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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江家后事

老夫人周氏是周家长女,周家家大业大,子嗣原也兴旺,那年江氏祸端,周家与之来往密切也受到牵连。

周家与周氏嫡亲兄长、弟弟包括庶出的姊妹或死或病,难以继承家业,为了家业兴旺,老夫人的父亲将叔叔家的孙儿过继到了自己膝下。

眼前的周开行,不过三十开头,与老夫人年岁相差许多,在族谱上却是正儿八经的姊弟。

周开行被困住一双手,他吐了口血水,骂道:“你,竟是你抓的我。”

“表叔想必是累了,侄媳妇伺候表叔喝点汤水解解渴。”

“呸,你这妇人歹毒,我与你不过见过几面,你竟这般害我。”

潘挚扬起唇角,嘲笑道:“我与表叔的确有寥寥数面,可表叔怕不止一回打听侄媳妇我的事情,不知,表叔对我可还算满意?”

“你你如何知道的。”

“收买的我使女,借着老夫人的名头伺机挑事,江氏旁支的子弟原先还都安分,这一回在灵堂上大闹,表叔可谓是功不可没。”

“你”周开行猛咳几声:“你都知道了,侄媳妇,哦不,夫人,我知错了,我不该觊觎江家的家业,你放了我,我保证,绝不会报复。”

潘挚摇头,周开行继续求饶:“夫人,周某尚有家室儿女,我不能死呀。”

潘挚从地上捡起一个稍显破烂的扇子,抬起右臂,轻轻给他扇着风,语气忽然变得淡漠极了:“表叔,你不该这样啊,前头做的事,侄媳妇很是欣赏,也觉颇有魄力胆识,你不求我,我还会放了你,可你这一求,倒让我为难了,主意也改了。”

“李氏,你究竟要怎样。”周开行面容青紫,一块一块,本就难看,此时,他听到潘挚的话,转而变了态度,艰难的站起身,扑上去去扯住潘挚的衣裳,怒道:“我走不出这里,也拉着你们来陪葬,江家快要死绝了,就剩用和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你死了,用和那小子也活不了,我周开行卑贱,有你们一同下地狱,赚够了。”

尧竹见此就要拉开周开行,潘挚摇头示意不必理会他们二人,尧竹退下。

周开行拼着鱼死网破,想用用和来钳制潘挚,只是可惜了,潘挚才是主动出击那一个:“表叔是个生意人,怎么账目都算错了呢?表叔以为收留江家的逃奴,为你卖命,谋夺后事,日后能够钳制我,可你不仅选错了人,记性也不大好。”

“你什么意思?”

“我不在杭州两年,表叔难道没从老夫人处听说消息?我缘何要走,表叔莫不是忘了?”

“我,你”

“我乃是东京潘府的一个庶女,当朝官家的小姨,是国戚,我的娘家自会替我照顾用和,用和能脱离商籍,还要那些家业作甚,自是要交给得力的人打理。侄媳妇年过四十,也活够了,你想与我同归于尽,不过黄泉路上有我做个伴,侄媳妇也不委屈。

不过,这院外,还有百来号人,哦对了,扬州周氏也有我的人,想必无须多长时间,您的家人也会紧随其后,热闹的很呢。”

周开行满目震惊,污秽的脸庞还带着血丝,他怒瞪着潘挚,缓缓松手,“你抓我来,不止是我因为我密谋夺家产一事,说吧。”

潘挚自袖中取出一串钥匙,还有一枚刻着“杭州江门”的印章,这两样东西,关系着江氏命脉,足以撼动江氏一门。

潘挚主事,太公亲手交到她手中,谁知不过短短月余,江家只剩下她与用和,偌大家业,遍布大宋,她不能就此轻易撒手离开,分得江氏旁支子弟一些,保他们安泰富足,剩下的,我唯有替用和打算。

她害怕,她害怕祸端延续,连用和都保不住,她是江氏唯一的血脉,也是江南博唯一的孩子。

她疼惜梨儿,她不得不回到那座大牢笼,重新面对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皇,可用和也是自小在自己身边,由她抚养长大,也是她的孩儿。

是她亏欠了阳生和博衍,她只能二者之间选择一个,她选择了梨儿。

她要尽可能的保全用和,只能散尽家财以作打算,可这份家业是用和的,也是江南博的,更是江家用鲜血积攒而来的,她做不到这般狠心,将之付诸东流,毁在她手上。

“表叔想方设法,就是为了得到这个,对吗?”

周开行眼中有欲望,他压低了嗓音强忍着疼痛:“当然。”

潘挚眼中露出讥诮,道:“表叔果然是个厉害的人物,只可惜生错了人家。”

“你到底想干什么?”

潘挚把钥匙和印章重新包裹好:“如若是个妇道人家,不懂什么生意,只想和表叔做个游戏。”

“游戏?”

“现下快入夜了,我在东边河桥上置了一架马车,这东西我会放在马车上,天亮前只要表叔能够离开这茅屋,江家半数家产,尽数赠与表叔,有了钥匙和印章,所有的管事都会听命与你。车马会带你回去扬州,表叔尽管遣了人来接手偌大的生意。

可若是你到不了,连车带马,包裹这个印章,我都会沉到河底,随流而去。”

这个赌注很诱惑,周开行望着屋中几人,道:“你们能放我走?”

周开行说的不错,门外还有许多人马,即便他脱开了束缚,也不一定能逃开门外的这些人,潘挚摆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只有一种选择。”

门再次合上,潘挚走出了屋子,忍不住用力咳嗽起来,屋内血腥气掺杂尘土,难受至极,强忍了许久,直到现在才敢放松下来。

潘挚把印章和钥匙交给尧竹,吩咐道:“让所有人都撤了,门别关,趁天明时偷偷放了他。”

“那这个”尧竹望着手中的东西,不解道:“有你在,他岂能逃脱得了,只能是我放了他,这个东西你亲自交给他,不必为难他,偷偷跟着他去扬州,扬州那边我已安排妥了,他是聪明人,自会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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