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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尘埃落定

翌日一早,晚芳刚睁开眼,就听到隔壁有人走动和说话的声音。

安大人原以为太后会在张府住到康宁郡主过了头七,没成想,一大早,太后和沈贵妃就回了宫。

安国公、忠毅侯、常山王世子和薛公公又来了,郡主的案子今日结案,当他们从安大人的口中听到案子的结果后,都默不作声,各怀心思。

没想到呀,郡主的案子匆匆结案了。

尘埃落定!

有那么一点,雷声大雨点小,虎头蛇尾的意思,其中定然涉及到郡主的秘事,不足外人道。

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靖宁伯和白六公子,靖宁伯也很无奈,不发一言,尽量降低自己和儿子的存在感。

薛公公得了案子的结果后立刻回宫,安国公、忠毅侯和常山王世子留了下来。

“安大人,失窃一案查得如何了?”郡主的案子终于结案了,张阁老相当的满意,孙子的危机解除,说明张家的危机也没了,可是密室失窃,家中的财富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没了这笔财富,以后张府的日子虽不至于捉襟见肘,却会大不如前,所以张阁老盼望着刑部能帮着找回财物。

安大人想了想昨晚侦查的结果,脸上不加掩饰地流露出为难之色:“阁老,府中到底丢失了什么财物?有多少?可否细细道来,这关系到能否早日破案,你想呀,如果密室里丢失的是一叠银票,银票很好藏匿,也容易带出府去,从前晚到现在很有可能这些银票已经不在府中,被找回来的可能性不大,可如果丢的是一箱一箱贵重的物品,盗贼想要在黑灯瞎火的夜里全数搬出府去,定然会留下蛛丝马迹,出府的途径就那么几个,要么是盗贼直接从府中的几道门中搬出去的,要么是翻墙或者是挖地洞,再者,贼人偷到了你家的财物,总是要销赃的,这也一个破案的途径。”

安大人的话还没说完,相信张阁老能理解查案的难处,如果没有苦主的全尽力配合,案子就不好查了。

张阁老一脸便秘色,他是放开了手脚,没有阻拦刑部查案,随便刑部的官吏在张府进出,但,家中具体被盗了哪些财物怎好对外人说起,特别是其中多数是不易之财,如果说清楚了,那么,盗贼还没抓到,他自个先被安大人给抓起来了。

为数不多的几件宫里赏赐的物件又从密室里取了出来,都不好说是丢了记录在册的御赐之物。

张阁老左右为难,支支吾吾。

如果只是被偷了一些银票,或是一两件古董字画,他会捏着鼻子认下,自认倒霉,不会想到报官。wap.

现实却并非如此,密室都被搬空了呀,一想到这里,张阁老又是一阵阵心疼。

张阁老沉默良久后,不答反问:“安大人,失窃案有何进展?”

安大人脸色晦暗,不配合破案,还想知道破案的进展,做美梦呢?于是他转过头去吩咐刑部主事:“你跟阁老说说,昨天都查到了什么。”

主事立刻打开卷宗,看了卷宗一眼后朗声说道:“盘问了府中的奴婢和守门的奴仆,都说前天晚上没有见到可疑之人,也没有听到异常的响动,如果失窃的财物为数众多,那么,财物不该是从府中的各道门中搬出去的,也细细搜查了府中的每间房舍,不曾发现藏匿的财物,院墙各处墙脚也不曾见到地洞和地道,阁老,贵府上是否还有其他的密室,可以隐藏财物?”

主事顿了顿,扫视了众人一眼,在陈禹琛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前天晚上陈禹琛就在张府。

主事见张阁老还是不吱声,接着说道:“昨晚也问过靖宁伯和白六公子了,他们都没有作案的动机,也有不在场的证据。”

主事一边说一边向靖宁伯投去抱歉的眼神,靖宁伯保持低调,只听不言。

“在密室的墙上发现一行小字,‘呵呵到此一游’,张阁老可认得或是听说过叫呵呵之人?”

