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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章 年轻女人

房间用大红罗缎装饰四方,香堂一座,筷子粗细的香插在其中,紫色云烟冉冉升起,自有暗香盈盈;地面铺着柔软的毛毯,不过寸长,走上去如同踩在细沙之上,那份柔软感令人心旷神怡,顿时感觉如来到人间仙境。

上菜速度十分的快。

菜色有蒸鹿尾儿、卤子鹅、烀皮甲鱼、熘鱼脯儿、烩银丝、八宝丁儿、四喜丸子细细一数,足有十二道菜!

看得出,王有才这餐饭可下足了本钱。

他可不是打肿脸充胖子。

王有才一直与弟弟王有贵有联系,大约从三年前,他就从王有贵书信中得知他找到一个奇人,丹青之术出神入化,销路打开后几乎每月都能给他带来近百两银子的收入。特别是今年,听说他三天就弄了二百两!

那可是只是镇子啊!

在那里卖画能赚多少钱?有多少人懂画?

如果说在那里卖画都能每月卖上百两银子,那么在县城里,可不是说每月可能达到百金?

这就是王有才为何对林仁如此热情,也肯下本钱的原因。

林仁粗粗一想,也立即明白过来。

微微一笑,却不多说,只先请赵武生动筷子,自己也夹上一片炒鹅肝放入嘴中细细品尝。

又一会儿,酒也上来了。

这种农家自酿酒哪里比得上前世的蒸馏酒?王有才还一个劲地与林仁拼酒,不多时,王有才已是一脸酡红,说话时舌头都在打结巴。林仁坐在原先位置,稳如泰山。

酒足饭饱,王有才嚷嚷着让人撤下酒宴,醉眼朦胧伸出手搭在林仁肩膀上。

“林小兄弟,咱们这下可是吃饱喝足了吧?”

“嗯,”

“那是不是,该找点乐子了?”

瞅着林仁似乎有拒绝的意思,王有才立即大力拍拍林仁肩膀。

“小兄弟,你与我弟王有贵交情深厚,而我与王有贵又是亲兄弟。咱俩自然是不是,那个,情同手足?”

林仁只想发笑。

难得了,吐出这么一大堆文绉绉的话。不过自己与王有贵可谈不上交情深厚,只是简单合伙作买卖罢了,与你又哪里能说成是情同手足?

不等林仁开口,王有才继续道:

“今晚哥哥我请客,你只管去玩,玩多少都算在哥哥身上就是,这样可好?”

王有才像想到什么:

“对了,你第一次来,肯定不知道这里有种特别的玩法。”

“那就是一女子扮演各种角色,让你用各种手段去说服她,引诱她,甚至强迫她,才有可能与她在大床上翻滚红浪,一度春风”

“待会你进了房,如果见到这种情形。例如一女子说她不是青楼中人,不肯乖乖就范,大开方便之门。嗯——”

王有才淫笑数声,再次大力拍打林仁肩膀,给个眼神。

“你懂得。”

大笑两声,王有才这个老淫棍出门走去一间房间,还不忘手指另外两间房间,目光奸诈而诡异。

让我一个年仅十一的少年逛青楼也就算了,还想让我玩女人?

不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吗?

林仁大汗。

半响,林仁摇摇头。

看王有才这模样,今晚他是不会回去了。自己与赵前辈又没地方去,看来只能暂且在这睡下。

至于女人——

咳咳!再说,再说吧

林仁怀着不可说的心思,带着赵武生走到一房间,让他进去,自己则来到另外一间房间,也推开门,走了进去。

自己这边不敢说,赵前辈那边——

一个重伤未愈,时日无多的老人家,想必是没心思玩什么角色扮演的。

因此,林仁倒不怕那边会有多大动静,也不怕赵武生伤了女子。

才进门,林仁就愣住了。

倒不是说里面的装饰多么富丽堂皇;物品摆放多么有心,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也不是说那张大得离奇的床多么漂亮。

而是因为在床上躺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五官生得精致,两只大眼睛水灵灵的,鼻子细细,除了红彤彤像苹果般诱人的小脸,其余地方肤色白如冰雪,宛若一只绝美的瓷娃娃。

