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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我们可能被人阴了

一旁的乐采薇悻悻的开口:“有自信是件好事,可是吹牛就不对了。”你要能打得过毛毛,以后我给你家主子当牛做马。

归元那脸色黑了黑,他可是主子精挑细选最出色的一个侍卫,各方面都是很优秀的,有以一敌百呃的优势。

“柳二,这个先不忙丢,万一还有用。”宗政述将他换下来的裙子递给他。

柳元瑾脸上的表情都不能看了,愤愤的扔在地上踩了几脚,指着地上的裙子,骂着宗政述:“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呢,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连个老婆孩子都养不活。”

还真正的叫做指桑骂槐。

这裙子也真是做得奇特,该有布料的地方没多一块布料,不需要布料的地方就尽是多余的布料,就说这领口吧,开得太低了,还有这后背都是空的,要露的全部都露得差不多了,只有这裙摆吧,长得不及,一小心就会摔倒,柳元瑾干脆将裙子撕成了碎片。

宗政述手中的钢刀一扬,柳元瑾吓得往后一仰,整个要都摔在了地上,仰面朝天,宗政述那冷沉的声音响起,“柳二,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小心遭雷劈。”

我夫人和孩子都好好的在呢,有妻有儿有家,简直是人生赢家,像柳二这种找不着夫人的单身禽兽是体会不到的。

柳二冷哼,说实话也会遭雷劈的话那这天下都没是非公正可言了,宗政述就是太暴力了,只有一副铁骨铮铮,连个柔情都没有,这种的人啊,注孤生。依他这暴脾气啊,就应该把宗政述揍得满地找牙

乐采薇正拿水给元宝洗断牙的部分,元宝哼哼叽叽嚷嚷着疼,宗政述面无表情的瞪了元宝一眼,一把将乐采薇给搂了过来。

乐采薇一声惊呼,就被公主抱了,这个姿势啊,让她心底里挺窘迫的,气急败坏:“你干什么啊,放我下来。你这个老流氓!”

宗政述抱着她大步往走前,任由着乐采薇用小拳拳捶着他的胸口,就她那点力气,就算是生气真正使上用劲,对宗政述来说,也只是跟挠痒痒差不多。

乐采薇那拳头都敲疼了,毛毛这老流氓胸口太硬了,简直跟铁板一样硬,完全不科学的好吗?她指尖突然出现一道锋芒,一根细细的银针正要往宗政述的胸口穴位上扎,手腕微疼,宗政述已经抓住了她阴人的手。

“薇薇,前面风沙大,我抱着你走,不要调皮,万一遇上坏人,我还能帮你挡挡。”你要把我给扎坏了,遇到危险可怎么办?就柳二那下三滥的几下功夫,只能拉着你祭刀。

再说了好不容易才将你带回来,不多占点便宜怎么行?书上说姑娘都会喜欢让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

元宝一脸幽怨的扯着归元的袖子,“归元,你想个办法整他一把吧,太过份了。”

“嗯,太过分了。”归元恨恨的说着,采薇可是主子先看上的姑娘,宗政述这分明是跟我家主子叫板啊,卑鄙无耻啊。

柳元瑾那眸光也是冷若冰霜,“老流氓!”

元宝:“对,老流氓!”

柳元瑾:“禽兽!”

元宝:“大禽兽!”

柳元瑾:“卑鄙无耻下流!”

元宝:“下流!”

宗政述:“薇薇,他们是不是在我背后说我坏话?”

乐采薇:既然你都听到了干嘛还要问我?

宗政述突然回头,目中带着杀戮之光,吓得元宝赶紧缩到了归元的身后,剩下个柳元瑾张着嘴巴剩下的话还没有骂出口。

“薇薇,你饿了吗?”宗政述低头问她。

饿了,放我下来,我要回家吃饭了,乐采薇发现跟毛毛来硬的,他只会比你更强硬,她的声音软软的,像捏在手里柔软的棉花糖一般:“饿”

听得宗政述那心底都软化了,坚硬的心都软得了一汪清泉,他的笑声爽朗愉悦,没曾到我夫人温柔起来软哝娇艳,让人完全招架不住。他突然觉得应该找个没人的草地,做点什么更加心情愉悦的事情,回头瞪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十几个人,眼底闪过凶光。

他那目光太过于凌厉恐怖,惊得跟在他后面的人全部都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他这又怎么啦,难道发现了拦路的坏人不成?