张阁老懵了,呵呵?他从未听闻过如此怪异的名字。

常山王世子听了主事的陈述,突然就想起了能从官兵手里转移偌大忠毅侯家产的陈禹琛和晚芳,看向陈禹琛和晚芳的眼神透着深深的怀疑。

堂屋里一阵沉默。

还剩陈禹琛没有盘问,主事当然不会放过他,当场问起了陈禹琛:“陈三公子,你当晚就住在府中,那晚你在做什么?可否听到或是看到任何不妥或是怪异之处?”

陈禹琛淡淡道:“前晚在睡觉呀,睡得沉,没有听到更没有看到异常之处,太后和沈贵妃就住在隔壁的正院,也不知她们都听到了什么?”

陈禹琛话里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白,在太后和沈贵妃的眼皮子底下,他除了睡觉敢做些什么呢?

主事一噎,看向张阁老,对于张阁老没有怒怼和怀疑陈禹琛感到十分不解,毕竟陈禹琛是当晚住在张府的唯一外男,嫌疑应该是最大的一个才是,张阁老不像沈贵妃一样站出来喷陈禹琛,着实不正常。

让主事更加不解的是,明明陈禹琛给郡主下毒的可能性极低,张家却是要怀疑陈禹琛,一度到了强词夺理的地步。

可是现在,他盘问了陈禹琛一句,张阁老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好像陈禹琛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了。

处处透着怪异,主事也只能将他的疑惑放在心里了。

刑部忙了一晚,尽心尽力的查案,奈何张阁老没有放下所有顾虑全力配合。

张府到底丢了何物?张阁老不愿透露一二,安大人不由得揣测,张阁老的家底不清白,即便被偷了也不敢说被偷了何物,亦或者张阁老是不是在空喊捉贼了,其实张府根本没有失窃,那么张阁老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当然是在混淆视听了,阻碍刑部查郡主的案子,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安大人心里就很不是滋味:“阁老,失窃案会查下去,主事留在府中继续查案,还望靖宁伯和陈禹琛配合,随叫随到,如此,大家都散了吧。”

靖宁伯和陈禹琛同时应声答应配合,态度很好,安大人的心里多少舒服了一点。

一行人走出张府,常山王世子硬是要和陈禹琛同坐一辆马车,晚芳只能和安国公坐一辆马车了。

忠毅侯则是坐着侯府的马车回去了。

“张家的密室,是不是你和你的妻子一起搬空的?”马车上,世子问得小心翼翼,有些担心陈禹琛反过来责怪他站在张家一边。

对此,世子很为难,侧妃的娘家是张府,而世子妃的亲哥哥却是陈禹琛。

陈禹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是有些生世子的气的:“大白天的,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又不知张家的密室在何处?”

就是知道在何处,他也不会平白无故去偷别人家的东西呀,前晚他忙着呢,根本没空。

世子不信陈禹琛说的,陈禹琛和晚芳是有这种能力的,就是不知当晚张府外何人接应他们的。

世子对陈禹琛有所隐瞒感到不满,要是侧妃知道娘家失窃,该有多伤心。

“我问你,你的妻子到底有何本事?你为何走到哪里都带着她?”世子说话的声音更低了几分,牢牢地盯着陈禹琛的眼睛,想从陈禹琛眼中看出他有没有说谎。

陈禹琛想了想,承认道:“她会投掷飞镖,百发百中。”

“就这?”世子不信,陈禹琛的功夫不弱,哪里需要仅会投掷飞镖的累赘帮忙了,论理,侍剑跟着陈禹琛的身边比晚芳跟着他身边对他帮助更大才对。

陈禹琛点头,之后便懒得理他了,站在了张侧妃的一边,还来和他套近乎,套话,世子你的脸真大。

世子很挫败,感觉到了陈禹琛对他的疏离,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好了要去一趟安国公府,晚芳和安国公在安国公府的门前下了马车,随后就见陈禹琛和世子也下了马车。

世子见到晚芳,上上下下打量了晚芳一圈,如第一次见到晚芳一般表现出很好奇的样子,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晚芳的手上,眼底闪过一丝惊诧。

晚芳的手指腹有茧子而虎口没有,她真的只会投掷飞镖?