可惜,被粗大的麻绳绑着。

美丽顿时被破坏。

“还真是有心了,知道找个差不多年龄的人来招待。”

林仁看这女子模样,约莫十六岁左右。可惜,自己的实际年龄可不是十二三岁。

林仁关了门,走了过去。

看了看,林仁忽然皱起眉头。

能把自己绑成这样,还真下得了手。

林仁皱眉看着,面前这名女人被人用前世av中的那种绑法绑住身体,绑绳子的人应该深谙此道。只是因为绑缚的对象年纪尚小,该翘的地方没翘,该凸的地方没凸。

完全没那种美感。

忽然,女子开口了。

“大坏蛋,你快把我放开!”

“呵!”

林仁轻笑一声,还装的有模有样了。

想起之前王有才的介绍,林仁无动于衷。

“好了小姑娘,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

林仁躺在一边,打算和衣而睡。

“你,你——”见林仁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的脸气得鼓鼓的。

“大坏蛋,你放开我!”

“大坏蛋,你快放开我!信不信我叫我父亲大人把你给抓起来打屁股!”

“啊啊啊!大坏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靠!”林仁睁开眼睛。

“吵死了!”林仁揉揉鼻子,喊了一声,“你自己把自己绑成这模样,还让我解开?万一我解开你,你意图对我不轨怎么办?”

“你——哇!”

嚯!

林仁吓了一跳。

她居然哭了起来。

林仁顿时感到头疼,急忙爬起身,同时把她抱着扶起来坐下。

身材瘦小,很容易抱起来。

“你,你还哭什么?”

这什么人啊!自己把自己绑得跟粽子似的,自己不给她松绑,她反倒哭了。

她眼睛哭地核桃似的,哭喊道:

“你快把人家放开,人家想要那个。”

咳咳。

林仁瞬间红了脸。

“好吧好吧,给你解开就是,但有一点,你不能再哭喔!”

林仁头疼不已,这都是些什么事。自己来这里找服务,结果自己还要给别人服务了。

三两下解开绳,林仁一边解一边奇怪:

这绳子,也绑得太紧了吧?

瞅着她脖子与胳膊上被绳子勒出的红色痕迹,林仁纳闷不已。

角色投入,未免太深入了一些。

女子总算得到了解放,急忙放目四周,想要方便,却没有找到能够方便的地方。

冷不防,一个茶壶模样的东西被林仁踢到了她身旁。

“喏,用这个。”

女子奇怪地看着这个茶壶模样的奇怪物体,好奇道:

“这个是干什么的?”

“看见前面那个头了没?给你方便用的。”

她瞬间涨红了脸,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夜壶。半响,用细如呢喃的声音道:

“这个,太小了”

我的天啊!

林仁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那上面不是有个盖吗?你打开盖子就是啊,笨!”

“你才笨!我父亲总说我是最聪明的。”小女孩毫不犹豫大声反击一句,

“那你倒是用不用?”

“不用!”她态度很坚决。

“那好。”林仁倒头就睡。

“不用就不用,反正难受的不是我。”

“你——”

女子在这一刻有化身洪荒巨兽的趋势,张牙舞爪,只是林仁没有搭理。

许久,两腿扭成了麻花,实在忍不住的女子这才红着脸,拿脚踢向夜壶,一点一点,把夜壶挪到角落里。

林仁忽然睁开了眼睛。

“你,你不要看!”她正准备蹲下来方便,一下子对上林仁戏谑的目光。

“呵呵,我本来没这想法的,听你这么说,忽然就有了!”

咳咳,老天在上,我只是想逗逗她,心里没一点恋童癖的存在。

“大坏蛋你欺负我!哇——”

她又哭了。

我的老天啊!

林仁头皮发麻,急忙道:

“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我转过身,谁看你是小狗。”

好不容易摆平她,林仁立即转过身,把头蒙在被子里,表示自己说到做到。

她慢慢蹲下身,马上又站起,发现林仁没有掀开被子的举动。小嘴嘟起来,再次慢慢蹲下。

嘘——

细细的水流声响起。

脑袋蒙在被子里的林仁哭笑不得。

许久,她才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走到躺在床上的林仁身边,拍了拍林仁被子里面的脑袋。

“喂!”

林仁拿开被子,

“干什么?”

