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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真的动了!

夜深人静,沈冉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等待着什么。

手机震动,沈冉接起电话,听到那头传来的消息:“藏好了,一切顺利。”

沈冉放松一笑:“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

电话挂断后,沈冉起身准备离开,忽然有人敲门,她脚步微顿,坐回座位上,看着自己的助理琳达抱着一份文件走进来。

“沈总,美国那边儿的消息。”说完,琳达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封信,摆在沈冉面前。

—大美女,别来无恙,下周见。

是周继。沈冉扶额,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

“沈总,要不要……”

“你不用管,出去吧,把丽萨叫进来。”

琳达不再多说,依言离开,路过丽萨的办公桌时不忘提醒:“沈总找你。”

丽萨感激一笑,随后起身进去。

看着丽萨的身影,琳达回到工位上拿起包,给沈冉发了条请假的信息,迅速离开了环娱大楼。

“喂,是我,周继下周到北京,还有,他们动手了,你……当心。”

那边的人又说了什么,琳达的表情渐渐放松,“你有准备就好。”

正月初五是开市的日子,沉寂多日的大街小巷再次恢复以往的热闹。

一大清早,郑郝站在家门口等人,没一会儿看到戴奕开着车过来。

她快速上车,往手心呼着热气,不忘问他:“你什么时候和学姐求婚啊?”

戴奕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好笑地说:“你瞎操什么心。”

郑郝撇撇嘴,默默想了想,“我这不是着急做姑姑嘛。”

越说越没谱了,戴奕反问道:“那你和时予什么时候结婚?”

“我不着急,我还年轻。”郑郝臭不要脸地打击戴奕,戴奕听了脸色未变,却感叹道:“一转眼,我都三十了。”

郑郝哈哈直乐,“大叔,再不疯狂就老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人喊大叔,好心酸。

戴奕去停车,郑郝一个人往航站楼走,一眼便看到穿着一身红色大衣的白水,开心地朝她挥挥手。

郑郝跑过去抱抱她,松开后捂着嘴偷乐:“学姐,你什么时候这么传统了。”

白水瞪她一眼,“我妈说了,这样穿讨人喜欢。”

戴奕停好车过来,显然也被白水的红衣造型惊着,上下看了好几眼才说道:“挺好看的。”

“上车再说吧,伯母还在家等着看儿媳妇呢。”郑郝开两人玩笑,戴奕偷偷握住白水的手,小声问:“身体还不舒服吗?”

白水一向觉得自己是个大气的姑娘,一般的问题难不倒她。可戴奕的话让她老脸一红,半天没说出话来。

大哥,这么私密的问题非要在机场问吗?难以启齿啊。

上车后,郑郝扒着副驾驶的靠背和白水聊天,说到时予过年那天忽然到她家来的事,白水惊得下巴掉地上,“他胆子太大了,被狗仔拍到怎么办!”

戴奕插话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不是那种胡作非为的人,肯定早有准备。”

白水和郑郝对视一眼,福至心灵。

“老戴同志,看来你和时予的酒没白喝哈,都会替他说话了。”

白水的调侃让戴奕微微不自在,“我瞎说的,这不是怕小适发愁么。”

郑郝都快乐死了,真没想到,曾经视若仇敌的两个人,居然因为一起喝个大酒就和解了,男人们的友情她不懂,不过挺好玩。

戴奕将郑郝放在家门口,朝出来开门的郑妈妈问好:“伯母,晚上您和伯父早点儿过来。”

郑妈妈愉快地答应,走到车门前拍拍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白水的手,“好姑娘,你公公婆婆都是好说话的,别紧张。”

白水本来不咋紧张,被郑妈妈一说反倒紧张得不行。

郑郝将自家老妈拉过来,朝戴奕挥手让他开车,等人走后才对郑妈妈说:“人家不怕也被您说怕了。”

郑妈妈呵呵一笑,“那哪儿是我说的,本来就该紧张,当年我第一次跟着你爸回家见父母,腿抖手抖,说话都哆嗦……”

郑郝静静听着,心中突然有几许盼望,不知道她和时予,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这一步。

晚上五点多,郑家三口到了戴家,戴然开的门,朝才进来的郑郝一个熊抱,跟八百年没见过似的。

郑郝推开他,刚要损他几句,发现他身后站着个端庄秀气的姑娘,立刻明白怎么回事,嘴甜地说:“大嫂好!”

