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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师叔啊

归元这两日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原因无他,因为他发现采薇买了一百只兔子,他以为她是闲得发慌要用来养着发家致富,结果那些兔子被装在篮子里提出来的时候,简直是惨不忍睹,有些眼珠子直接爆炸了,还有一个被剥了皮,里面爬出一条条毒虫,有些直接被劈开了头,反正都没一只死得完整的。

一百只兔子不到三天就全部都被玩完了,归元提着那装着死兔子的篮子,心底发毛,脊背都发凉,以为主子性格暴虐,可没想到采薇比主子更加的可怕。

云纾安收到礼部送过来的参加镇祭礼的文书,抬眸便看着归元一脸土色的走了进来,“采薇这两日天做什么?”

好些天都没找他了,更加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了,云纾安心底有些不舒服,虽然他没有见采薇,但是不代表采薇可以不见他,如果她的心思从他的身上移开,他就想要发狂。

归元忍住刚刚扔死兔子的恶心感,言道:“采薇最近可能受了点刺激。”性格爱好已经开始偏向于主子的性格了,嗜杀血腥而且凶残暴虐。

云纾安抬眸看了一眼熟地,熟地赶紧点头,云纾安道:“她怎么啦?”

归元皱了皱眉,心底琢磨着应该怎么把采薇虐杀小兔子这件事情告诉给云纾安。

“怎么?”云纾安皱眉,脸色沉沉,目光冷冷的盯着归元,“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吗?”

归元露出一脸难过这相,说道:“主子,采薇这两日买了一百只兔子,不到三天,几乎废寝忘食的就那就那些兔子全部都玩死了,今早扔出去的是最后两只,好些兔子死得老惨了,没一只能得善终。而且兔肉又不能吃,也不知道采薇喂了它们什么”说到这里,归元抹了抹额心的冷汗,“兔兔这么可爱,又好吃,采薇怎么能这般暴殄天物?”

一旁的熟地踢了归元一脚,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跑题目了哇。

归元收起惋惜的神色,将那篮子里还没来得埋掉的两只兔子提到了云纾安的面前,“主子,你看嘛,这么可爱的兔兔,被采薇弄成这样,连肉都不能吃了。”怕有毒。

那两只兔子已经看不出是兔子了,皮肉已经分离,而且发出一阵恶臭。

云纾安盯着那两只兔子愣了一会儿,采薇那手段凶残得果然如归元所说,真是受了点刺激。

“主子,奴才觉得您还是见见采薇吧。”熟地言道,一个暴虐的主子已经让他们云府人人惧怕了,若是再加上一个暴虐的采薇,日后肯定没朋友。

云纾安并非不愿意见乐采薇,只是越是疼爱在心底,越是想占有,他怕自己一时控制不来情绪,伤到了她。

归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采薇对主子的心意主子应该明白的。”甚至为了开始跟主子一样,虐杀小动了。

归元觉得主子之所以会教导元宝,肯定是因为采薇关系,而且主子是真的把元宝当成儿子的教导。

元宝这几日和云纾安相处得挺融洽,云纾安虽然表面上冷一点,对其他人暴虐了一点,但对他还是挺好的。

乐采薇打算再入手一百只兔子培养蛊虫,她抱着一个罐子刚刚走到后院的杂物房,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正是元宝那日在街上捡回来的老乞丐,那老乞丐坐在树下,寒风嗖嗖,老乞丐一脸醉酒的红色,眼皮轻轻的抬起,看到乐采薇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你那样养蛊是不行的。”

乐采薇一怔,望向乞丐,一脸的警惕之色,“你怎么知道?”

老乞丐呵呵一笑,举起手中的空酒坛子,说道:“没酒了。”那意思很明显,你给我弄点酒来,我就告诉你。

这个老乞丐被元宝领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养在云府里,有什么吃点什么,从来不挑,倒是经常听说他会去厨房要酒喝,只要给他酒喝,可以让他做任何的事情。

乐采薇说道:“你坐在那颗树下埋了几坛子女儿红。”

老乞丐一听,双眼发亮,几乎是跳了起来,直接用双手去扒土。

乐采薇在墙角捡了一把铁锹过来,递到了他的面前,说道:“八十年的女儿红,你说这酒醇厚不醇厚?”

老乞丐接过铁锹,白了她一眼,恼道:“你这小姑娘尽胡说,老头我活了六十多岁,没听说过八十年的女儿红的,女儿红最多十八年就可挖出来。”

乐采薇的声音淡淡的,一脸冷静的说道:“可不就是嘛,女儿出生的时候酿了酒埋进去,等到出嫁的时候再挖出来招待宾客,十六年或者十八年,你说这八十年都没有挖出来,代表什么?”