宗政述抓了两只野鸡回来,鸡是活的,只是受了点惊吓,宗政述拉乐采薇和柳元瑾过来,缓缓而道,“上回二位不是要斩鸡头拜把子吗?正好,今日抓了两只野鸡。”

乐采薇见他很利索的将鸡头给斩了下来,眉梢跳了跳,毛毛这砍鸡头的动作让她想起他之前砍人头的样子,太凌厉,阔怕!

宗政述趁着正好有鸡头,强迫着柳元瑾过来和采薇拜把子,柳元瑾没同意,然后两人打了一架,当然柳元瑾没有占到什么好处,虽说没跟乐采薇结拜,倒是和宗政述结拜了。

宗政述一巴掌拍在柳元瑾肩膀上,“柳二,你既然称我为大哥,以后有什么事情跟大哥说,大哥一定替你出头。”

柳元瑾咬牙切齿,“大哥!”

宗政述凑近柳元瑾,压低声音又道,“哦,对了,采薇是你大嫂。”要随时记得不要打你大嫂的主意。

柳元瑾:我去你祖奶奶的

采薇牵着元宝,一脸同情的看着鼻青脸肿的柳元瑾,感叹道:“毛毛对柳元瑾绝对是真爱。”

归元和天冬一脸茫然的望向乐采薇。

乐采薇又道:“以宗政述的战力值,和他打一架只落得个鼻青脸肿已经算是他对你疼爱有加了。”

元宝很赞同的点头,只要毛毛打我师父的主意,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归元一烤好的野鸡递给元宝,元宝赶紧送到了乐采薇的面前,:“师父,你吃。”

少年一脸的讨好,眼底有着纯净清澈的目光,乐采薇想起那日在角斗场他被野兽围攻的样子,心底就有些愧疚,好歹是自己一手养活的,真要出了点什么事,她心里也会难受,“你吃吧。”

“你尝尝看嘛,很香的。”元宝吞了吞口水,固执的举着手中的鸡肉,双眸亮晶晶的,有着期盼的光芒。

乐采薇见他这般小心翼翼的讨好,将鸡肉接过来咬了一口:“好吃。”

元宝眼底泛着明亮炫目的光芒,乐采薇见他这样,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吧,像小元宝这么乖的孩子,从小缺爱啊。

于是对宗政述便生出几分怨愤来,你说你好好的儿子从来没有关心过,让他生活在那样的一种环境当中,差点儿就死了,都没想过他的感受吗?哪怕他不是你亲生的,也不能这样啊。

乐采薇低头,伸出双臂,轻轻的抱了抱元宝:“元宝啊,以后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啊,不然连几只野兽都打不过,更别提打人了。”

你看毛毛那战力值就知道,一人战全服的特性,妥妥的外挂。

元宝被乐采薇这么抱了一个满怀,鼻尖萦绕是她身上独特的海棠花的香味,瞬间让他觉得幸福满满,他紧紧的抱着乐采薇的腰:“你放心,为了你,为了我们以后的日子,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以后要好好的爱你,敬你,保护你,让你每一次看到我,都会觉得很幸福,就跟我每次见到你一样,很幸福。”

归元心底在想,元宝接下来的那一句应该是:亲爱的,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你。

“我爱你,非常非常”

归元眉梢跳了跳,那本话本我看过,里面不少的甜言蜜语,还有各种禁忌的情节。

乐采薇被他缠得有些烦了,元宝还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像只人体挂件一般,缠着她不停的说着话。

宗政述和柳元瑾在前方探路,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元宝双手缠在乐采薇的腰上,这小子最近抽条了不少,长高了许多,脸蛋贴着采薇姑娘的胸口不停的蹭着。

柳元瑾冷哼:“老流氓养出来的小流氓!”

宗政述那眼神又要杀人了,那小子一点也没有从前在府里那股乖巧的性质了,反而越业越不好控制。

“好吧,好吧,你放开先。”乐采薇被他蹭得心烦,又想着他一身的伤,毕竟是小孩子,太过于苛刻了不好,便也没有马上推开。

“混蛋小子!”宗政述气恼的将元宝拎了一起来,往柳元瑾的面前一丢:“带好他。”

元宝愤愤的瞪着宗政述,我跟我师父感情好,拥抱一下不行吗?你这么凶是干什么?

