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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刺激了

等谷一寒将某人做的恶事完全数落了一遍之后,太阳已经升至正空了,两人这才慢悠悠地从房里出来。

正好无名带着阿黄朝这边走来,看见他们便开口道,“谷爹爹,景老爹,吃饭了。”小心地觑了谷一寒一眼,看他的样子,还很平静,应该还不知道景老爹招惹了一个美人。

既然还不知道,他自然也不会笨到专门去说这件事,伸手挠了挠阿黄的头,转头就往厨房走去。

景墨痕看着那小小的身影,折扇轻轻在手心敲打着,感叹道,“无名这么贤惠,我都舍不得把他嫁出去了。”

谷一寒无语地看了某人一眼,提醒道,“无名是男孩儿。”

景墨痕瞥了他一眼,不以为意地说道,“还不是一样,无名要是找到了另一半,肯定就会离开景谷了,和嫁出去有什么区别?”

谷一寒懒得和他争,拽着他吃饭去。

在大厅等着的几人早已经不耐烦了,他们被景谷外围的阵法困了一天,现在好不容易进来了,主人却不理会他们,别说是食物,连口水都不准备给他们喝,他们现在是真的又饿又渴,就算他们还能忍受,病人也撑不住啊!

但是,他们也早就听说神医难求,冷医铁石心肠,怪医脾气古怪,他们虽然着急,却不敢乱来,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否则一个不小心惹得神医不高兴,那求医的事恐怕就没有着落了。

袁娇娇不时地看一眼袁天,见他脸色越来越不好,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开口道,“哥,咱们还是去找找神医吧,爹快不行了。”

袁启看了看袁天,皱眉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而因为闹别扭错过了早饭的两位神医,此时正在大吃特吃,景墨痕一边吃一边夸奖道,“无名,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以后如果没有出路可以去当厨子。”

无名很是无语,景老爹这到底是小看他呢?还是小看他自己和谷爹爹?怎么说他也是他们两人的高徒,至于沦落到当厨子的地步吗?

无名摇了摇头,瞥了景墨痕一眼,他敢肯定景老爹一定是把那些求医的人给忘了,若是以往他或许会好心地提醒一句,不过这次他坚决不去捅马蜂窝。

要怪也只能怪那伙人求医还带着一个美人,偏偏那美人还要在景老爹的视线下脸红,这可是犯了谷爹爹的忌讳。

景墨痕见他有些发愣,连忙帮他夹菜,“无名,你要多吃点,小孩子多吃点才长得快。”

阿黄两只前爪趴在桌沿上,听见他的话,从碗里抬起头来,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景墨痕一视同仁地给它也夹了块排骨,说道,“阿黄也多吃点。”

阿黄摇了摇尾巴,看了谷一寒一眼,这才埋头开吃。

谷一寒脸色不由一沉,这只死狗,绝对是挑衅!

见景墨痕又闷头开吃,谷一寒脸色那叫一个难看,无名默默地起身,端着自己和阿黄的碗往外走去,阿黄也不叫唤,默默地跟着无名出去了。

一人一狗在外面找了个位置,正要开吃,便听见里面传来谷一寒的怒吼声,“景墨痕,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一人一狗丝毫不受影响,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无名扒了口饭,嘀咕道,“阿黄,你说谷爹爹明明一挺冷的人,怎么三天两头地就要爆发呢?到底是他外冷内热,还是景老爹气人的本事太大啊?”

“汪汪”阿黄叫了两声,算是回应他的话,当然,没人能听懂它的意思。

屋内,景墨痕揉了揉耳朵,被吼得莫名其妙,“你又怎么了?”

谷一寒把碗往他面前一推,黑着脸说道,“夹菜!”

景墨痕无语地看着他的爪子,“你没手吗?”

“无名也有手,那你干嘛给他夹菜?”

“那怎么一样?无名是小孩子。”

谷一寒脸色更黑了,眼看着暴风雨就要来临,景墨痕识时务地达成了某人的愿望,帮他夹了一筷子菜。

谷一寒端回碗,闷头扒饭,心里很是憋屈,无名是小孩子,又体弱多病,景墨痕照顾他一点他还想得过去,但是为什么他还没有一只畜生重要?想到那只可恶的死狗,他就想吐血!

“咔嚓”筷子经不住摧残,光荣地断成了两截。

谷一寒将那太脆弱的筷子一丢,也没什么食欲了,起身便要往外走。

景墨痕连忙手一伸,将他拉回来,举手保证道,“下次我一定记得帮你夹菜,行了吧?”