代表那个不应该叫女儿红了,应该叫花雕。

老乞丐若有所思:“代表他们搬家了,忘记了树下还埋着的女儿红?”

乐采薇摇头。

老乞丐又道:“代表他家女儿到老也没有嫁出去?”

乐采薇叹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开口,“你说有没有可能她女儿压根就没有活到出嫁的时候?”

老乞丐一听,顿时脸色变了,然后呸呸呸了几声,“你这小姑娘尽说些吓人的话,能住这样宅子的,肯定自个富贵人家,不愁吃喝,怎么会活不着一个女儿?”

乐采薇言道:“自古生老病死不可避免,阴谋算计防不胜防,若是生老病死也就罢了,若是阴谋算计,每朝每代都有被流放或者诛族的。”

老乞丐正欲挖土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脸不悦的说道:“你这小姑娘说得忒吓人了。让我都感觉四下凉嗖嗖的。”

乐采薇道:“住在这里的前任就是因为贪污而被满门抄斩的。再往前一位是因为得罪了京中权贵,被冤枉满门流放最后途中感病而死的,再往前一推据说是一个江湖世家,被仇敌追杀,而灭了门的。”

“小姑娘,你少胡说八道了,你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怪吓人的,老乞丐一脸的不悦,开始动手挖土。

乐采薇叹了一口气,道:“云梦城县衙有本县志,从前前朝就有开始记录,而且保存得完好。”

元宝那日带回来了一大箱子,看完之后,就跟乐采薇讲那些县志上的故事。

老乞丐愣在那里,感觉到两股都是凉的。

“不过呢,只要不做亏心做,自然不会被冤魂缠上。”乐采薇给了老乞丐一个鼓励的眼神,伸出了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像您这种气质的,应是百无禁忌。”

老乞丐道:“小姑娘,你这嘴啊,不能这么刁钻,小心被鬼给缠了。”

乐采薇乱葬岗都睡过,还怕那些?她说道:“酒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现在应该告诉我,我这蛊虫到底应该怎么养了吧。”

老乞丐嘿嘿一笑,手伸入衣服里掏了半天,最后掏出一本用羊皮纸包好的东西递到了乐采薇的面前:“这是我派秘籍”

乐采薇伸手去拿,老乞丐将手一缩,摇了摇头,说道:“小姑娘啊,你先别急啊,我还没跟你说完呢,只有入我门者才能看这秘籍,你现在拜我为师的话”

“那算了。”乐采薇眸色清浅,淡淡的看着老乞丐,说道:“这府里的一草一木你皆不可以动,若是踩断了一根草,撞掉了一片树叶,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你也应该知道这府里主子的性格脾气,他很喜欢那些不听话的奴才,每一个不听话的奴才都可以让他成就一翻乐子。”

老乞丐恼道:“你这小姑娘怎么这样啊,好多人想让我收他当徒弟,我都不乐意呢。”

乐采薇淡淡的看着他,“只怕你没资格收我当徒弟。”她伸老乞丐伸出了手,说道:“把你手里那本秘籍拿出来,蛊宗缺了本秘籍,原来是被你带出谷了,你以为你失踪了几十年就没人知道你了吗?”

老乞丐一惊,眼底有慌乱之色,“你这小姑娘胡言乱语什么。”

“入我阴诡门者,若有损坏门派行为,必受重惩,你偷了门派里的秘籍,你说若是被知道了,会如何?”乐采薇眯眸,眸底有锐利无比的光芒。

老乞丐道:“你莫要胡说,我这本是我手抄的,从未流传出去过。”

“可你今日却用它来换酒。”果然成功被诓。

“那不是你给逼的吗?”再说了,等我喝到酒了,这秘籍也不一定要给你啊。

乐采薇道:“蛊宗在门派的辈分都比较低,你是什么字号的?”

老乞丐一脸自豪道:“虽说蛊宗在门派的辈分低,但我在你的面前,绝对不会低,最少也得算你师叔,我乃是应字辈的。”

乐采薇呵呵的笑了起来,朝老乞丐伸手,“把秘籍给我,我便告诉你,我是什么辈的?”

