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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其实左卿也怀疑过管然是不是也有内力,或者说身手还不错,不然能带着那样的伤势拖到现在。左卿明白任邈的意思,换到现代来说,管然现在的情况就是伤口感染了,这个可不是小问题。

“那管然应该能熬过吧?”倒不是左卿怀疑任邈的医术,只是在这个时代确实没有可以应对的药物,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可不能保证管然的性命还能保住。

任邈丝毫不在意左卿这样的问题,他笑了笑,道:“王妃放心吧,最危险的时候他已经挺过来了,目前不过是恢复,不会危及性命的,只是这个过程有些痛苦。”

听到任邈说管然不会有性命的危险,左卿总算是松了口气,而且这个松了口气还有另一种层面的。这样算来她也算是救了管然一命,只要管然能心存感激,那就不担心没法将他拉拢过来。

“任大夫,还真是麻烦你了。”左卿由衷地说道,说实话她确实也很感谢任邈,她身处王府这个复杂的地方,任邈并没有对她为何会这样救治一个花匠而感到疑惑,只是发挥了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救治。

虽说要按别人的看法来,任邈是大夫,本职便是救死扶伤,可是却忘了其实谁都没有权利让别人对自己的性命负责。

“王妃太客气了,这是应该的,而且这要说起来还是王妃心善,即使是一名小小的花匠,还肯这样劳心劳力。”任邈眼中的赞赏也不似作假,他在心里当真是佩服左卿的,即使是在王府有着这样的地位,却能做到如同以前一般一视同仁,这点极为难得。

左卿笑了笑却没有出声,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高尚的人,虽说不至于对管然见死不救,可若不是因为她觉得他是个可用之才,或许并不会这样鞍前马后。想到这点,左卿心中其实还是有些愧疚的,她实在当不起任邈这样的赞赏。

任邈扭头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又转过身来道:“左姑娘打算何时再去看看元前辈的?或者说你难道不想去看看上善门目前的状况么?”

任邈的话听来有些打趣的意思,可是左卿却知道他其实极为认真,可能一心向着上善门的人,只有他了。

“我今日便会过去。”左卿也不会将自己要去上善门的事特意隐瞒下来,况且她还明白任邈心中的想法。

任邈挑了挑眉,似乎不太相信一般,“这里可是王府,难道能说出去就出去?”

显然任邈对于左卿目前的处境想得有些偏激了,却不知道左卿目前的状况并没有他想的那样艰难。

“是王爷批准的。”左卿同样对着任邈挑了挑眉,似乎在控诉着,以提醒任邈,自己的处境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艰难。

“如此甚好,那需要我去给元前辈带个话么?”任邈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似乎十分热衷于在左卿与元凛之间递话了。

左卿对于任邈的提议连连摆手,“还是不要先让师父知道了,等我过去让师父有个惊喜也不错。”虽说左卿不知道她去了上善门对于元凛来说究竟是惊喜还是惊吓,毕竟慕云昭的目的究竟是不是那件事,她还不清楚。

想到这点,左卿便有些后悔了,之前慕云昭要彻底问清楚的时候,她或许应该将这件事说出来。这样既能解决自己心底的疑问,还能明白慕云昭究竟是作何打算的,她也能知道,对于元凛来说,慕云昭究竟有没有危害。

见到左卿又陷入了沉思,任邈也不打算多做停留,只见他拱手冲左卿说道:“既然如此,那任某便先告辞了,王妃有何事可以让沈总管直接来医馆找我,任某保证随叫随到。”

站在任邈身后的男子正是沈德,而左卿既然听到沈德这样说明了,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只是眼带笑意对沈德道:“那就劳烦沈总管了。”

“王妃您太客气了,这是属下应做的事。”沈德垂头谦逊地说道。

而沈德在场,任邈自然是不会再同左卿说多的话,只是恭谨地道了别,便跟着沈德一起往王府外走。

左卿站在原地目送两人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这才转身往管然所住的屋子去。

到了门外也没见到灵珊的身影,左卿想着她肯定会守在管然床边照顾他,便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进了屋。