说着,将他按回椅子上坐好,又帮他拿了一双筷子,塞进他手里,说道,“吃饭。”

景墨痕忍不住摇摇头,叹了口气,还说他越活越回去,分明就是他自己越活越回去好不好?

谷一寒瞥了他一眼,哼道,“你就是故意的。”

景墨痕挑了挑眉,“没证据的事,你可别乱说。”

谷一寒沉默了一下,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过来,双唇覆上他的唇,舌尖顶了进去,连带的还有一颗圆滚滚的药丸。

“咕嘟”

景墨痕猛地推开他,摸着自己的喉咙怒道,“你又给我吃什么鬼东西?”

谷一寒勾唇一笑,景墨痕寒毛直竖,转身想逃,却被谷一寒先一步抓住。

景墨痕也不挣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等着他发难。

“痕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谷一寒满意地在他唇角吻了一下,又问道,“无名和阿黄有我重要吗?”

“没有。”景墨痕欲哭无泪,他已经知道他吞下的是什么了,这就是用来逼供的良药。

“那你干嘛总是气我?”

“看你发飙,我挺有成就感的。”景墨痕有问必答,心里却把谷一寒大骂了一番。

谷一寒看着他愤怒的双眼,笑着问道,“想什么呢?”

“你卑鄙无耻。”

景墨痕心里那个恼火,他现在是什么话都往外说,完全不受控制,为了不让自己说出更要命的话,他只好朝着谷一寒狠狠地吻上去,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也不给谷一寒问话的机会。

谷一寒现在消气了,心情正好,对于他的投怀送抱十分满意,来者不拒。

见里面安静了,无名却没打算进去,根据经验判断,这时候更加不能进去。

将空碗放在一边,准备先去药田走走,不过刚走到院门口,便遇见了袁启。

袁启看见他也松了口气,之前跟着景墨痕和无名进来的时候,他们只当这里是个小院,神医隐居的地方想来也应该是很简单的,看上去也确实如此,但是如今出来一走动,才发现,这看似像小院的地方,里面却是九曲十八弯,套着好几个院子,中间还有小桥流水,假山怪石,曲廊回转,差点把他给绕晕了。

这哪像是隐居的小院?他家的府邸也没这么优美讲究,这神医看来也是会享受的人,不过却苦了他了,地方这么大,却没有伺候的人,所以他转了好久才找到无名。

袁启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激动地抓住无名,开口道,“无名,神医呢?我爹快不行了,快带我去见神医吧!”

无名还来不及说话,袁启便听见屋内传来的响动,一个激动,便直接冲了进去,无名想拦都来不及。

“啊”

一声尖叫传出,无名头痛地叹了口气。

一个大男人发出这样尖锐的叫声实在是有些那啥,不过也不能怪袁启,他现在急着找神医救命,但是好不容易看见神医,还来不及激动,却发现神医正在那啥,然后还来不及尴尬,又发现和神医搂在一起的也是个男人!

所以不能怪他一惊一乍,实在是刺激太大。

谷一寒抬眼看向闯入的人,冰冷的视线让袁启回过神来,脸色涨得通红,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们我找神医救命你是冷医?”

谷一寒不悦地抿了抿唇,正要开口说什么,但是出口的却是一声低哑的闷哼。

袁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冲去,只差没烧起来,忍不住抬眼觑了一下,正好看见谷一寒眼帘微阖,满脸忍耐的表情,实在是性感迷人,袁启不由觉得喉间有些干涩,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这这实在是。

无名探头进来,正好看见袁启直勾勾地盯着谷一寒看,眼都不眨一下,不由皱了皱眉,这两兄妹不会一个看上景老爹,一个看上谷爹爹吧?那可不行!

虽然谷爹爹和景老爹一直打打闹闹,但那是情趣,他们那是越吵越密不可分。

但是若真有人想要拆散他们的话,他第一个就不同意!

在袁启脸红失神,无名心思转动的空挡,谷一寒已经抓着太过激动的某人,将解药喂了进去。

景墨痕吞下解药,恢复自制力,靠在谷一寒身上一边喘息,一边恶狠狠地瞪着他,等缓过劲来,立马跳起来,怒吼道,“谷一寒,我和你没完!”

袁启被他的吼声一惊,这才想起他找来这里的目的,不过看着发飙的景墨痕,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深怕火上浇油。

无名也回过神来,不过他依旧巴在门口,那刚好在安全范围,要跑路也最快。

谷一寒轻咳一声,掩饰将要出口的笑意,不过效果不是太好,嘴角依旧止不住上扬,“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不关我的事吧?”

景墨痕黑着脸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听着某人的狡辩,不由咬牙道,“你不给我下药,我会投怀送抱吗?”

