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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愤怒

不到山穷水尽、桥头无路,她不会让其他人再知晓这件事

高子墨一边听,一边微微的点头,时不时还问她两句。

直到最后她讲到凤凰朝日锁,高子墨缓缓站起身来,“怎么,他连这个都送了你?”

似乎哪里有些不妥的感觉,又无从说起,若惜犹豫着点了点头。

“据闻,凤凰朝日锁,蕴着主人的血,戴着的人若痛一分,主人便会痛三分,戴着的人死了,主人也就没命了。”高子墨打开药箱,掏出装着金针的荷包来,淡淡地说道。

“是这样,他皇上也这么说。”

“看来倒是真的了?”高子墨眸中的黑色越发深沉,声音却越发的温和。

“嗯。”

“好。若惜,伸出胳膊来,为师给你诊脉。”高子墨捏起一枚两寸长的金针,复又坐下。

刚好一阵风吹过来,拂动四角的铜铃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若惜一下子反应过来似的,一双手臂缩在袖子中,不肯伸出来。

“说起来,师父为何突然会来这里为我诊脉?我并没有让人报病。”从一开始,若惜对此事就持怀疑态度。无缘无故,御医怎会来此?

高子墨原本抬起的有些苍白的手,停落在半空中,也很疑惑,“今儿一早皇上的吩咐。怎么,你没有不适的地方?”一双如深泉般的眼睛,颇是意外地锁住她的俏脸,似乎想从上面辨别出些什么。

“没有。”

湛云萧说过此药无解,在那种时候,他绝不会对自己说假话,下毒的人没有解药,旁人又怎么能解的了。

师父是用药圣手,慈悲仁心,却不精于用毒解毒,告诉了他,只不过是白白平添了一份担忧。

六年才告相见,不愿才一见面,就让牵挂的人担了一份心事。

“师父,倘使你说我身子没有大恙,别的御医可还会再来诊脉吗?”

“既是皇上的意思,只怕,没个说法是搪塞不过去的。再说,皇上怎么会无缘无故让御医为你诊脉,若惜,你可是对为师隐瞒了什么?”

高子墨手中的金针闪着熠熠的金芒,一双眉峰微微地蹙在一起,对若惜,他自有一份毫无虚假的关怀。

“没什么,不过是生了两根白发而已。许是皇上担心这个吧,所以,师父也无需给我诊脉了,就回了皇上说我气血不足所致即可。有人告诉我说三月初三的桃花蕊用水煎了服用,就可以乌发养颜,那日师父在御花园中见着的,就是为了这个。”

她所说,没有一句是假的,只不过,这个中的原因她却没有讲出来,如此,也不算是欺瞒了师父,她也守住了自己的秘密。

不到山穷水尽、桥头无路,她不会让其他人再知晓这件事。

“你这孩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怕别人为你担心事。要说气血不足,的确是会导致华发早生,看着你的脸色,多少也有些苍白,发泽也有些黯淡,倒真是切合这样的病症。如此,我就给开几方药,你按时服用,有助于养血固元。”

浅浅笑了笑,“嗯,不过师父,还有件事要劳烦你,你记得和皇上说,我这气血不足的症,需要按时复诊。”

“嗯?”高子墨挑眉望她。

仿佛又恢复了童年时一抹顽皮,若惜眼睛里漾着晶亮亮的神采,“这样,我就可以时常见着师父了,六年真的很久很久了。”

看着高子墨一身儒雅的气度,和身上淡淡散发出来的药箱,若惜孩子般地期冀着。

“你这丫头好,为师答应你就是,不过,你总得伸过胳膊来让我做个样子,不然婢女见了,岂非为师我失职?”高子墨笑着给了若惜一个眼神。

若惜看了乐儿一眼,伸出了胳膊。

高子墨果然只是拿金针在她胳膊上敷衍的一刺,然后若无其事地收起了银针。

“如此,为师就先去和皇上复命了,想要头发保持乌黑,其实,桃花蕊的功效并不如何首乌,为师回太医院再为你配置些护发的丸药,你一并服用吧。”

“谢师父。”

看着高子墨背着药箱,渐行渐远,若惜的心突然明媚了很多。

也许这些日子,她太无聊了,所以才会太在意湛云落的一举一动,她的世界,并不该只是有个他,有师父在,生活会温暖许多。

*

眉莲、眉喜还在养伤,只有乐儿在身边服侍,由于快近中午,人都乏得很,若惜就让乐儿到侧室躺着去打个盹儿,自己半倚在榻上。

旁边,婀娜的吊兰吐出嫩绿的芽蕊,从花架上探出修长的身姿,好看地摇曳着属于春天的剪影。

安静的时光,让人恍惚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正看到兴致处,忽然耳后有一股冷冷的气息扑过来,高大的影子将她的覆住。

“若惜”

低沉的嗓音夹带着怒气,连走路带起的衣袂都呼呼作响,不必回头,亦知道到了身后的这个人是谁。

合上书,有些惊诧从榻上站起身来,若惜转身对上湛云落阴沉的脸:“不该是在朝上吗,谁又招惹了你?”

明媚的阳光,从花楞格薄薄地透进来,晃得人眼睛都有些疼,这把的时光,早朝是不会散的。

自从他登基后,早朝的时间已经从一个时辰延长到了两个时辰,每天大臣们都提着一颗心,随时备他垂问,谁若是耽于政务疏于朝事,定然是一下子就会被他察觉,招来一顿“冷”脸。

有些人,是不必要说太多的,只需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感受到危险,他临朝,大臣们比以前勤政多了,生怕被他冷峻足以压死人的目光扫到。

这时候,早朝不该散,是因为有大臣忤逆了他?

湛云落语气冰冷,眉峰因为震怒高高地扬着:“今日,我早来,是有件事要同你说。”

看着他益发冷峻的眉眼,若惜完全未曾防备,竟一下子怔住,在她面前,他似乎还曾未用这样阴厉的神色。

难道此事,同自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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