哪知正巧碰上灵珊在给管然上药,屋内的两人见到左卿突然的闯入,皆是一愣,灵珊还险些将手中的药瓶给抖落。好在管然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灵珊的手。

“王、王妃您怎么进来了?我、我这还……”灵珊支支吾吾地没能将话说完整,她的目光在管然裸露的背上,以及左卿的脸上来回打量着,似乎都不知道这样的场景被左卿看到了,究竟该怎么办。

其实左卿也没想到自己贸然进门会见到这样的场景,虽说她认为就算是见到了也没什么事,不过在灵珊和管然看来,或者说在这里不管那个人的眼光看来,这都是不对的。

“那灵珊你先给管然将药上好,我待会再进来。”原本左卿是觉得没什么问题的,可是在灵珊和管然那样的眼神下,她竟然也有些尴尬了,似乎自己的存在太过多余了。

半天才反应过来的灵珊赶紧给管然将盖上被子,她有些慌乱地对左卿说道:“王妃,无妨的,奴婢早已给管然上好药了,您前来是有何吩咐么?”

左卿原本一只脚都踏出房门了,可听到灵珊这样说后,她又收了回来。她对上管然那双略显沉静的眸子,那双眸子似乎能探到她心底,一切心思都暴露无遗一般。

一天之内总带着被人看透的感觉还真是不太好过,左卿皱了皱眉,对灵珊吩咐道:“灵珊你现在门外候着,我有话要对管然说。”

灵珊迟疑了片刻,她有些担忧地看了管然一眼,可心里也知道既然左卿能费这么大事救了管然一命,想必也不可能为难他。她并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便出了门。

待灵珊出去后,屋子里便只剩左卿和管然两人四目相对。

在左卿开口前,管然先带着感激之意道:“王妃的恩情小人谨记在心,虽说小人不过是王府中一小小的花匠,可总归也是明白知恩图报这个道理的。”

看来管然还真是将自己的心思猜透了啊,不然也不会先她一步说出这样的话了。左卿坐到离床铺不远的圆凳上,这样由管然将话挑明了讲,也算是合了她的意。

“你倒挺明白。”左卿低声道,她其实并不知道管然究竟能有什么用处,只是觉得从他的言行上看来,并不是个普通花匠那样简单。

管然苍白无色的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这样的笑在左卿看来似乎带着一丝讽刺,“其实小人并不明白,只是知道这个道理而已,王妃能费这么大劲救小人这条贱命,若说没有任何目的,小人不信。虽说小人并不明白,王妃的目的是什么,只是灵珊她是个没有头脑的人,还请王妃不要利用她。”

“你觉得灵珊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我利用的?”左卿对于管然完全将她心底的想法给拆穿了略感不满,虽说她所做的这些的确一如管然说的那样,是带着目的而为之,只是并没有管然说的那般,她会利用灵珊。

管然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显然他也不明白左卿究竟是想做什么。以他的身份来说,根本没有接近左卿的机会,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伤势让灵珊求到左卿面前来,或许左卿根本就不知道王府还有他这号人物存在。

只是管然身上所带着的那股气息,让人觉得他并不仅仅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花匠。

“王妃的心思和想法,小人哪敢妄自猜测,只是小人觉得王妃做这些事并没有表面看的那般简单而已,小人也只是为自己的青梅竹马考虑罢了,还请王妃不要介意。”管然的话在此刻听来也只是表面上带着客气而已,似乎在直接说破左卿这样的行为其实是带着目的的之后,他便不再特意维持那样的客套的说法了。

不过像现在这样能将话摊开来说,左卿也挺愿意的,她不喜欢兜着圈子说话,该是怎样就是怎样。她确实带着目的来帮管然治伤,可是这又如何?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你说是说不敢妄自猜测,可是你说这些话不就是在猜测了?而且你这样直白地对我说这些,你不担心我会觉得你知道得太多了而将你灭口?”左卿的话带着威胁的意思,可是却完全没让管然的神情有所变化。

管然不仅没有任何惧怕的神情,反而还神情轻松地笑了笑,道:“王妃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自然不会多此一举再来要我的命。”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明白人。”左卿拢了拢散下的发丝,她的话有些深意,却不妨碍管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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