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训练营的回忆
有些事情重是很难忘,又想去遗忘。你提供战争,我提供照片。当听到一些悲惨的事情时,我只是震撼和愤怒,但当我真正见到的时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每天都有人拿手电照我的眼睛,听着,精灵战场已经够炫目了。”对西林说。
“好吧,光照自然醒是最好的苏醒方式。”
“不是用手电照醒,现在才”我看看有着小猪形状外壳的闹钟。“现在才四点,你提前一个小时叫醒我是怎么回事?”我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来了两个新的小从业者,需要你提前准备一下,今天讲些高级魔法。”
“是谁?”
西林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笔记本,把它打开。“很危险的两个人。”
“危险?那我更想听听了。”
“罗格里兹姐弟。”
“你开玩笑吧?他们才十四岁。”
“十六岁了,想想你十六岁时都做了什么?他们没有经历过彷徨的挣扎,但他们有天赋和品质。”
“十四岁,十六岁,他们还太小了,战争年代的童子军。”
西林的笑容消失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没有时间做孩子。伙计,他们有召唤的天赋,我们需要他们。”
我叹了口气。“好吧,我越来越像一个自艾自怜的战争综合征患者了。”
“别神经兮兮的了,我们需要调动一切力量和潜在力量,我也不希望这样,但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叫弟兄们起来了。”
“好吧,非常时期,非常对待。我们先吃点早餐吧。”
自从密云团突袭学院以来,已经过了四个多月了,大规模战争已经进行超过四个月了,我已经从一个巫师学徒变成了一名监察人,我越来越像一个战士了。我并不好战,相反,我厌恶战争,这场站在已经毁了我的生活,也从我的生活中夺走了太多人,我经常梦到那些陪我一起学习的人躺在走廊里、大厅里,到处都是血。我有时候会梦到他们,好像他们的灵魂就在我身边,我受够了,却不能改变这一切,战争还在继续着。
西林和我一起大步走向餐厅,摩尔达奇选择的地点曾经是一个新兴的小城镇,旁边围绕着半圈银矿脉,经过一年左右的开采,银矿脉的主体逐渐渗出。那是在相当高的山上,虽然我们距离斯特拉顿不到一百公里,但我这里并不比月球表面好多少,找一个平坦的地方扎营很难。在方圆六十公里以内,唯一的人类痕迹就是我们自己,以及小镇倒塌的痕迹,还有从那里向上倾斜的矿井。
西林一直在我身边说个不停,几乎没两句话中就有一句是在说对这个地方的命名的事,他一定要用某个西班牙词汇命名,但我并不是很关心,因为我的西班牙语就像我的德语
一样好,我至少会说两句问好的话和告别,以及十几个名词,这就是我的水平了。最后我和西林达成一致,我们决定把它为“银矿营地”,这真的名符其实,就差上级的批准了。
我们教授的魔法通常都有很大的噪音,但在制造噪音的能力上,安格明显凌驾于我们之上。到第二天快结束的时候,尽管安格和另外一个监察人不赞同,银矿营地还是被命名了。二十几个孩子在一座小教堂的石墙旁边搭起了帐篷,这座教堂是有人为了旧西部的新兴城镇带来一点稳定而建造的。安格和他们一起搭起了帐篷,但是西林、我、另外一个叫拉麦萨的监察人和另外两个帮安格教学的年轻监察人把我们的帐篷搭在了曾经是一家服装店的废墟上。我们从早到晚都在教孩子们,一旦天气不好,学员们都睡着了,西林和那两个年轻的监察人就去打牌、喝啤酒。拉麦萨和安格就拿着一幅地图看,时不时的拿笔在上面比划着什么。我不想陪他们打牌,也不喜欢讨论战略问题,我有时候会弹吉他,有时候会听一听大山雀的叫声,以前我一直以为美国没有大山雀。
一只鸟飞落在我对面的灌木枝上,这只可爱的小家伙歪着头看我,它眨了眨眼,叫了几声,然后跳了跳。我捡起一颗鹅卵石,想了想,还是没有扔出去,我转身回到帐篷里,拿出一一块饼干放到地上,然后走开。
西林和他的朋友们在每天早上起床时,眼睛都很亮,就像他们睡了一整夜一样。每天早上,学员们都会端上早晨,围绕着几个便携式烧烤架和小圆桌。他们坐在一口井旁边,如果对着经历过风吹雨打的水泵压足够多下的时候,那里还是有水的。早晨是一碗燕麦片和一小壶咖啡,我更愿意一个人默默的吃早餐,我这几天没怎么和别人说话。
