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见面
谁知道躲在黑暗中的是什么家伙?通常在电视上这种场景应该有一双红眼睛,但真实的情况是什么也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我回头看看尼克,他示意我别害怕,我转过头,用舌头抵住了上排牙齿,让黑暗中的东西不要以为我是猎物。
我把手放在剑柄上,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向我扑过来,我看向声音的源头。“你是谁?”
“我是冬夜王女的仆人人。”那是个声音说,这次是从我身后传来的。“公主派我来此迎接你们,引导你们安全通过这一代,并抵达她的宫廷。”
我没有在转身,因为我意识到自己根本看不到这家伙,也听不到脚步声,即使转身,等那家伙再次说话的时候,声音还是可以从我身后传来。
“你是谁?”有时候个人风格需要忽略一下。
黑暗中的隐藏者沉默了一下,然后发出一阵嘶吼,声音中有些不耐烦,“我有很多名字,我走了很多路,我是监视者、修补者、地下的巡逻者,现在我是想到,公主派我来把你完整的带过去。”
“你是谁?”我已经问了第三次了,“你知道规矩,我希望不用问第四次。”
“我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冬夜公主管我叫‘格钦提萨’,她吩咐我以安全的方式引导通元帅那边的客人,到她的宫廷,以及王座前面。”
“原来是流氓精灵。”尼克说。
“杂种,你说什么?”那个声音吼叫着。
“拾荒者,寄生的烂仔。”尼克说,“别忘了你的任务。”
一阵嘶吼传来,但没有东西扑过来,“好吧,我就是这样。”
“等一下你圆滑一点。”尼克小声说。
“怎么做?”
“我要是明白,早就成为地下世界的一员了,因为我不懂这个,所以大家都不欢迎我。”
“我带路,跟我来。”
地上出现了微弱的绿光,那是一个脚印,然后另一块光出现了,两个脚印之间的距离有些远,当我们抵达那里的时候,第三个脚印出现了。
“我们要见的是最年轻的女王,用力强大的力量,而且是在她的住处,所以千万别惹她。”尼克提醒。
“希望这个公主殿下别那么暴躁。”
我们跟着脚印走了几分钟,穿过潮湿的隧道,这些隧道不高,尼克需要低头行走,我有时候也要低头。
“还要走多久?”我问。
“快了,不远了。”那个声音说,声音不是出自下一个脚印出现的地方,但我觉得很近。
人突然光线亮了起来,我面前是一面巨大的对开门,这道门是以某种暗色木头制成的,它比我的身高的两倍还高,这道门上刻着一些东西。起初我以为这道门是以花园为主题的,上面有玫瑰和葡萄藤,还有一
些我不认识的花朵,几只鸟落在了枝头。等我向前走了一步,才看到更多的细节,那些玫瑰丛中缠着骷髅,那些鸟变成了鹫类,喙上还叼着一些东西,工匠大概想表达这些是骷髅的血肉。在花园的角落有很多精灵,有类似扣扣那种小精灵,有那种攻击阿西里的精灵猎犬,法翁手里拿着排箫和手杖,墨丘利手上摆弄着蛇,眼睛却看一个有很多只眼睛的怪物,另一只手正抓着匕首,牧笛静静的躺在一边,因为门上这些都不是动态的。
“很精致的门。”我说,“就是这里吗?”
“这是安迪的宫廷。”尼克说。
“没人给我开门,他们好像不怎么善意待客,是吧?”
