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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梅开二度

章薛牧此刻正处于饥渴状态,怎会想到温柔二字。与其说是在扒谢雨曼的衣服,莫不如说是在撕她的衣服,瘦小的谢雨曼在薛牧面前只能说是只待宰的羔羊。

“别这么野蛮,我怕!”谢雨曼呼吸急促地说道。她这话不是在求饶,反而像催化剂一样催化着薛牧的激情。

“今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就让你欲生欲死!”薛牧大口喘着粗气,他现在是头牛是只虎。

现在这个月还属于盛夏,衣服穿的少,女孩子的谢雨曼穿得就更少了。薛牧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扒了个光光。谢雨曼翻身把薛牧压在床上,骑在他的身上,开始扒他的衣服。薛牧不挣扎,任由她行动。他俩今天把自己的身体都交给了对方。。

“哎呀,我家没有蓝精灵了。”薛牧刚想进入的时候突然停下,对谢雨曼说。

“蓝精灵是啥?”

“就是拦精灵了。”薛牧重复一遍,特意把那三个字说重些。

“哦?呵呵,你真能琢磨新词!”谢雨曼捂嘴笑道。

“咋办啊?”薛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没事,我不在排卵期,放心吧。”

“早说啊,来了。”薛牧仿佛得到了圣旨,不待话说完早已经进入战场。

谢雨曼如坐了过山车般。

俩人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变换了各种体位。谢雨曼很瘦小,在薛牧的身下就像个没成年的小孩。又如一叶小舟在薛牧这个风暴中颠簸摇摆,时而在浪尖时而在浪底。一个浪头的高潮还没退去,另一个浪头的高潮又猛烈的袭来。

薛牧早已经把对谢雨曼的戒备抛到九霄云外了,男人看重占有,就算短时间的占有也不想错过。他现在正处于饥渴状态,如同在沙漠中看见了甘泉,如同在寒极遇到了篝火,如同在饿死的边缘看见了美食。。

谢雨曼对薛牧的感觉很复杂,尽管认识时间短,了解的也不深入,可是对他的好感却无法淡化。尽管这个薛牧很多毛病,甚至可以说很坏,可是这些都阻挡不了自己接近他的欲望。自己接触过的男生也不少,可是对他们没有太大的感觉,就是对这个废材薛牧感觉很不错。可能是他的率真打动了自己?可能是他的个性打动了自己?更可能是他的“坏”打动了自己?明明知道她俩是两路的人,不要说会有结果,就是过程也不会有太多。可是她就是阻止不了对他的想念,以至于欲念。

薛牧终于停止了活塞运动,低吼一声,把所有的精华射给了谢雨曼。谢雨曼体内接收了了一股如同来自太平洋的暖流。薛牧浑身大汗,无力地趴在谢雨曼的身上,像个长途跋涉的旅行者找到了营地,像个离家多年的武士回到了家乡,像个疲惫的流浪者萎缩在避难所,像个走失的孩子亲近了母体。

薛牧这是第一次把精华留在女人的体内,曾经最荒唐时也没忘记保护措施,而今却留给了谢雨曼,留给了这个像雾像雨又像风就是不像自己老婆的女人体内,是好还是坏?他无法知道,也不去费力想,毕竟行乐要及时,想多了别说“乐”,就是“行”也不会有。

男女性爱最悲哀的是,在错误的床上上了错误的人;最最悲哀的是,在对的床上上了错误的人!

薛牧刚想从谢雨曼身上起来,却被她死死抓住了,她双手如藤,缠绕着薛牧,令他半点动不得。

“别起来,多抱我一会儿!”谢雨曼在薛牧耳边低声说。语气很是哀求。

“会把你压死的!”薛牧半开玩笑说道。

“死了也好,死在你的身下就没遗憾了!”

薛牧一听这话把她抱得更紧,因为他第一次听见谢雨曼如此的语气。和她交往过几回,她回回都好像言不由衷,这次却是一个正常女孩说出的正常话。薛牧此刻没有感到感动,而是感到可怜,可怜谢雨曼的孤独,可怜谢雨曼的寂寞,可怜谢雨曼的高处不胜寒,可怜谢雨曼的伪装,可怜谢雨曼的悲惨记忆。

当薛牧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平躺在床上,睡梦中不知何时从谢雨曼身上滚落下来的。是自己下来的,还是谢雨曼把自己推下来的,不得而知。谢雨曼就睡在薛牧的身边,此刻睡得如个婴儿,她呼吸轻微,想必正在深度睡眠;她嘴角上扬,应该是正做着美梦;她双颊泛红,灿烂得如同两朵盛开的牡丹!

