道:“多看任远山上秋景吧!让你的记忆为此地的宁静而留恋。明日到南房收抬好行李,回你的家乡去吧。”

少年看着长者背影在黄昏下隐隐不见,独自坐在山顶看向九阳河,一直看着,直到很晚很晚才下山,他走在夜幕下的山间小路,突然看到流星雨在夜空中急逝而过着,他在想:一晃而过的,终该是要走了。

次日,少年早早起来,清晨的安静,让他在去师傅的卧房时总是忆起九年间的一切。不知觉中来到门前,少年轻轻叩响着门。

“咚咚咚”

师傅没有应答,可能还没有起来,少年这样想到。稍等后,再次叩门,只听见房里师傅说道:“去吧。”

少年听后,跪在门前磕了三个头,走去了南房。

南房里长桌上放着一把剑,一旁倚着一把长枪,一包裹上置放着一纸书信。少年拿书信,想打开,可封皮上却写着‘勿拆’二字,少年不明何意,但又不敢违背师傅的指命,只是将其放入怀间。少年拿起剑,拔鞘而出,剑身奇亮,刃光夺目,上书‘忠义’二字,少年不觉叹道:“好剑!”但一想在师傅身边从未有见过此剑,不觉奇怪。他将剑挂在腰间,拿起一旁的长枪,那是师傅的枪,名曰锁延。虽然看起来老旧,但却跟随师傅多年,枪头有八道血槽,一刺不死,半个时辰后也亡。

收置好兵器,少年背上包裹,走出了南房。来到门口,一匹骏马在仰天嘶鸣,少年知道那是一年前师傅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好马,后来一直是少年练习骑术的坐骑。少年抚着马儿的身体,说着:“今一离去此地,你愿与我志向四方,浪迹天涯吗?”

那马儿早以前蹄刨地,等不奈何。少年欣慰,上马挥鞭,向山下驰去。却不知长者在身后一直看其远去。

刘卓篇

我叫刘卓,字逸超,历都西郡人。自幼与母亲住在西郡南二十七里的刘家村,十岁那年,我的师傅找到了我,他对我母亲说要带着我学习本事,我母亲与我二叔父刘居商议后,同意让师傅带走我。还记得相别时母亲的眼泪,让我在每个夜晚都会梦起。九年的时光在此时由如一瞬间,想到要回家看到母亲,心中自然有些欣喜。

一路上,只是北风吹凌,少有酒家,晚上也只好在遇到的破庙中过夜,行了三天的路才到了历都境。路过了南郡城的市集,想起给家中置买些用物,我便牵着马儿在繁华的集市上寻买,听着各种吆喝声掺杂在一起,想必这是入冬前最后的一次集市,再过几天,可没人会出来摆摊了。

走到一家客栈前,门口有店小二一脸热情的走的我身边说道:“少侠,是否刚来南郡?见你独自一人,想必是想找一处落脚的地方,本店的名号在南郡可是小有名气,只要您住一次,下回来南郡第一个地方绝对是要到我们店里。”

“那也好,买完东西再要赶路,怕今日是回不了刘家村了。”我拍了拍马儿,问着小二:“不知贵店可否为我的马准备些新鲜的草,再为我置一间客房。”“那是一定,少侠里边请,您的马我这就牵到后院去。”店小二将马拉往后院,我提着枪进到店中,坐在一张无人的桌子旁,里面人声繁杂,一个老丈拉着二胡端坐在店中唱着曲歌,有的吃菜细听,也有举杯言欢者豪饮。不久那个小二从后堂进入店中,指引我上了二楼,在一角落处打开了房门,为我放置些烛火,便退身而去。“如果少侠有什么吩咐,可到一楼找我就可以了。”

“那好!有事我便会吩咐于你的。”小二走后,我将行李过在房中的桌上,房中有些湿气,我便打开窗户透风,正好看到市集,想想时间也不早该下去购置,便拿了些碎银带上剑来到市集。我为母亲买了些棉布以御寒,又买了些冬货给母亲食用,不觉看到了一支玉簪胜是好看,便也买了下来。不知觉中日已半挂西山,人也所剩无几,我有些饥饿便找了个小摊要份热面大口的吃了起来,还未吃完便看到摊边有一二十五六的壮年者坐在墙边,他身穿黑布衣,上面沾着灰尘,发丝凌乱,胡茬布面,一把黑铁枪却幽光显明,似有灵气般倚在壮年者身边。

“店家,此人似乎在此多日了吧,”我问着摊主。

“三日前他来到此处,不吃不喝坐在墙边,天天如此,不知道是等何人。”摊主还为客人煮面,只是随口答道。

“呃,”我低头吃着面,眼睛看向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和他聊聊。“店家,再来一碗热面。”

“好嘞!”