谷一寒慵懒地靠在桌沿上,挑眉看着他,勾唇道,“那只能说明你不诚实。”他下的又不是媚药,只是让人遵从自己的内心而已,所以这只能说明他心里就想着投怀送抱呢!

此时的谷一寒,衣衫半敞,嘴角的笑意略带邪气,眼中带着一丝狡猾,因为之前的亲热,犹带着性感诱惑,看得袁启脸红心跳,就差留鼻血了。

一直注意着他的无名,眉头不由越皱越紧,唉看来不光是景老爹让人操心,谷爹爹也同样让人不省心啊!

景墨痕也注意到了袁启的异样,脸色一黑,一侧身挡住他的视线,伸手将谷一寒的衣服理好,心里很是郁闷,谷一寒偶尔露出的这一面有多诱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这个袁启不过是个18、9岁的毛头小子,那薄弱的定力怎么可能抵抗得了?

这算不算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好好的突然冒出一个情敌来。

见景墨痕没有再发飙,袁启才开口道,“冷医,请你救救我爹,我爹他快不行了。”

谷一寒已经恢复一张冷脸,只是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起身往外走去。

有病人上门他还是欢迎的,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那种要死不活,谁也救不了,他也没见过的病例。

袁启愣了一下,然后心中一喜,冷医这是答应救人了吗?

只不过当他急急忙忙地跟出去后,却发现谷一寒面无表情地站在院子里,好像没打算再往外走,一时间他也弄不懂谷一寒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神医都有几分脾气,他也不敢随意多嘴,不过看着那张冰冷的脸,他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刚才他那副性感的模样,想着便又感觉血液朝着脸上涌去,一阵滚烫。

无名看得直摇头,好好的孩子就这样被谷爹爹给祸害了,偏偏谷爹爹根本就没将他看在眼里,真是可悲可叹啊!

他才不信谷爹爹没有注意到这个袁启的心思,就算之前没有注意到,经过景老爹那么明显的吃醋行为之后,他也肯定注意到了,只不过被他完全无视了而已,看来除了景老爹之外,其他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办法让谷爹爹放在眼中,更别提是放在心上了。

等了一会儿,景墨痕终于慢条斯理地出来了,只不过他根本没有理会谷一寒,而是直接朝着阿黄走去,将手中的绳子往阿黄脖子上套,套好之后,便牵着绳子往外走。

谷一寒一把拉住他,皱眉道,“做什么?”说着还暗中瞪了阿黄一眼。

阿黄根本不理他,只是摇着尾巴在景墨痕腿上蹭来蹭去,那亲热的模样,看得谷一寒十分恼火,现在要问他最讨厌什么动物,那绝对是狗!

谷一寒心中已经不知道第几万次后悔当初让景墨痕养狗的事了。

景墨痕甩甩手中的绳子,理所当然地说道,“遛狗。”

所以说,谷一寒吃醋真不是没有理由的,你说景墨痕有什么理由不陪他,偏要陪着一只大黄狗趴趴走呢?

谷一寒心中一怒,双眼一眯,带着寒气的视线狠狠地盯着阿黄。

阿黄身体一僵,尾巴一垂,“砰”的一声倒地不起,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谷一寒伸手抓着阿黄的一只后腿将它提起来,用力晃了晃,看着僵硬如尸体的某狗,闲闲地说道,“死了,不用遛了。”然后手一松,又是“砰”的一声,某“死狗”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

景墨痕嘴角不断抽搐,谷一寒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直接抓着他就往外走,景墨痕回头看了眼阿黄的“尸体”,略微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没好气地问道,“你干嘛?”

谷一寒大言不惭地吐出两个字,“遛你。”

景墨痕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看着两人走远,无名不由提醒一副傻样的某人,“还不跟上去,你爹不是不行了吗?”

“啊?啊!”袁启连忙回神,追了上去。

无名这才蹲下身子,看向地上的“死狗”,说道,“阿黄,恶霸走了,你可以活过来了。”

“汪汪”阿黄站了起来,不过却垂着尾巴一副恹恹的样子,连叫声都有气无力的。

无名摸摸它的头,安慰道,“没事,这没什么丢脸的,谁让谷爹爹太霸道呢?下次我要惹到他的话,说不定也会装死。”

“汪汪”阿黄这次是真的复活了,尾巴重新竖了起来,不断摇晃。

说起阿黄这装死的本事,那都是被谷一寒给吓出来的,不过阿黄虽然是狗,但是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每次被吓得装死之后都会觉得没面子,这也是为什么平常它会不怕死地做出挑衅谷一寒的事来的原因,那纯粹就是为了出口恶气,不过谷一寒真的发火的时候,它还是只能再次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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