看到世子还在怀疑晚芳,陈禹琛有些不悦,抬起手掌重重地落在世子的肩头,世子的身子随之晃了一晃:“如果不想跟我一起进去,那你就回去好了,慢走不送。”

“诶,哪有路过不进去坐坐的道理,安国公,叨唠了。”世子笑眯眯地道。

“世子,请。”安国公很客气,并不知陈禹琛和世子之间为了何事在拌嘴。

几人来到荣安堂,叶氏将晚芳拉到了里间,留他们几个爷们在厅堂喝茶聊天。

两人还没坐下来呢,叶氏迫不及待问晚芳:“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和禹琛为什么被拘在张府?”

坊间传言是陈禹琛下毒害死了康宁郡主,叶氏一点都不信,她想听女儿亲口告诉她。

“娘,此事说来话长,并非外面传的是禹琛毒死了郡主,而是郡主被她的侍女推下了水,被张府的下人救上来后不治身亡的,后来经刑部尚书查证,是郡主的侍女给郡主下的毒,并将郡主推下水的。”

晚芳将安大人的结案陈词告诉了叶氏,省得叶氏胡乱猜想,担惊受怕。叶氏不像楚二老爷,她沉不住气,胆子小。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娘就放心了。”叶氏一脸庆幸,女儿终于从张府出来了。

又和叶氏说了一会儿话,聊了些家常之后,晚芳来到侯月院找梁静娴,和她聊一会儿之后又去了听雨院,将空了一半的装着柠檬酸颗粒大缸补满。

荣安堂的厅堂里,陈禹琛也跟安国公交代了一下刑部审案的结果,世子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世子知道,如果陈禹琛想杀了郡主,不会用下毒这种后宅女子才用的手段去对付郡主的。

张家冤枉了陈禹琛,陈禹琛一气之下搬空张家的密室倒像是陈禹琛的做派。

晚芳从听雨院回到荣安堂,陈禹琛见到了晚芳,站起身向安国公提出告辞。

世子就是陈禹琛的跟屁虫,粘着陈禹琛不放,陈禹琛要离开了,世子当然也是要走的,三人走出安国公府,到了门外,世子将陈禹琛拉到一边,向陈禹琛投去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试探道:“舅嫂真的只会飞镖,我想和她切磋一下,你没意见吧?”

世子还没放过晚芳,陈禹琛心底积攒的怒气蹿了出来,声音冰冷:“少打芳儿的主意,好好待我的妹妹,如果你不想她待在你身边,就送她回侯府来,如果让我知道你又欺负了她,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听陈禹琛提到世子妃,世子泄气了,有些无奈地开口:“禹琛,你也知道,我是不会欺负沁佟的,是沁佟总是挑事,王府没一日安宁,母妃为此教沁佟规矩,我又插不上手。”

世子在陈禹琛的面前毫不遮掩他委屈的神情。

陈禹琛皱起了眉头,心中的不悦更甚。

想到了母亲生前也是总要调教晚芳,之后糟心的事情便一件接一件的发生,现在这种事情又要落到妹妹的头上,陈禹琛的心情就很复杂。

陈禹琛冷哼了一声。

世子的眉梢微微一动:“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了吧,张府的密室是不是你搬空的?”

“不是。”陈禹琛的脸色凝重,鉴于世子和张府的关系,他可不会告诉世子那晚他都做了些什么。

见此,世子才知陈禹琛没有骗他,因为他知道陈禹琛敢做敢当,不屑骗他。

陈禹琛不理会世子,扭头走向晚芳,世子又将目光转向晚芳,眼中的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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