宗政述也懒得和元宝去解释的一些什么,乐采薇递给他一些鸡肉的时候,他伸手接过了过去就撸起来。

“前面就是豫州城关了,我们什么时候能进城啊。”柳元瑾将元宝推到了归元的手里,皱眉看着宗政述。

归元那脸色不太好,这一路他一直在找机会杀了宗政述,结果宗政述一直和采薇在一起,形影不离,他动了无数次手,皆是没成功。

云纾安收到消息,说宗政述已经快到豫州关城下了。那边柳长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感染了风寒,连宗政述的人影都没有见到。

云纾安扶着一颗树,站在院中,神色阴冷,“太子的病情如何了?”

熟地恭恭敬敬道,“御医暂时确诊为风寒,并未有其他的情况。”

云纾安倒是没想到宗政述身边的言绪居然是个卑鄙角色,把人家堂堂太子殿下整成这样,还让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乐平公主又回来了。”熟地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柳玉盏迈着大步走了过来,她在军营里呆了几个月,动作行为都豪放了许多,却在见到云纾安的时候,开始扭捏的走起了小碎片。

她本是追着阮贵妃回京的,出城没走多远,又觉得不太甘心,云纾安说过会帮她睡到宗政述的,这还没睡到呢,就这么走了多亏。

柳玉盏听说自己的兄长出事了,还挺担心的,这些日子,一旦确诊为风寒的,都会被隔离开,生怕是染上了疫病,她走到院中,便看到站在院中的云纾安,脸上微微露出惊愕之色,咬唇,低低的言道:“你你腿好了啊。”

云纾安那阴郁的目光朝他望过来,见她像只受惊鹌鹑一般,不敢直视自己,好像还挺惧怕。

“你不是想要得到宗政述吗?”云纾安冷冷的开口。

柳玉盏眼底有着浓浓的希冀,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云纾安。“宗政述不在营中,皇兄去见他,也没有回来。”

“太子殿下说宗政述在军中,只是染上了风寒,正在养病。”云纾安抬眸看她,缓缓而道:“你既然这么中意他,不应该去看看他吗?”

柳玉盏猛然的抬头,可是他不会见我啊,“我见不到他。”

“整个豫州都在传宗政述擅离职守,若是你与太子能够证明他就在军中,只是因为染上风寒未确诊是否是疫症,所以才一直没有出面的话”云纾安那语气顿了顿,望向站面对一脸茫然的柳玉盏。

“那样的话,宗政述不就没事了吗?”柳玉盏其实挺矛盾的,一方面希望宗政述不要有事,另一方面又希望宗政述一无所有,到时候她就可以强抢豪夺了。

“你说他到底是在军中还是不在呢?”云纾安皱眉,不太喜欢不够聪明的人,若是采薇的话,他这么提示,早就看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有时候一个人装傻和真傻是不一样的。

柳玉盏低低的开口:“我不太明白。”

云纾安眼底有烦躁之意,冷冷的说道:“当所有的人都知道宗政述并没有擅离职守,只是一个误会的话,等真正的宗政述回来,你说谁还会相信他?”

柳玉盏顿时恍然大悟,她眼底有狠厉的寒光。

云纾安说得对啊,豫州军不是说宗政述没有离开吗?言绪还弄了一个假的唬弄人,那他们就当那个假的就是宗政述好了,她愣了愣,说道:“我现在去将此事跟皇兄说一声。”

云纾安见她转身离开,冷冷的开口:“做你本来要做的事情便好,不要动不应该动的人。”

他说是的乐采薇,柳玉盏心底顿时生出几分悚意,愤愤的咬牙,兵荒马乱的,就算他们不动乐采薇,也保不齐有别人啊。

柳玉盏一走,熟地盯着她离开的身影,恭恭敬敬道:“主子,是朝中已经公布了各地官员年后进京参加祭礼的名单。”

云纾安扶着树坐回了轮椅上,“让归元捉紧把采薇带回来。”

熟地又道:“主子,我觉得您对采薇那态度可以更加热情一点。”

云纾安低垂着眸,有些事情不是不能说,只是以他这性格没有说出来。

熟地又道:“我听人家说,女子都喜欢主动的人,主子可以试着”他小心翼翼的瞟向云纾安,见云纾安没有生气,索性壮着胆子直接道:“跟采薇表个白。”

