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舒天真那招纯属偷奸耍滑来的。
“如果成了,你拜我为师?”
“诶,诶,诶,别走啊,试一试怎么了,凭什么他能做你师父,能教你什么啊,你那些识药炼丹的本事,还有算命,那一个不是我教你的啊,你这孩子咋这么倔呢。”
谷榆一笑,停在舒天真身后,等她转身,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把场的人都惊了一把。
这是那个脾气古怪,性情冷冽的谷榆大师鬼算子?
他们怎么觉得这个是假的。
是个臭不要脸的破乞丐啊!
那一双双眼睛偷看的都快明目张胆了,自己也没发现。
谷榆才不要脸呢,一点儿都不介意,他是要昭告天下,舒天真的本事是他教的,算不是师父,那也和师父没多大的区别。
嘿嘿,好家伙,跑不掉了。
舒天真真是无语,看着谷榆那一脸淫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我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现在谷榆这个老家伙是甩都甩不掉,她要是认了谷榆师父,指不定以后要在哪里讨饭吃。
还要被修渊派人追杀。
想想都嘴角抽抽。
“老顽童是老顽童,脸皮厚的树皮还厚。”司空生看不惯谷榆的样子,人家都不想拜他为师,他还非得贴着脸皮往。
公山先生脸色一沉,有些不悦司空生的说辞。
他如何说那是他和谷榆之间的关系辈分在哪。
一个后辈断不能这样说前辈的不好,别人教的徒弟也罢了,他公山先生的不行。
司空生感受到师父的严厉,低下头来,那点戾气都收了起来,只偷着两个哩咕噜转的大眼珠子望着台。
两人这么一唱一和的,很快被一阵惊疑声给打断了。
出声的是炼丹的一位青袍大师,他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看着丹炉更是心火直,“荒唐,本大师炼了这么久的丹药,没道理一生英名毁在这个擂台赛,查,给我查,这药材绝对有问题。”
这才刚说完,另一边又响起了一声暴戾声,“这草药竟然完全压制不住这发散的味道,古怪。”
“哼!这是什么缘故?老夫这丹药还失败了不成,一个低等级的丹药竟然会出现这等现象,有一半的草药都没起到功效。”
“禾老,你这怕是要大查一番了。”
药材的好与坏,过程看不真切,到了凝丹的时刻,那些隐藏的问题都爆发出来了。
大师不愧是大师,他们一生炼了多少丹药,如果当真连着点小丹药都失败了。
还当着擂台大赛,那正是要了他们的脸面。
不生气都不正常。
禾老一听,立马着人手去查。
萧家小姐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人悄悄退了出去。
永福攥紧了衣袍,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郑舒,都是这个人,坏了自己的大好算盘。
这药材有这么多大师在,断然瞒下去,这一查出来可要了命,好的药材坏的药材,只要自己咬住牙不放,这个罪名最多是看管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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