王敏羞涩地对郑郝笑,“上小学的时候我在你隔壁班,我记得你,学霸,你肯定不认识我了。”

戴然啧了一声,“你们还真是同学。”

郑妈妈见郑郝他们几个堵在门口说话不进来,笑着对戴妈妈说:“也不知道聊什么呢,整天有说不完的话。”

戴妈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叹息着说:“瞧瞧,三个小屁孩都长大了,老大老二眼瞅着就要娶媳妇,唉,只有我们小适……我是真喜欢她,可惜……”

郑妈妈明白她的意思,握住戴妈妈的手安慰道:“孩子们的事咱们管不了,我看白水这孩子很好,小敏也不错,你等着享福吧。”

两位妈妈不停说着悄悄话,戴爸爸和郑爸爸早就躲进书房里下棋去了,白水和戴奕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郑郝拉着王敏往客厅走,边走边惊奇地说:“你和我一样大啊,然哥,你占人家老大便宜了。”

几个人被她的话逗笑,戴然不客气地弹弹她的额头,“就知道耍嘴皮子。”

郑郝坐到沙发上,左手边是王敏,右手边是白水,一边一个美女,左拥右抱的,艳福不浅。

郑郝:“大嫂。”

王敏:“哎。”

郑郝:“二嫂?”

白水满头黑线,嗯了一声。

郑郝伸出手,笑嘻嘻说:“压岁钱。”

王敏和白水都没准备,同时愣住。

白水刚要和郑郝说什么,坐在她旁边的戴奕突然激动地越过她拉住郑郝的左手,压抑地低声说:“你的手,你的手……”

白水也反应过来,她刚才没注意,不过她清楚地看见,郑郝朝她伸出右手的时候,也同时向王敏伸出了左手。

她的手,能动了。

除了他们三个,别人无法感受到那一瞬间的震撼。

“那个……我,我去下洗手间。”

郑郝飞快地跑上二楼,紧张得心跳加速,她在洗手间里转了好几圈,终于屏住呼吸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自己的左手上,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只为了看看它到底能不能动。

白水和戴奕一起堵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十多分钟后郑郝才出来,她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

白水心里咯噔一声,夸张地哈哈大笑两声,拍着她的头安慰道:“没事哈,肯定是戴奕看花眼了。”

戴奕苦着脸看白水一眼,他媳妇真是比他还不会安慰人。

郑郝扁着嘴吸吸鼻子,朝比她还紧张的两人破涕一笑,“你们看。”

虽然只是很小的幅度,但是那只五年来都没动过的左手,竟然真的随着郑郝的努力而微微上下摆动。

动了,真的动了!

白水和戴奕目瞪口呆,盯着她的手就跟盯着什么物理学重大发现似的。

“那啥,欣赏完毕,我能放下了吗?”

戴奕缓过神来,赶紧让她放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小适,你赶紧告诉时予一声,他肯定乐疯了!”

白水给郑郝出主意,郑郝掏出手机又装回去,“我初九去北京找他,到时亲自跟他说。”

“抽时间回美国复查一次,别随便乱动,等结果出来再说。”

戴奕理智回归,嘱咐郑郝。

郑郝点点头,“其实在国内复查也一样,我,不太想回美国。”

当初不肯回来,如今又不想回去,虽然听起来矛盾,但戴奕和白水能理解。

那里是避风港,却不是家,冷冰冰的,能不去就不去。

白水突然有电话进来,她去阳台上接电话,没一会儿走回来,戴奕问:“有事?”

“没事,我表姐,说和我好多年没见面了,想让我回北京和她聚聚。”

郑郝心头一颤,问道:“是沈冉吗?”

白水想起郑郝和沈冉曾经在美国见过一面,笑着回道:“对,你们也算认识呢。”

戴奕喃喃自语:“原来是她。”

“小适,我初九和你一起回北京吧,我和所里多请两天假,这么多年没见,我也挺想我表姐的。”

郑郝点头,“好。”

吃完晚饭后,郑郝和父母走回家里,她家现在和戴家在一个小区,不过几步路的距离。

今晚发生太多事。她的手能动了,而沈冉要见白水。

关于她和沈冉那个约定,郑郝从没和谁说过。她不敢告诉戴奕,怕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更不会告诉白水,毕竟沈冉是她的亲人。

至于时予,她曾经想说,可时机已过。他应该猜到了一些,但他到底知道多少,郑郝不清楚。

如今沈冉再次出现,虽然和她没关系,但她的反射弧提醒她,有危险。

于郑郝而言,沈冉这个名字已是威胁。

戴奕将白水叫到房间里,白水嘻嘻哈哈逗他:“想做坏事?”