老乞丐冷哼,“你一个小辈”

“家师乃阴诡门前掌门问素。”乐采薇淡淡的开口。

想当初她被他老爹送去阴诡门,在山上遇到一个鹤发童颜的美女,她跑过去叫姐姐,问她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问素保养得不错,但是一头白发的话,不会给人一种年轻的感觉,可偏偏乐采薇觉得她真是惊为天人,漂亮得不得了,简直跟雪山神女似的。

问素当时已经将掌门之位传于自己的弟子扶乩,乐采薇见到扶乩的时候,扶乩已经五十多岁了。由于嘴甜,问素便破倒收了她当入室弟子。当时掌门看着这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小的师妹,简直想吐血了。

老乞丐整个人都呆在那里,这什么情况,这种打开方式不太对劲啊,就算这个小姑娘不是他的小辈,也最多与他同辈分,怎么可能成了他的师叔。

乐采薇趁着老乞丐发呆的时候,一把将那羊皮纸包着的秘籍给拿了出来,翻开一看,果然记录的是百蛊大全,“师侄,你这蛊术如何?”

老乞丐的嘴在抽,但还是下意识的说道:“还行。”完了又加了一句,“我乃蛊宗扶烟坐下弟子应江。”

乐采薇哦了一声,并不怎么在意老乞丐的名号。

倒是让应江有些吃味,闷闷的想着,想当年自己在这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若不是因为嗜酒的缘故,也不会弄得如此的颓废。

元宝没想到随随便便的捡到了个乞丐回来,居然还是采薇的师侄,他盯着那个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轮的应江,怔怔的叫了一句,“师兄,你好。”

应江盯着元宝那张稚气的脸蛋,顿时觉得有些丢脸,用手不停的搓着脖子和后颈,把身上脏泥都给搓出来了。

乐采薇见他这般,皱了皱眉,说道:“元宝,去给他找件好一点的衣服换了。”那身衣服都他应江穿得油光油光的,拿去炸炸都能炸出二斤油来。

应江呵呵的笑,“让师叔破费,这怎么好意思?”

“把自己洗干净了,穿件干净的衣服再来见我。”乐采药摆了摆手,生怕自己情绪失控,捡了一旁的的花瓶往应江的头上砸去。

雪化之后,乐采薇终于见到了云纾安,彼时,云纾安正坐在院亭边煮茶,亭边是一汪清池,清池里的水是从后山温泉引过来的,池里的几株荷花翠翠葱葱的,轻雾缭绕之中,一袭淡青色衣袍的男子,看起来如临仙境中的神仙。

乐采薇抱着个罐子,罐子里养着两只小蛊虫,见到云纾安,心下一阵狂喜,快一个月了,云纾安躲着她,她便见不着,如今就他一个人坐在亭中煮茶,乐采薇穿着软靴,大步的跑到亭中,在云纾安的面前坐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脸上一片不甘心的光芒。

云纾安神色冷淡,心底却翻滚如惊涛巨浪,他握紧了手中烧茶的茶锅,深呼吸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稳着将一壶茶给泡好,倒了一杯递到了乐采薇的面前。

乐采薇他那只手捏着茶杯的手清瘦修长且骨节分明,指甲泛着玉色的光芒,很是好看,太好看了,乐采薇咽了口口水,将手中装着蛊虫的罐子放下,伸出双手去接他递过来的茶杯。

她整日沉浸于研究治疗蛊虫的事情当中,刚刚还去附近的蛇洞里掏过蛇,指甲里都是脏泥,与他干净且泛着玉色光芒的指完全不同。

云纾安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嫌弃的表情,他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乐采薇那有些退缩的手,将茶杯轻轻的搁在她的手心,声音轻轻的,“拿好。”

乐采薇呆呆的看着他,才一个月没见,安安真是越来越好看了,蛊惑人心的那种好看啊,而且好像瘦了许多。

茶杯握在手心,有些烫手,乐采薇全然不觉,端到嘴边便喝了,顿烫得整个人都惊颤了一下,急急伸出红红的舌头吐着气。

云纾安一声无奈的轻叹,看着她那瞪圆的双眸,以及伸出来晾的丁香小舌,心下翻滚得更厉害了,他那双黝黑如墨的眸子闪过一道红芒,一瞬间便被他给敛了下去。

乐采薇将喝空的杯子递过来。

云纾安盯着她那只包了纱布的中指,白色的纱布已经呈现着黑黄之色,还有脏泥的痕迹,他问道:“手指怎么啦?”