我拿起燕麦片、一个苹果和一小杯摩卡咖啡,走了一小段路,在多雨山区令人目眩的晨光中,我坐到了一块岩石上。安格坐在我旁边,她是圣灵议会的一个巫师,也是一个监察人,她曾经是薇拉的副官,现在是我名义上的上级。她是一个比较危险的巫师,能在几个月前成为监察人的巫师不会是普通巫师,她还是停厉害的,只是没有给我留下强大的印象,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兰斯也一起来了,在世界上九位最古老、最强大的巫师中的其中的一位面前,很少有人能抢戏。
“早上好。”她说,安格看起来很年轻,看起来比索菲亚小几岁,但比我大。棕色卷发很长,脸甜美,有着小酒窝。
我第一次遇到安格的时候,她和一群比她强大的巫师被困在了我以前的公寓里,看到了人性的另一面,看到了活人变成了盐柱。她怀疑过我,后来
她向我道歉,然后我叫她帮我从巴克镇把一顶牛仔帽带过来,之后就没怎么见过她。她在战争中受伤了,然后就去新兵训练营了,训练新的监察人如何在不被杀掉的情况下杀掉敌人。
“早上好。”我回了一句。
“昨天有你的信来了。”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
我接过信,扫了一眼信封,信封上什么也没写,打开了。
“是谁寄来的?”她问,她的声音就像一个在礼貌的交谈中消磨时间的人。
“这好像不是我的信,由吉绘也是一个监察人吗?我没什么印象了。”
“抱歉,我拿错了。”她说,“这是寄给拉麦萨的信,这些信封长得都一样。由纪惠是拉麦萨的远亲,也是一个监察人,最近吸血鬼派遣了一个信使去亚洲,拉麦萨要她多留意那个吸血鬼,这封信应该是关于吸血鬼的。”
“吸血鬼,白色宫廷还是黑色宫廷?”
“不是类吸血鬼,是最正常的吸血鬼。”
“正常吸血鬼是没有宫廷的,通常是家庭或独居,我不知道为什么。”
“管他呢,只要别出事就好了。”安格耸耸肩。“卡斯,我有件事一直想和你谈谈。”
“什么事?”
“你想过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得到一把剑吗?”
每当有战斗的时候,监察人都带着一把剑,我看到监察人用剑砍开复杂而强大的魔法,这种东西连精灵贵族都没有,这对任何用魔法攻击的人来说都是极可怕的威胁。
“我可能知道,我以为是摩尔不信任我。”
她对我皱起眉头。“你的父母杀了她弟弟,她当然不信任你了。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至少让你穿披风,以前我为了这件披风,可是考了好多次呢,笔试好多次才过。”
“那我是中奖了。”
“可以这么说。”安格笑了笑。“事实上,每个监察人的剑都是为那人量身定做的,它们是摩尔达奇和索菲亚等人合伙创造出来的,每个人负责一部分,但现在的索菲亚不能再创造它们了,以前是有存货,但你加入的时候,存货就没有了。”
“我看出来了,她的性格总是在变,和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对比,她确实变化巨大,她什么时候不能创造剑的?”
“被抓以后。”
索菲亚以前可不是这个形象,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幻界的一处山区,她打扮得不像好人,还打伤了萨卡。我遇到她的时候不知道她是在伪装坏人,我以为她是某个违法术士,就和她打了起来,结果她打败了我。我觉得她不像坏人,就跟着她去了一个邪教祭祀的地方,有一个邪教巫师释放了巴加尔,在巴加尔快要杀掉我的时候,索菲亚救了我。事后她告诉了我她的真实
身份,然后她潜入了密云团内部,不断的为议会收集报,我有时候会作她的情报传递人,在战争爆发的前半个月,她的间谍身份被安吉尔发现了,她被抓起来折磨了几天。议会决定救她,但不知道她被关在哪里,我从一堆旧衣服里找到了她的一根头发,找到了她,然后议会就派了监察人救她。
“索菲亚被抓的那段时间里,我不敢想。”我摇摇头。
“她说你以前喜欢过她。”
“我那时还不到十七岁,还不明白什么叫喜欢,只是有点着迷。”
“索菲亚的能力水平看上去没有下降,但你知道,拳击手虽然还像原来那样能打,但隐患和沉积的伤已经留下了,她能恢复,但不会快。”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