她从腰带子里掏出一片薄如蝉翼的金叶子,递向林仁。

“为了感谢你这个大坏蛋帮本小不管啦,就是本小姐赏给你。”

“哦?”林仁用戏谑的目光将她从上看到下,

她的脸随着林仁动作越来越红,甚至红到了耳朵根。

“你,你看什么?”

“我看你——怎么会这么有钱呢。”林仁回答说,忽然,他发现了不同。

语气随着句子的完结慢慢变得正经起来。

不看不知道,仔细看才发现这个女子身穿一件雪丝丝绸所制衣裳。

林仁伸出手,摸了摸她身上衣裳的边角。

入手温润,果然——

所谓雪丝,是指极寒冰原上特有的一种蚕,名为雪蚕。

用此种蚕吐出的丝制作的丝绸,有寒暑不侵的功能。并且丝质柔软,穿在身上不仅不会给皮肤带来伤害,摸上去如白玉般顺滑。

平常雪蚕吐出来的丝为白色,偶尔出现异色丝立即会被人视如珍宝,束之高阁,不肯轻易售出。

但她身上衣服偏偏肩膀与袖口还有粉色与橘黄色两种颜色。

这儿离极寒冰原十万八千里还不止,能弄到雪蚕所吐雪丝,用来制作衣物,已是难得,更别说弄来异色雪丝。

区区一家青楼绝对是弄不来的。

林仁本能地感觉到她身份有些古怪。

他又看见一物。

“我不要你的金叶子,你把你腰间那块玉佩给我看看。”

“啊?这个吗?不行!”她顺着林仁手指方向看去,立即摇头。

“我父亲大人说过,这个是将来给我的如意郎君的,不能给你看,你看了就是我的如意郎君的。”

汗,黄毛丫头,懂什么是如意郎君吗?

林仁头疼不已,想了想,诓骗她道:“好好,我就是你的如意郎君,你快把那块玉佩给我看看。”

她“认真的”想了想,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不坏,当“如意郎君”——也成吧!

她以为“如意郎君”就是好朋友的意思。

于是解下玉佩,放到林仁手中,同时稚声稚气道:

“你虽然是我的如意郎君,也不能乱动我的玉佩喔,要是动坏了我会让父亲大人打你屁股!”

玉佩入手,微微的沉重感之后,是一股暖意。

居然是一块暖玉!

林仁仔细看着,只见这块玉佩透着幽幽绿意,通身没有一丝瑕疵,中间镂空,留下一个“舒”字!

这个姓,有点熟悉

林仁问道:“你总说父亲大人,父亲大人的,你父亲是什么人?”

林仁认为这个她应该是某个落魄人家的女儿,辉煌之后破败,不得已将女儿卖入青楼,碰巧赶上王有才带自己逛青楼,又碰巧这里的老鸨子发现她与林仁年龄相仿。

觉得林仁应该会喜欢,就给她换上一件与雪丝丝绸材质相仿的衣裳,将她送入这间房间。

也或者,一切都是她在演戏。

她在扮演一个大户人家闺女的角色。

林仁看了看还在想怎么回答的女子,有点头疼。

那样的话,这个女子心机也太深了,因为直到现在林仁都没有看出破绽。

而且这雪丝丝绸,质地与之相仿的东西,也很难得吧?

终于,她想出来答案,她歪着头,嘟嘴说道:“我不清楚耶,不过好多来到我家的人都叫我父亲作‘县令大人’,我也就叫父亲作‘父亲大人’”

县令?

轰!

脑海中像有一道雷霆响起,将林仁震得七晕八素。

“你,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林仁喉咙干涩,十分想从她那儿得到不是的回答。

但她之前涉世未深的表现;与刚刚仿佛打赏下人一样熟稔的动作;昂贵并难得的衣裳、还有腰间暖玉制成的玉佩,无一不在说:

她说的是真的!

舒姓也正是瑶田县县令的姓!

楼下忽然有嘈杂声响起——

“让开,让开!官差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官差匆匆上了楼,在众多惊慌声或怒斥声中,一一踹开二楼靠楼梯口所有房间的门。

领头的,是一名鼻如鹰勾,神情阴鸷的中年男人。

“报告长官,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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