戴奕笑笑,将她拉到床上坐下,摸着她的手沉默半晌,弄得白水一头雾水。

“我跟你说件事,你听后不要生气,因为我也不确定。”

这么优柔寡断,犹犹豫豫,白水点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戴奕缕好思路,问道:“沈冉是你表姐,你说她认识小适,也就是说,她知道小适和你是朋友,对吗?”

虽然不知道戴奕为什么问这些,白水点点头,耐心地解释道:“小适和时予去过我表姐的酒吧,他们见过。”

心中的猜想得到确定,戴奕反而失落。

他看着白水,见她一脸懵懂,有些不忍。

但他必须说清楚,他不想这件事成为他和白水之间的□□。

“接下来的话,你听清楚,我只说一遍。我曾经告诉过你,小适是在逃离周家的控制时被枪击中,而时予在别人的帮助下成功离开,他们因此误会对方,所以一分开就是五年。”

戴奕顿了顿,看白水仍旧云里雾里,只好继续说道:“现在我要告诉你,那个救走时予的人,名叫沈冉。当时我在场,她完全有能力救走时予和小适两个人,可她只带走了时予,你……听明白了吗?”

白水嗓子发干,摆摆手,有些无措,“你让我好好想想。”

戴奕不再说话,等着她想明白。

她表姐认识郑郝,知道郑郝是她的朋友,可在生死关头,她表姐却丢下郑郝,选择了时予……不,还有更主要的问题,沈冉,为什么会出现在周家,她为什么参与到和她毫无关系的混乱中来。

做了二十多年的姐妹,白水自认了解她这个表姐。

沈冉从小什么都不缺,性格骄慢,唯我独尊,但有一样东西能让她低下她高贵的头颅,那便是利益。她过惯了有钱的生活,久而久之,将钱奉为神明。

一切不言而喻,可能细枝末节不够清晰,但白水明白了戴奕的意思。

他认为,沈冉为了某些利益参与到那起事件中,最后更为了利益抛弃她的朋友。而郑郝,因为沈冉的抛弃,险些丧命。

白水眼睛发直,一言不发,好像陷进自己的世界中拔不出来。

戴奕怕的就是她这副样子,用力抱紧白水,强制她回过神来,明白地告诉她:“我说完了,你也听懂了,这事儿翻篇,以后不许因为这个和我吵架,更不能因为这个离开我,白水,记住我的话,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换做别人,为了感情稳定,绝对不会把这种猜想说出来,但戴奕偏偏说了,他想要郑郝幸福,也想要白水幸福,欺瞒解决不了问题,说开了才有可能杜绝猜疑。

有时候,一个人过于诚实坦白,不知道是好是坏。

就拿白水此时的心理感受来说,她想掐死戴奕,更想抱着他不松手。

白水不是遇事大喜大悲的人,虽然心里膈应,但事情尚未验证,这时候要死要活的,反而浪费时间。

“这事儿你也别管,等我从我表姐那儿回来再说。”

戴奕松了一口气,“我能提醒一下时予吗?他还蒙在鼓里。”

白水不乐意了,“我怎么觉得你对时予过于关心了呢!”

戴奕立刻摇头否认,“我只是怕他还为这事和小适生气,绝对没别的意思。”

“成吧,不过你别说太肯定,万一不是呢……”白水没了底气,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确实多,但同在美国还能和郑郝、时予有关系的名叫沈冉的人,应该只有一个。

看到戴奕的信息时,时予已经从西宁转战新疆吐鲁番,他刚从沙堆上滚完十多圈下来,耳朵里都是沙子。

—小心沈冉,她有问题。

周边环境太糟糕,拍戏又累,女演员已经病倒好几个,包括本该和时予一起滚沙堆的女主角林灵,此时正因为肺炎躺在医院里输液。

时予这些天同样累得要死,不过当他看到这条信息,疲倦一扫而空,多年未有的想打人的冲动猛地冒出来,压都压不住。

连戴奕那个傻货都看出沈冉有问题了,他怎么可能毫无所觉。

其实早在戴奕和时予摊牌解释完后,时予的第一反应便是从沈冉那里下手。

姑且不说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就凭她是除了时予、郑郝、戴奕以外唯一的在场目击者,时予便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她。

戴奕肯定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莫名其妙给他发提示信息。

时予给戴奕打过去,戴奕很快接听,他将自己的想法和时予说了一遍,最后问道:“你觉得沈冉会为了什么理由放弃自己妹妹的朋友,反而救走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挂断电话后,时予要求导演加戏,张导立刻打了鸡血一样让工作人员把沙堆重新堆好,敬佩地朝再次向沙堆发起挑战的时予竖起大拇指。

什么理由?别人可能不明白,时予却最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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