这是我第一次与他说话,此时不由得想起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几个人,其中便有他。当然,对于他的点滴我都会记于心中,这一次说话,也是一样。

“壮士如何称呼?”我走到他身边坐在一旁,试图从他的视线中寻找他再看什么,可惜的是我只看到了对面的一条无人的小巷。

“莫汉。”他淡淡的说道。

“莫兄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我在等一个死人。”

他每次说的话都很简单,有时简单的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我都快想不起当时我的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对于一个陌生人的语气,第一次感到有些可怕。

“那……”我的话还没有说出,店家已经将面送到我面前,“面已经好了客官。”

我将热面放在这个叫莫汉的人的面前,他端坐在地面上依然无视其他的存在。“给你要的,我觉得你我有缘,可否交个朋友!”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等的死人已经来了,如果我的速度快些,可能还不至于将面浪费掉。”他似乎是中了邪,一把拿起身边的铁枪冲入了小巷中,这时我才发现小巷的最后是一条横行的大路。

不过半刻,我见到有人群从那条大路慌散开来,不少官兵冲了进去。许久也不见他出来,摊主听闻路人慌乱的叫声,着急的收摊去了。待夜来临,我还是没有等到他。

“都御将军王什死了!”

“你是说当朝相国王然的儿子王什死了?!!”

“我说你小声点,别让外面正在寻查的官兵听见。小心你的脑袋!”

“那…那杀王什的人是什么来路。”

“无名之辈,听说王什的一干随将、随从,外加后来赶到的官府援兵,死了八十多个,那刺客身中三箭还是给跑了。哀哉!”

“王然现在手中握有国相司与御统府,与当年的乔势又有何区别……”

“我说大爷您别总说当年,现在是奕朝了,您还说什么当年的事,是要犯大罪的!”

“可是……可是天朝!……我,哎”

拉二胡的老丈,此时老泪流下,与他议论的年青人们,见到官兵进了客栈,都坐一桌上吃了起来,一言不发。

官兵的头,一脸的恶像,拿着手中的画纸,随意的拉起人的头与纸上的画像对照,走到刚才言论的年青人桌前,突然看到一旁的老丈不拉二胡反而泣声而出,于是问道:“李老丈,你这是怎么了?”

“呃,是马捕官,老朽刚听闻王什将军被刺客所杀,内心突感痛心疾首,于是不觉哭泣,还望马捕官早日将那贼人伏法。”老丈见是官兵,应急而答。

“好好!”马捕官回视周围众人,皆在食用餐品无有异象,便说道:“李老丈,你在南郡几十余年,想必人熟地熟,若见到外乡人到此,一定要告知本捕官。”

“是是,一定,一定!”老丈起身低头应道。

“他是谁,怎么我从没有见过他!?”我吃完碗中的饭,抬头才发现他所指的人就是我。身边的客栈老板与小二一脸急慌,马捕官一把抓住店小二的衣领怒问道:“我再问你他是谁?”

小二早已经吓的魂不守舍,客栈老板有些结巴的说道:“他是个外乡人,可他绝对不是您要找的那个疑犯。”

“混帐,你怎么就知道不是,我看你与他更是同谋,来人把这店主与那个人给我抓起来。”

马捕官手一挥,五六个官兵便一拥而上。

“马捕官且慢,此人是我孙儿,姓李名泰,小名唤作江儿。并非刺客,还望马捕官明查。”那个拉二胡的老丈见势,对马捕官说道:“江儿,往来南郡多次,还以为马捕官你识得我孙儿,所以未告知。”

马捕官在南郡多年,一听李老丈话,改怒为笑,说道:“原来是李老丈的孙儿,我居然忘了李老丈还有一个孙儿,哈哈。”

“还请马捕官海涵!”