“等他们觉得你是个需要重视的客人的时候,他们可是都擅长的很,考虑到你的教父和安迪的理念背道而驰,而且女王也觉得克莱门特更靠谱,被惯坏的小公主很想搬回一分,她会表现出对你的轻视。”
我要伸手去敲门。
“别动。”尼克叫住了我,“我来敲门,你是开路人,这是礼仪。”
我点点头,尼克结实的敲门,三下。
敲门声传来,空洞的声音在地下回荡,直到门从中间打开,大量的光线、声音和色彩像越狱的犯人那样向外突击,我不知道自己之前对冬夜宫廷有着怎样的期待,但音乐真的让我失望了,我不该指望邪恶派的精灵有品位这种奢侈品。门后的某处传出乐队合奏声,光线是柔和而多彩的,我能看到里面有阴影在动,那些是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阴影。
“小心点,别让音乐迷住了。”尼克说。
“至少要有点品位才行,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砸掉乐器。”
“我就感觉挺好的。”他说,“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我就不进去了,我不方便进去。”
我走上前,穿过那扇巨大的门,这里简直就是二战时期的华尔兹舞厅,或许本来就是,现在已经沉入地下,这里还是舞厅,舞池地板是一种彩色的石头。
精灵们在跳舞,这些家伙算得上世界上最美丽的生物,这些精灵穿着上世纪四十年代的衣服,这种及膝裙让我想起了学校里的女同学,她们就穿这种及膝裙,还有一些精灵穿着那个年代的海军制服。我看到一个精灵女孩的头发染成紫色,光线不时照出嘴唇、耳朵上的宝石,细致的色彩非常迷人。每个舞者都有自己的光,即使没有那些光,他们的身躯也够迷让人迷醉了。
我不再看这些舞者,因为另一边是乐队,他们更值得关注,我要看看是什么人才能演奏出这种让我想砸乐器的音乐。他们全都身穿成套正装,看起来很正常,像人类。他们每个人的脚踝上都绑着银色锁链,锁链连接到壁龛上。
乐台上人停止演奏,精灵们也停止跳舞,他们看向了门口,而我就站在门口。精灵门往两旁分开,他们在朝谁鞠躬?我知道不是我。一个高挑的女孩走了出来,她和丽比有些像,只是更高挑、苍白、纤弱,显得不健康,她就像青少年版的玛琳菲森,可以把她比作更高、更瘦、更冷漠、失血过多版的丽比。
她看起来很年轻,年轻到让人产生遐想会感到罪恶,又成熟到很难不让人如此。她的出现让全场都安静了,没安静多久,那些精灵救开始热切的鼓掌。她对着精灵们点点头,带着一抹微笑,她走上台阶,直抵王座。她的身体落进椅子里,把双腿搭在扶手上,抻了一个懒腰。
“大家就让那愚蠢的乐队休息一下吧,我们有访客来了,大家让开一条路。”
我走向前,来到了平台地段,我想她鞠躬,”我只想您就是冬夜的公主。”
“是我。”她说。
“你知道我来此的目的吗?”
“这我当让知道了。”
“凶手是不是你?”
安迪笑了,笑声逐渐消失,“你这样的犯人,你还真敢这样问我,好,你的性格不错,直来直去。”
“你是杀死冬夜使者的凶手吗?”我第二次提问。
“你知道这需要什么代价,我不能这么久的就把情报给你。”
“我知道不会。”
他伸出一只手,向我旁边的一个座位示意,“请坐下,我门需要做个交易。”
“你要我和精灵定下另一个交易?难以置信,我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惹你生气。”
“你为什么会桌面觉得?这没什么难理解的,公平的含义包含在其中,别忘了,你是来我这里打探情报的吗,听听我的建议不会有什么损失。”
“从克莱门特那里,我听到过同意的话,然后事情就发展到今天这样了,我不想来这里,可我必需来,原因是我上次听了这种话,你不会觉得我还会在上当一次吧?”
“你回,你的天性如此。”
“我讨厌那句话。”我说。
“我就说嘛,你的天性如此。”安迪用舌尖舔着嘴唇,“事情的发展充满了不确定,你的事情更是如此。”
“或许吧,但我不想听,我还是不想听。”
安迪的脸看起来很不悦,“如果你够聪明,你最好顺从我的意识,我是安迪,如果有人毁了我的心情,我就会发飙。”
“随你,你觉得我会怕?”
很长一段时间,安迪都没有再说话。
“好吧,你说,但我不会那你的话当回事。”
我注意到安迪的手,她正捏着酒杯,可怜的酒杯。
“首先,我要致命我要的东西。”安迪说。
“我没什么可交换的了,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值钱的东
西?”
“目前可能确实没有,但你可以抵押公债?”
“公债?那是什么意思?我不觉得我还有什么能换出去的,如果你想要什么,你可以说说,但我应该是没有。”
“现在确实没有,未来可能会有。”
“我不在么认为。”
“你的未来会有一样东西,可能会有。我不是要你的未来,那个已经不能再被交易了,你也没有未来了,你的未来就是在地狱礼跳霹雳舞,已经被我的母亲和某个魔鬼给分了,我要的东西你会有的。”
“你到底要什么?”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