薛牧下床走向卫生间,他轻手轻脚尽量不弄出响声,他怕打扰谢雨曼的美梦,可能她正在做着白马王子的美梦,不管那个王子是不是自己,他都不去打扰,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薛牧在卫生间里简单地冲了个凉,那时出了一身的汗,感觉浑身很是难受。薛牧边冲澡边在镜子里看自己的裸体。他是个帅气而不失健美的男人,尽管腹肌没有八块,一两块还是有的。肌肤不是流行的古铜色,可也不是嫩白的娘色。至于容貌,很多朋友说自己长的像韩国明星李准基,他也曾找过他的图片照着镜子对比,自己感觉不像,因为李是小眼睛单眼皮,自己是大眼睛双眼皮,李是尖下巴,自己的下巴往上翘,而且他最不屑棒子们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外表,所以最反感拿自己和他们比。

薛牧最满意的是自己的头发,柔顺而蓬松,茂密而乌黑,适合各式发式。每天出门前薛牧都花大把时间在打理头发上,他虽然不是特别爱干净的人,可是坚持每天洗头发,这一习惯保持了十多年。薛牧正在孤芳自赏,谢雨曼赤身露体地钻进来。她被薛牧吵醒,迷迷糊糊地循着声音进入卫生间。

“吓我一跳!”薛牧着实被突然闯进的薛牧吓了一大跳。

“切,有啥可怕?我又不是鬼!”谢雨曼边说边坐在马桶上小解。

“哎,讲究点男女有别好吗!”薛牧被谢雨曼的动作惊住了,告诫道。

“嘿嘿,你还害羞了,我都不怕你个大男人怕啥?”谢雨曼无所谓地说道。

“唉,你们这些九零后真豪放!”薛牧边无奈地说边转过身继续冲澡。谢雨曼站起后没有离开,而是从后边抱住了薛牧,一起和她冲凉。凉水洒在二人的头上身上,没有把性欲浇淡,反而经过水的冲击刺激变得更加浓郁。

薛牧是个男人,抱女人正常,好久好久没有被人抱了,况且还是被个赤身露体的女人抱着。身上心里感到很温暖,谢雨曼那胸前的两个小兔子调皮地在自己后背蹭啊蹭。

谢雨曼的双手没有闲着,在薛牧的腹股沟一带游荡,撩得薛牧浑身颤抖不已,小伙伴勇敢地探出头,向她的双手发起挑战。薛牧任由谢雨曼爱抚,他喘着粗气,浑身颤栗地忍受着,忍受着。

失去理智的薛牧反过身,一把抱起谢雨曼,谢雨曼就是把双腿缠在他的腰间,样子如同树袋熊。薛牧托着小小的谢雨曼,在水中激吻,激战。

天色渐渐放亮,湿漉漉的薛牧才抱着同样湿漉漉的谢雨曼走出卫生间,他如同个大醉的酒鬼,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把自己连同谢雨曼一同摔在床上。俩人已经累到了极点,连拽毯子的力气都没有,索性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俩人一觉睡到十点多,要不是薛牧的电话吵醒,这两个偷腥的懒猫说不上要睡到啥时呢!

“你怎么不来培训?”电话里传来柳菲菲冷冷的声音。

“啊?啥培训?”薛牧一时蒙了,他现在是断片了。

“你说啥培训,你是不是还没醒酒呢?”柳菲菲继续冷冰冰。

“哦,对不起,我生病了。”薛牧才想起今天还有培训课程,只得撒了个谎。

“啥病?”柳菲菲发问。她不相信薛牧会生病,因为他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呢,一下班就跟个兔子似的跑了,看不出有病的样。

“突然发高烧,四十多度呢!”薛牧继续夸张地撒谎。

“那咋不说话一百多度呢,听你说话也不像神志不清的样啊?”柳菲菲听出来他是装的,因为真要发烧到四十度以上,早神志不清了。

“大姐,我这是发烧,不是烧开水啊!”

“别找借口,给你一个小时时间赶到公司!”柳菲菲说完挂断电话,没有给薛牧辩解的机会。

谢雨曼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他摸着薛牧的脑门说:“真有一百多度啊!”

“去,别添乱!”薛牧把谢雨曼手拿开,无奈地坐在床上发呆。

“我还是走吧,别耽误你工作。”谢雨曼也坐起来。

“现在你就是工作!”薛牧说着把谢雨曼按倒,俩人在床上闹了好一阵。

谢雨曼先一步离开薛牧家,她站在门外,对着送自己的薛牧挥了挥手,转身下楼了,走了几步,她回头冲薛牧笑了笑。

那笑很诡异,很神秘,若干年后薛牧想起她那笑,仍是猜不透其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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