如果需要制造什么浪漫的氛围,我们可以替你去做啊。

云纾安对采薇的思念又加厚了一分,那感觉跟吃了朝天椒似的烧心烧胃,但是他要保持他高冷的人设不能崩。

“嗯。”云纾安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熟地一脸惊愕的看着他,有激动,有欣喜,主子果然开窍了,从前的他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心思表露于外,更加不会对任何人表露自己的心思。

豫州城防,言绪没有想到刚刚应付完一个太子,又来了一个公主,而且那公主的性格他可是十分的清楚,心狠手辣,刁蛮任性,固执残忍,遇上这样的人,如果惹不起的话,那便只有躲了。宗政述那几任继室,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就是她下的毒手。

言绪见一袭华服的柳玉盏,上前:“见过公主。”

柳玉盏是喻展的时候,被言绪教育过几回,对言绪心生怨恨,此时看到言绪那恭敬的模样,心情不错,挑眉冷冰冰的开口:“本公主听说宗政述病了,特来看看。”

一个病将军有什么好看的?这帮人啊,总是打着个热情的牌子,尽不知道打着什么样的心思,不就是个公主,也不能当面得罪,便道:“公主,待卑职前去通告一声。”

柳玉盏迈着莲步,一派高高在上的形象道:“不必,本公主自己前去。”

言绪皱眉,动了动嘴唇,却见柳玉盏跟进自己家似的,直接朝着宗政述所在房间面而去了,而且一路连弯路都没有走。

柳玉盏走到房门口便闻到了一股药味,拿帕子掩嘴,走了进去。

跟上来的言绪赶紧言道:“大将军,公主过来探望。”一连朝着那床上的影子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到声音,言绪一脸无奈的望向柳玉盏。

柳玉盏深知言绪作为军师,奸诈无比,对不太有好感的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可能信。

柳玉盏捍着帕子,一脸的担忧,“既然如此,那就让宗政将军先休息吧,我去看看皇兄如何了,皇兄在哪个房里。”

“东南的那间。”言绪刚说完,柳玉盏也未让人带路,直接的去找柳长风。

言绪有些意外,怎么这皇室的子孙都这么好骗,就这种智商,以后怎么管理天下?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一路都皱着眉头。

秦飞刚从城楼查视完,一回来便看到言绪一张愁眉不展的脸庞,便道:“军师这是怎么啦?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

言绪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秦飞,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秦飞一脸茫然:“我收到消息,说将军已经到达翁山了,相信不到一天的工夫就会回来了。”

“你传信给白泽,让他先赶紧与将军会合,把这里的情况先告诉他。”言绪思绪有些乱,又道:“你先这么着吧。”

秦飞见军师那严肃的态度,赶紧去办了。

没等到半天,关于宗政述擅离职守的谣言马上又转了风向,这风向转得实在是太快,城中的大小官员听说宗政述病了,纷纷过来探望,一时间让言绪有些措手不及。

言绪只得跟那些官员说,大将军只是旧伤复发,又染了风寒,并未得什么疫病。

那些官员本想要见宗政述的,言绪会又会影响到大将军的休息,各官员在夸赞了大将军一番为国为民的高尚作风之后,留下礼物纷纷走了。

言绪觉得吧,这事儿闹得有点大。

似乎被人牵着鼻子在走,他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早起来的时候顶着两个黑眼圈,突然将秦飞给召唤了过来。

外面的寒风更加的猛烈了,秦飞顶着一身风雪之气进屋,却见言绪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见他进来,突然一把将他给拉了过来。

“军师,何事如此?”平日里军师一直都是很淡定从容的,而且阴人的时候特别的和蔼可亲,跟善良无害的老大叔似的。今个儿这是怎么啦?

“秦飞,我们可能被人阴了。”言绪说得一脸的严肃,厚厚的黑眼圈已经挡不住他心底的烦躁情绪。

秦飞愣了愣,说道:“这不可能吧,大将军擅离职守的谣言不是已经没有了吗?有太子和豫州官场那么多人作证,大将军应该不会有事啊。”

“就是因为太顺利了,所有的事情就好像全部都已经套路好的一样。”言绪脸色难看至极:“我感觉有人故意引着我们往坑里跳。”

题外话

安安:你们说我应该怎么跟采薇表白?

熟地:制造浪漫的氛围。

归元:最好是大街上人多的地方摆一圈心形蜡烛。

元宝:为什么摆腊烛,点烛吗?摆一圈金子多浪漫。

归元:床上再铺满银票?

元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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