乐采薇顿时觉得鼻子有些酸,胸口闷闷的难受至极,她重重的眨了眨眼睛,努力克制住心底的委屈,说道:“今早掏蛇窝,被蛇给咬了。”

云纾安脸色一沉,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语气冷冷的:“谁叫你去掏蛇窝的。”若不是知道你会医术,蛇毒不会对你产生影响,我都不知道怎么处置你。

乐采薇被他这么一声沉喝,双眸一阵潋滟光波,撇嘴:“你别对我这么凶啊,我被蛇咬了,已经很不舒服了,现在还要被你凶,我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了。”

云纾安一怔,他只是见她伤了自己,一时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才冲她凶的,他只得轻轻的安抚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凶你。”

乐采薇得寸进尺:“你这一个月来一直都躲着我,不见我,我找你也找不到,不理我躲着我也就算了,干嘛好不容易愿意见我了,就对我这么凶?”她干脆背对着他坐着,赌气的嚷嚷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就躲着我了,上回我那鞭伤早就好了,连个疤痕都没留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都愿意选择原谅你,可是你却这么对我,你让我如何不伤心?”她站起来,指着云纾安,又缩回了指头,一跺脚,气道:“我就是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惹了你不开心了,让你这么讨厌我们,如果你实在讨厌我的话,我走便是了,我明明都已经出关走了很远了,我也不打算再回来了”

云纾安一听她说她打算走了永远不再回来的时候,心脏被什么动物的利爪狠狠的抓了一下,痛得不行,他的脸上有着挣扎犹豫的神色,突然站起来,走到乐采薇的面前,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哎”乐采薇正控诉着自己的委屈,云纾安这么一抱,差点将她给勒岔了气。

男子手臂越来越紧,几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别嚷了,这小嘴巴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乐采薇委屈道:“你那回伤了我之后,还叫我出去。”

之后便怎么样都不见她,她所知道他所有的事情还是通过元宝。

云纾安刚开始不见她的时候,是因为不小心弄伤了她,心底愧疚,恼怒才没有见她,之后便一直有很纠结犹豫,他教导元宝,也是想让自己对采薇的那种愧疚感减少一点。

“以后不会了。”他喃喃开口,也不知道是在说以后不会再伤她,还是说以后不会再不见她?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压下心底那翻滚的骇浪,明明特别的的舍不得,却又不得不强制要求自己放开。松开她时,云纾安摸了摸她那有些湿润的眼睑。

乐采薇眨了眨眼睛,睫毛都染了晶莹的水珠儿,“你会不会介意我成过亲?”

云纾安想说不介意,却在犹豫了许久之后,淡淡的扯开了话题,说道:“过两日北越的使臣团会从豫州进入,皇上下了旨,由我和宗政述来护送进京。”顿了顿,又道:“年后祭礼之后,皇上就会和大历使团谈论两家和亲的事宜。采薇,你跟我一起进京吧。”

乐采薇下意识的想回答“我不”,她好不容易才从京城那么个凶险的地方给逃出来,当初被和离之后,她带着元宝离开定北侯府,还没出京,就被追杀,一路被追杀到豫州,后来进了云侯府之后,才好了一些。

“如果你不愿意”

“好了,我陪你去。”乐采薇眼底有坚定的光芒,她手里正养着蛊,到时候不知道效果如何,还需要云纾安的配合才行。

只是和宗政毛毛同路的话,她总觉得有些尴尬,毛毛那般明目张胆的示爱,她也非常清楚,可是有些时候,并不是你追得狠了,人家就要跟你在一起。

不过,若是宗政述知道采薇的心思压根就没在他的身上,只怕他会使用更霸道直接的手段了,他有权有势,只要他愿意,有的是姑娘爬进他的帐子。

当然了,最近这些天不行了,自从元宝他娘死后,他已经娶不到能活得久的媳妇了,虽说是柳玉盏做的手脚,可也与他故意纵容的原因有关。

这次北越使臣团过来,目的就是为了达成两国的友好邦交,宫里只有一直一直追着他跑的乐平公主不不曾婚配,那公主聪明且心狠手辣,还是让她去祸害别国府上的人去好了。

只要将乐平公主给嫁了,便是全国人民最值得庆祝的事情,京中权贵估计也要把酒言欢,欢送乐平公主出嫁。

还有便是他府里的继室总是莫名其妙的死亡,便与柳玉盏脱不了干系,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他心悦的夫人,怎么说也得把乐平公主那绊脚石给拿开了。

元宝自知道老乞丐就是应江,采薇的师侄之后,瞬间就便觉得自己这辈分也许多。应江穿着一套邪青色的粗布葛服,腰间一直挂着一个酒葫芦,总是还没到下一个开始念叨要去买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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