“好说好说,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看此店也是没有什么外人了,那我便去他处寻查!”马捕官一干人等出了客栈,客栈里的人才松了口气。

客栈老板走到我面前,说道:“让少侠受惊,实属不该,今晚宵夜权当本店的歉意,还望少侠包涵。”

“朝廷命官在此地遇刺,盘查是必须的,老板不必多礼!”我说完后,转身看向老丈,他却不见了踪影。我急忙问道:“老板,你可知道刚才那拉二胡的老丈家住何处?!”

“出了客栈往北行到河边,便看见一间茅屋,那就是了。”老板说完,一想又说道:“少侠你找他又有何事?”

“刚才之事,我还未向他言谢!”说罢我去出客栈匆匆而去。

一路上总是顾盼前面行走的人是否是那个老丈,可是每次走近其身边总是发现是别人。直到了河边的那间小屋,从纸窗外看到了星星烛光,才知道他已经回到了家中。我走到屋前叩门,片刻后老丈缓缓将门打开,看到是我让身允我进屋,“老朽家中八年有余,还未曾来过一位客人。”

“是夜跟随而来,失礼。”我说道。

“听你的口音,像是余州兰嶙人?”老丈关门后问我,他指着桌旁的木凳又言:“请坐!”

我还礼而坐,说道:“我本是西郡刘家村人,年七岁时随师傅学艺,便到了兰嶙的任远山。九年习的本事,这方归家。”

“任远山上的灵草能治百病,千年的制琴之檀木作成二胡也很不错!”老丈看着门前所挂的二胡说道。

我不曾想到面前的老丈也能知道任远山上的灵草与檀木,便问道:“不知老者也曾去过任远山?”

“罢了,罢了。我每日在客栈中唱曲,见过往来于南郡的外人多不胜数。只是偶尔听问过路人谈起。”老丈摆手言道。“看你模样,像是初涉外地。听我老丈一言,行万事定要小心。

“晚辈明白。”我听到老丈的话后,突然想到了师傅,不知道为何又想起了他,可能是他从未对我有过长者对于晚辈那样温馨的教诲。他只是每日的教导我学艺,却好像从未有过让我与他亲近的时刻。而他总是在与我无法沟通的时候给我讲他的故事,九年间他和我讲了许多的故事,每个故事都是他的一次经历。可我总是不愿意听,每次都是我们一两个时辰内不说话,忘却后才重新开始。

“今天发生的事,看你的样子也是并不关心。岂不知天下大事,皆起因终果。太平的日子,又到了头了。”老丈话音未落,叹声又起。

我被老丈的话打断了思绪,我才想起前来的目的,“刚才多谢老者相助,晚辈在此谢过。”

“区区几语,何足再言。”老丈看到我的佩剑,笑道:“见你年少,却不曾想过习得一身本领,今日王什命丧南郡,天下必定大乱。不知你回得家中看过父母,有何打算。”

“晚辈不多相瞒,家中母亲安在,父亲多年前去得历都至今未回,亲人四处打听也不知父亲踪影,我回家中后便去历都寻找父亲,而后愿从军北疆,定国安邦。”

“少年为才,可成大器。北疆有大将军章炎所统,若才归其用,定无可限量。”老丈一言似有他意,但我却听不出。“我家祖上也曾为一位大将军作为偏将,东征西讨立下不小战功,可惜时过境迁,皆不值的一提。”

“老者所言,晚辈心记。”我觉快到半夜,便要离去。“时候不早晚辈先行离去,明日还要赶路,打扰了。”

“若有事牵扯于身,莫用真名。老身所说的化名,你要牢牢记住。”老者起身送我至门外,临别前说道。

“晚辈谢过。”我回礼后,乘月光返回客栈,小二正要关门,让我进去后才熄灯停业。我回到二楼房中,久思今日发生的诸事,不知觉中便已睡着。次日醒来,我收拾行李牵马出城,遇到官兵严查,想到老者的告诫,对官兵说自己前来探亲,今日要回西郡,正好遇到昨日跟随姓马的捕官的随兵,见到是我让我出了城门。回想在南郡一日遇到的这些事情,想起师傅的一句话,世间的百态皆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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